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托让仆人给他念主祷文、圣母颂、圣母经……
“我的右手大概已经死了,你帮我划十字。”
“什么不是书本上的东西?多明戈,你告诉我。思想消逝以后,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留存下来吗?我们大家都是书本上的东西,我思故我在,我在故我思,我不存在,对,我不存在……我的妈妈,欧赫妮娅……萝莎莉奥……乌纳穆诺……”他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奥古斯托在床上支起身子,面如死灰,呼吸困难,望着黑暗处叫道:“欧赫妮娅,欧赫妮娅!”
仆人多明戈急忙向他走过去,奥古斯托把头向胸前一垂,死了。
医生赶来了,起初以为奥古斯托还活着,准备给他放血治疗,敷芥子泥,但是很快就明白了令人心酸的真实情况。
“这是心脏病……心力衰竭,”医生说道。
“我少爷的死是自杀,纯粹是自杀,他到底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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