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出现了状态,
变成了诗幻疯魔。
累了乏了,
甚至不愿再睁开双眼,
想睡过很多很多。
我拆开了冷漠的脑壳,
捏碎了每一根神经,
把渗透在骨髓里的诗词画意,
蘸上血液的红色,
书写在心藏的存折。
我存上一千诗的狂妄,
又存入一万激情的折磨。
支出加了利息的热爱,
转存于现实的风情浪漠。
我把诗词标注在疯言疯语,
春夏秋冬就这么过。
我一手牵着诗的美丽,
一手扯着生活。
也许就这样死去,
跑走的诗魂,
还在寂寞里疯狂地撒泼。
睡死的状态,
是剜了心以后诗的静默。
我蛰居在沙发的一角,
手机成了我唯一的世界游者。
瘟疫魔头四处游走,
战神们交锋中顽强执着。
世界格局在变,
历史成了说明书的注册。
电视剧里的卿卿我我,
那是诗页浪魂,
游走的生活。
我醉了,
高醇酒香麻醉了五脏六腑,
从而挚爱着生活。
窗外风声鹤唳,
渐渐明亮的雨夜后一片清新,
踹得我屁股好疼,
干嘛睡的那么蜷缩?
我僵死在诗的魔法里,
一片空白,
无有可写吟诵抒怀的春花秋月,
只有淡淡的安闲,
睡意朦胧的清清自我。
不是状态的状态,
我睡去无聊,
赶走寂寞,
走在诗苑说着梦话,
勤劳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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