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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槐"雪"一一

盛夏槐"雪"一一

作者: 夏花_d043 | 来源:发表于2024-07-17 18:45 被阅读0次

    这个题目,有点巧言令色。解构开来,其实是说红旗东西街夹道的槐树之花事。

    当梨花带雨,桃之夭夭,樱花动漫次第开过,和海棠无法依旧时刻,正好人们色眯眯的眼睛也开始审美疲劳,蓦然回首,那"槐"却开在灯火阑珊处。

    更早时候,也有一阵槐花飘香的日子,和被旧忆裹协着一种葬花吟的味道,成了人们餐桌上的野路子。总觉得,结局有点强颜欢笑。


    今之所述,其实是"苦槐"。与方言里的"洋槐"大约是近同的品种和形制吧,却一个甜品,一个味苦,本是同根生,味道何不同。对带苦字的植物,总为它们的命运抱不平。比如苦菜花,和一部取了相同之名的电影,多么苦不堪言的情节。

    那么,如果这里要再用一次"槐香"呢,妥否?

    按鸟语花香的惯例,苦味也当是香味道。梅花香自苦寒来嘛,也"苦"香了。就有点别扭,香就是香,另加着苦。反义词倒是很锚定:臭。总以为,香该是泛指人可接受的所有"正味"。未必!也有反例子,比如臭豆腐。到此为止吧,谈香而止于臭,谁能料到。切!

    还没有想到的是,苦槐的花事竟是这般的漫长。大约是过了花季的拥挤期吧,执法官也疲劳了,懒得去监管,苦槐才能悠哉悠哉的,随心所欲地绽放,想开多久就开多久。

    依据是,一周前朋友圈里看到李云峰同志发的一组苦槐开花的图片,还即兴发挥了几句。而到我即兴于文章时,已经是一周后的红旗西街了。遇见时,也还撒欢儿正开的奔放呢。


    仁兄诗云:

    此槐非彼槐,盛夏花缤纷。

    飞雪林荫道,归拢药一味。

    也便是苦槐了。缤纷,我是认同的。飞雪?顶多似有似无的飞絮吧。再说"六月雪"?合适吗。据我所知,仁兄与他的《司空图传》也都还岁月静好呢。只因太不像下雨的比如了,或者对冬季的怀念?也不算错,不是还有"落花犹似坠楼人"的打比方么。

    如果不去"莫须有"的庸人自扰,雪之比方就勉强过关了。乍看,一地的雪白,如果正好一阵风刮过来,则徐徐而降的飞白,犹似雪片儿缤纷,对于花甲的"二老",就算错觉,也是可原谅的吧。


    呵呵,归文字的正途吧。关于红旗街的苦槐树,好像老早是另有一波的,尤其原武警支队那一带,高大而不必整齐划一的苦槐树。现在的红旗街,却是匀称又整齐的序列,该是苦槐"二代"了,没准品种也更新了呢。

    从树的性格上讲,苦槐该是沉静、稳当、低调、皮实,不张扬,耐得住"凛冽"气候的植物了,即不那么娇情、小可爱的形象。麻皮深棕色树干,让人觉得隐隐在怀的寂寞感。毕竟不是果木树,开花而不结果,如婚后的"不孕不育",使人远远的凝望中,生些妇人之仁的同情。

    但春天里,那叶叶相举,墨绿谔谔,朴实无华得惹人爱怜。又枝桠挺拔,华冠皇皇,一身正能量的角色,由不得你不肃然起敬。

    槐树的花朵,应是归列于碎碎念念之档吧。但比桂花要大上一、两倍,比袁枚的"苔花"又要大几倍。而刚刚露头的如米粒大小的时刻,该叫"槐米"么?自以为是吧。

    这时的"槐米",当可入药。才有"归拢药一味"的酱油句子。以前,总见有人在用长铁钩子"下架"槐米,说药店会当药材收购。只是有点伤树,后来,未再见钩枝滤米的行为了。

    现在,似乎又有点扰民,环卫工师傅得一遍遍的打扫,仍然是一遍遍地落下。就变成了一天天不间断地扫雪么。职责所在,反正都是打扫,总得个把月吧。

    同样一件事,却是:苦槐只去花开,诗人只去浪漫,黄马褂只去打理。人,终究是要跟着季节走的,只是各踏着各自的节奏。那么,且由了各自吧。

    盛夏槐雪?一点点游走似的思绪,便生了些游走似的文字。对苦槐并不深知,只是即景,但使笔下不要有什么冤假错案,更不要文字狱。

    苦槐,北方的汉子。可是运城的"市树"么?那几年听有人这么念叨过,到后来又无法确切了。希望能有人回答。

    对了,关于"药一味"之说,作为一介医者,我是知道一些"槐角丸"的药名及功用的。只是感觉着,这里"按下不表",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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