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沒有什麼想說的,也沒有什麼想做的。她剛剛畫畫已經很累了,脖子非常酸痛,眼睛也十分乾澀,看了看鏡子發現還有不少紅血絲,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抗議著,由內而外的無力。
她抗拒不了放鬆一下的誘惑,掙扎了幾秒還是扔下紙筆倒在床上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但房間裡沒有任何食物。阿英只好閉上眼無奈的給自己揉揉肩膀。
寂靜的夏夜已深,郊區的夜晚更是沒有什麼人影,這附近的餐館七八點就已經打烊關門了,只有蚊子、蟬與螢火蟲會同她工作到這個點。
"哎..連外賣都叫不了..果然還是應該搬回市中心嗎?"阿英在小聲的和枕頭被子說話,但它們並沒有回答。
"你們都不和我說晚安了"..
依舊沒有回音。
她安靜的像片灰敗落葉,一動不動,更沒有表情和生機。眼皮愈來愈沉重,像是被誰塗上了膠水,不自覺的聚到一起。腦海中的思緒也逐漸凝固,流速減緩。
在進入夢境的最後一秒,心底卻暗戳戳的翻滾著什麼,但沒過多久便重歸平靜。
"不管是思維還是肉體亦或者是靈魂,果然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窒息呢...嘖,該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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