昨天晚上,准备睡觉了,我洗漱完后在房间脱衣服,大女儿小女儿在做涂色游戏,通常她们涂完,我会再棒她们涂一遍或者修改一点点。这次也是,她们一声唤一声的: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来涂色啊,妈妈我要喝水呀,妈妈。。。。。说实话,我当时有点崩溃。我听到她们高一声低一声的喊我,做这个做那个,我觉得难过,怎么要同时做那么多的事情啊。我觉得愤怒,我大声斥责她们:什么都要我做,自己能做到的就自己去做。难道我要同时把自己分几瓣啊。她们惊愕的看着我,大女儿去洗手间洗漱,小女儿还在我周围蹭来蹭去,妈妈。离我远点,我躲开她。她不走,低声说:我就是想和妈妈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下来了,大家开始笑嘻嘻的唱歌、聊天、听故事。
孩子们经常说,我有一个爱生气的妈妈。我自己平时不觉得,似乎该和自己聊聊了,当我不那么开心,觉得焦虑疲劳恐惧的时候,我该怎么安慰自己,不把这个情绪波及到周围人的身上。
一只黑白相间的鸟儿站在对面的屋檐上,咋咋咋咋的叫了几声,低沉有力量的声音来自于它浑圆的身体,它站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没有危险,一下跳到了围墙上,小脑袋瓜左探一下,右探一下,好像在观察我家这个新起的院子,它在熟悉我们。我经常在窗前看外面,对面路上有一个两层的楼房,楼房上还有一间小房子,我经常看到鸟儿们站在那里,像是集会似的。这些鸟儿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比麻雀要大很多。圆圆的胖胖的身子,现在生活条件好,小鸟们都胖了呢。
我家前面的小路通向田地里,这几日缓和了,地里种的桃树梨树开出了粉色白色的儿,远处看是淡淡的一层粉和白,不怎么起眼。走上前去仔细看,有还未开放的花骨朵,还有绽放的正好的小花门,花瓣娇娇嫩嫩的舒展着,再近些,你会听见嗡嗡嗡嗡的声响,呀,原来那么多的蜜蜂,在树间飞来飞去,一派忙碌的景象。
春天呵,就这么一下子来了哟,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小小的葱和蒜苗,都一撮一撮的冒出来了,小小的绿油油的。我知道,只要春风一阵一阵的吹拂着它们,它们会在我偶然的又一撇里冒出来老高,让我一惊一乍的注视它们很久。
孩子也是呀,大学毕业时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两年后结婚再过一年生小孩,再过两年生第二个小孩。自己什么也不懂的当了妈妈,当着当着就老了。今年三十四岁,头顶上有了几根白发,皮肤粗糙张了斑点。我那些小孩子,大的及我的腰高,小的会因为一件事情认真的和我吵架争执了。
生活,真的有很多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不知是否因为我的经历简单,那些个偶然的片段和一瞬送会撩动我的心,我会哭会笑一阵。
早晨起床后,我试着冥想半小时了。吃过早餐,我会用键盘敲打一上午的文字。回忆昨天的一些小事件,或者揪出自己思绪的一个小线头,尝试着往外拽,虽然很多时候徒劳,拽着拽着拽不动了,文字就停在那里了,没写完就结束了,深度思考的能力不足吧。或者有时候看到一个小片段,就用文字小心翼翼的描述,写的不精彩,写的点点滴滴的小小的细节。我看见一只鸟儿,我写它的身材、颜色、动作、我对它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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