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寄语001:《与卿书》-寄大姐 冬天的情话
原创: 多兰 人间读书 今天
前几日坐垫刚刚织完,今天便誊抄,又顺着心思,便想了几句话给你,像顺口溜:
紫色情迷未织花,天寒月冷煮清茶。
红烛微醺暖人意,痴心不改织年华。
昔赠长诗墨未干,丹心难改待卿家。
人生二十多轻浮,宁求月老结簪花。(大姐做我女朋友吧!)
——《卜情话》
很多年以来,一直都有幻想,且富于幻想,幻想并去感受文艺中的真善美,彼赠我情与愁,虽少有才情,也算成过几篇文章。形式上是一时的浪漫主义,然而骨子里却是现实主义,因了这矛盾,人生二十年,次年又是双廿,在这月底盈余,赠大姐——我最后的浪漫,说说冬天的情话,附上针脚粗陋的坐垫。
早些时候,大抵零三年前后,那时很少照相,但也留了一张,影像模糊,看上面的自己,就是傻乎乎一小胖子。自幼很傻我是知道的,但不曾想过会那般胖。如今光阴陡转二十年,当年的那双小胖手,如今已能拿起笔杆子向喜欢的人大表情愫,我感叹这年华,大姐读及此,许也该莞尔称笑吧!而今反观生活,自不会亦不能做到当年那般干脆简单,却又没有那样复杂,就是突然发现,心中没了衷情的细致、矫情,眼里尽是复杂的判断,文字写得没以前长,情思散的没从前漫,“心也没那么花,人也没那么渣,更想着跟你回家见爸妈!”(此处段子摘抄)但庆幸且可喜的是,人不再如从前那般虚伪处世、如坐云端真实了,大气了,也比以前勇敢,对喜欢的人,也敢说话了,就像一个葫芦有了裂缝,过不几天就要开瓢一样。这二十年的对比,以及对于后十年的展望,很让人有一种“孵蛋”的味道,就像《武林外传》和《请回答1988》里那种“慢慢来过日子”的感觉,雄心壮志或升斗温饱,都需苦心经营,以一种温和而包容的心态。如今色心或情肠反复了四年,不算看清自己,但却在糊涂之上,于是乎我想对一段长久的思念,该有一个交代,自私地讲,不为其他,但为了遂自己的心愿吧。凭心而论,你我都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但如果真吊上了,“吊死”,可能也就成了夙愿。对于算定的事情,我喜欢干脆,或者说不想为了这样或那样的束缚给自己留遗憾,因了这些,便把一些琐碎的话,同大姐谈一谈,一些说出来啰嗦矫情、写下来纸短情长的话。不论值不值,只讲愿不愿!
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许大多会拘溺于情愁,那些一心扑在前程而不思其他的人,可算是常人中的异类,单纯而坚韧。平常中的大多数,又会在“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的撕扯中,消磨激情,直到往日介于情圣和情种之间的纯情火热渐为冲淡,终沦为甘于平静安宁、难以再为情爱聚旗起兵或没有爱的能力的奴隶,苟且于生活的世俗,为生活所供养,亦反哺于生活,“冲冠一怒为红颜”成了笑谈。不是不好,而的多了些可惜,少了些颜色氤氲其中。《美人心计》中有这样一句话,讲“人这一生最难得的便是遇上一个你喜欢又喜欢你的人”,我深以为然,却傻到想去求一段缘。曾经有为了一段相求的缘分而委曲求全,这种畸形的发展终不了了之,而今视之,那般很是作践自己,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很不该如此,太掉价,虽是抵抗力不够、又不成熟,但确真真是做过,以后思及,也是笑谈,二十上下的小伙子为情爱玩弄于股掌之间······近几年读书,身上多了几分文气,少了那种大汗淋漓的刚毅,大丈夫的刚硬和汉子的血性、及往日好胜的心气似都被尘封在过去,红口白牙,假大虚俗的空言放谈轮番粉墨登场,沦溺于文士定国的“儒雅式”杀伐,流连在公子百艺、纸短情长的幻光里。可谓风流睥睨众小儿,其傲可过天心。如今,都到了该作个交代的时候,以后,便不能这样了。
有那种沉稳、安静、恬淡又独立气质的姑娘,不论平台和层次,自来我一共见过四个。不知是因你看到了她们,还是从她们身上看到了你,你是离我最近的一个,接触最多或许又是最安于平淡的一个,就是那种由内而外的一股原始天然的劲,绵里藏针,俺很钟意嘞!
