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单位组织打新冠疫苗。
打针,对于许多人的童年来说,都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每年秋冬时节,学校都会组织学生打预防针。打针的时候,大家排着队站在屋外等候,快轮到自己时,赶紧再溜到队尾,离打针的恐惧再远一点儿。
关于打针的印象,更多的来自于女儿的小时候。那个时候,每次带她去打针,都不啻于从事一件重体力活儿。我从来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婴儿面对白大褂时,居然能迸发出那么大的力量!撕心裂肺地哭,全身用劲地挣扎,以至于不得不有两个人共同来对付她,——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紧紧按着她的胳膊和腿。
女儿两岁那年,我带她去打针,同去的还有姥爷和大她半岁的表哥。快到医院门口时,女儿敏锐地觉察到没啥好事,开始“抗拒”起来,说啥也不进门。我和老爸一边哄她是给哥哥打针,一边又悄悄告诉另一个小家伙是给妹妹打呢。小小的女儿毕竟”涉世不深“,不懂人心”险恶“,看热闹不嫌事大,进得屋里,迷迷糊糊中就挨了一针。大哭一顿自然是免不了的,女儿更多的是委屈,回家的路上一直怪护士的粗心,说明明是给哥哥打针呢。
两个月前,老公单位要求全员注射疫苗。一直以来,老公对于打针也是抗拒的很,迫于单位的要求,只好去打了。打完后,在家里开始各种”作“,似乎孙悟空钻进了他的体内,经常向我汇报哪里哪里不舒服了,我的回答是”胆小如鼠“。
昨天晚上,我再次征求老公和女儿的意见,问他们用不用打疫苗,俩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必须打“。
打了疫苗后,我是不是也可以小”作“一下,躲过年前的各种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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