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我提出问题,你就要非此即彼,难道就没有一个过渡地带吗?或者在你我之间的一个中间项?如果按你说的,好,那你就去做啊,做不到你就?”
当我又一次声音提高想发飙的时候,我忽然好像看到了自己,这个正在一再强调自己观点的自己。我一怔,立马收回一部分急冲而出的气流,转换另一种语气:“表面看起来这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事情,但它反映出来的应该是你我之间的沟通问题。每次出现分歧,我提出的问题或者我们都应该面对的矛盾差异,是不是不应该回避,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们谁都不要埋怨,好不好?当然,我可能也有失偏颇,或者太偏激了。”
再看他时,已经收起了刚才的剑拔弩张气愤填膺,此刻他坐在沙发上,似乎对我提出的这个话题有点儿认可,并陷入沉思。我再退一步,想看得更清一点自己。我说他那样,其实自己又何曾不是?不也习惯于非黑即白地看待这个世界看别人呢?
现在,在我指责他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好像在提醒我:你到底质疑的是他还是你自己?我循着这声音往前走,往后退,渐渐看清了这其中真正的属于本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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