我的心意你自来是知道的,不过就差摊开牌来说声“我喜欢你”,土味情话却架不住好使且又方便表心意。一涉及到人方面,你的心思我不大能看准,或者说心存一丝侥幸认为自己没看准,于是乎便在毕业年分手大潮中逆流而上,索一纸深情问你:钟情可允?若合一处,自然是好;若有不成,遇见一个自己喜欢又极其信任的人,总是不易,也没有“错过”之悬疑,如此便是炮灰也做的甘愿,不退半厘!
这本就是你情我愿二个人的事,一来二去的波折和不死心却平添了些许长情。前些时候你发给我的三张图,虽然也挺好看,但不知是刻意选的角度还是如何,胖了不少,脸也变大了,后来想着天冷了,不如织个围巾,把感情理清楚。然针线齐备织至半程之余,我发觉线色不好,织工又粗陋,慵懒如我,便临时起意改织坐垫,包着这纸,一同寄给你。这个坐垫我织了近三千针,就像弱水三千,只留你一片心田,就是针脚很粗陋,配不上赠言这般矫情,也算尽心至此吧。或许,我从未走进过你心里,但如果不冒昧,我想你送我一把木梳,梳过长发的梳子,权当做个纪念。你这般懒,想来是不愿动手回我几页纸的,便是找个现成的物件最是方便。若是无缘,此后,便让这牵绊随风散了吧,你我仍是同窗,依故如旧,各待天缘。(一个人的文艺,是孤独中的恐惧;两个人的文艺,是阳光下的欢娱!纸上书生,人间匹夫/忠义。)
【草记:为了写这些文字,我打了一篇草稿,昨日作毕,今日誊写。上面这些话,我不知当时写了多久,写完两个小时之后,我一遍、两遍、三遍地看,这是一个典型学生青春里的语气。在天真无忧的孩子中,是一篇还算像样的深情告白;在务实而经历过的成人中,更像是骗人的把戏。难保我多年之后还有这般纯情,但而今纯情与现实思虑交织之下的,思考现实过多的我却有些不敢或说没有勇气把它抄下来寄给你,当时是这样的胆怯。这样一种青春涌动和赤子热忱于你而言或是无感或是笑谈,亦或是美好的瞬间,亦或是待处理的情感垃圾,我都不惧,现实能沉淀一个人的心,用残酷冷冰把人间温情包裹其里,我想遂我的心意,把我写在纸上,读你、思你,不远万里。我想说:大姐,我被你的青春撞了一下腰,想跑没跑了!现在,还是在往白纸上抄,无惧、不虚伪,永远真诚,永远热泪盈眶!到2019.12月底寄出之前,我努力克制不再去看,不让矛盾促使我再次纠结、两难。但无论如何,要问个明白。】
罗曼罗兰说:“这世上有且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看清了生活的真像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这话,以前写作文经常用,但我却从来没信过。人年轻时,总是会高估眼下的困难和将来的美好。彼时,放眼满是希望、且青云直上的未来,心想:这是胡扯的英雄主义,我偏要一人担上千百人的干系,成为时代的英雄,做大写的人。随古风仕者,继往开来,改旧革新,有幸还能立业立家,立家立族,绵延之盛可比司马氏之“本诸生家,传礼来久!”纵不能如此,也可以“立他”之心,把自己给出去,求一种价值。我未曾识人间百态疾苦,也不曾细细度量自己的才智、见识,只见豪气而无杀机,现实中平台磨练的缺乏更让一切在当下成了笑话。这些话,我私下里写过,而今第一次同你说过,其后或许还要在云端存起来,你且当个笑话看吧,按常理,反转之处该是有笑点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常说,要为自己活。我觉得很不仔细,这是个伪命题,又不像。大姐也是想过的吧!我有时也会想,偶尔片刻。或许自信人生尚还有余地,不想亦不会过早在这个江湖中给自己进行级别划分和角色设定,便将“我为什么而活”归为一个伪命题,不影响判断选择和规划,这些思想观念需要在以后的生活中沉淀下去。温情赤诚不失,后续余力也要补齐,如今我只能说“行己有心,博学于文!”以书生秀心,御莽夫气力!
这些话,大多写了我自己,少有涉及你。我想,在大姐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之前,少费些心力于我是有益的,因为道理都明白,但真正做到,傻小子还有一段长路要走,自己走或与大姐一起,都要心力,所幸我肩膀够宽,都能担得起!后半只脚还没踏出学校的我,于今以我仅存的些许文艺与矫情,与大姐话心!
我还想说:大姐的青春撞了我的腰,跑不掉!
望卿见字如晤
赠大姐书 多兰
2019.12.3冬日于济南
(初记未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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