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出生于娑婆世界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自开辟以来的仙石孕育而生。后经历拜师学艺龙宫寻宝乃至大闹天空及西天取经修成正果之事在天庭乃至仙界都无神不知。
但似乎有另一只神通广大的猴子被众神遗忘了。那就是真假美猴王一难中假的美猴王六耳猕猴。在西天取经的五十七难中被孙悟空一棒打死,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
孙悟空是“灵明石猴”,同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
六耳猕猴是“知前后,万物皆明”。
六耳猕猴竟然知道过去和未来发生的一切事。那他早已料到会被孙悟空一棒打死,知道有此一劫,聪明人都不会去送死,何况神通广大的假美猴王,孙悟空会的法术既然他都会,是如来佛主点化的他,所以他和孙悟空只是身份真假而已,既然自己已是长生不老之身,何苦再吃唐僧。就用猴毛变了一个更假的去做替死猴。自己便去了三界之外的云灵岛上当起了美猴王。
这一切如来佛主都是知道的,佛主一直没有去收他是因为早已为他准备了一个劫中之劫。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孙悟空修成正果之后,又过了不知多少年,天上一点不变,人间早已是现今的19世纪后期。
这一年如来佛祖掐指一算时机已到就派天兵天将捉拿六耳猕猴,六耳猕猴神通广大那里是天兵天将能捉拿的,一怒就和孙悟空一样大闹天宫,这也是如来佛主预料之中的事,最后像对付孙悟空一样把这猴子也押在了五指山下。
观音菩萨见人间已是多事之秋,人类被七情六欲所蒙蔽不堪,知人类有一大劫,欲将这灵猴投下凡间让他投胎转世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经历人世间的喜、怒、思、哀、惧、爱、恶、欲、恨、怜、生、离、死、别、耳、目、口、鼻、 求生欲、求知欲、表达欲、表现欲、舒适欲、情欲、色欲、贪欲、毒欲、失去自由、苦其心志、磨其筋骨、劳其体肤、空乏其身、一共九九八十一难,如能修得正果便在人间封他————斗欲真佛。以真佛真身示人,传授斗欲心经度人控制七情六欲。
“六耳猕猴,你可知罪。”观音菩萨道
“观音菩萨我本在云灵岛上不问仙事,每日游山玩水,好不自在,不曾像那孙悟空去阎王殿,东海龙宫为非做恶。为何还要来降服我,我罪在何处?”六耳猕猴道
“你这猴头,与那悟空一般德行。若不是你拿根猴毛替你挨那金箍棒,你已在阎王殿里投胎转世不知多少轮回了,你若还这般不知悔改,那明日如来佛主便将你收入空门化为乌有,连猴也不能做,在问一遍,六耳猕猴,你可知罪。”观音菩萨道
“我本是如来佛主所点化之猴,那如来佛祖为何点化我又让我“知前后,万物皆明”。让我知道自己要被孙悟空打死,不知道也罢,知道了我去送死,还不如快快乐乐做一只猴子,孙悟空大闹天宫可以西天取经,我同样是猴大闹天空就要化为乌有,天庭律例不公平,不公平,我随你们处置。乌有便乌有,总好过曾经一只猴子,至少我也曾当过美猴王,也不枉此生了。”六耳猕猴道
六耳猕猴此言正中观音菩萨所念,观音菩萨说:“即使如此,也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取经。如修成正果,便封你在人间做斗欲真佛如何。”
“好,那好,谢谢观音菩萨,我若成佛,和孙悟空就一模一样了,那我也是等那唐僧来救我出山,带那天蓬猪八戒和卷帘沙和尚一起去西天取经吗?”六耳猕猴道
“你这猕猴想得倒美,唐僧早已修成正果了,这次是让你投胎转世化为人形去人世间经历磨难,修得心经,此经乃制欲之经,你将经历人间所有难克之欲望,共九九八十一难。如能四大皆空,不为世间欲望烦恼所困,并将其心法传于人间,便可成佛。你可愿意。”观音菩萨道
“那我可有仙术,可有法宝。可否有神仙相助呢?。”六耳猕猴道
“幻做人形,便是一个普通人,要修炼才能成功。做人做神都一样,在于修行。”观音菩萨道
“那你总得给我留点仙术,或一小件宝贝吧”。六耳猕猴道
“你投胎转世裸身出世,如何带宝贝,你十四岁之后有人会点化你,若你有心修练,便成正果,无心修炼则成恶果,一切都看你自己?”观音菩萨
“那我怎知如何修炼,早日成仙呢?”六耳猕猴问
“你无需多虑,我自有方法,记住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这难全要你自己一人应对。”观音菩萨道
“菩萨,那你要在我无力之时助我一臂之力啊,给我转世投胎转个好人家,有个好模样,谢谢菩萨。”六耳猕猴道
“六耳猕猴,此次转世绝非易事,你若失败人类便将会天灾连连,我点化无法现身,只能用凡人无心之语暗示与你,就看你的悟性了。其实如来佛祖已经预见你最后被人间欲望蒙蔽难以驾驭心中之欲最后也成了一个凡人。失败因三欲无法自拔。这三欲便是:色欲、贪欲、毒欲。所以你在人间的名字叫力拔弎,这是时刻在告诉你要用心拔除提防这三欲。这一路颠簸曲折,沧海桑田,你要好自为之,时辰已到,去吧。”观音菩萨道
“菩萨……………
观音菩萨将六耳猕猴化为一颗闪闪发光的肉球投入人间…………
这一天,人间正是一九八四年的五月五日。肉球仿佛一道光束一般穿入了莫家村的一间房子里,房里有一个孕妇叫莫小嫣,她正巧是观音菩萨生日这天出生的。凌晨两点,莫小嫣腹疼难忍,无法去医院,恰巧隔壁邻居是个医生,便帮忙接生出了一个男孩,男孩出生不哭不笑皱着眉头,这个男孩便是六耳猕猴转世的灵童。
六耳猕猴投胎转世在中国东南沿海部春禾市西田县稻香镇里一个三面环山,竹翠水清,鸟语花香的莫家村。他的父亲叫力拔贰。高中毕业,是一名知青,在中国改革还未开放的那个文盲遍地开花的年代里高中毕业让力拔贰感觉高人一等。
生出这个灵童之后,莫小嫣让力拔贰给孩子起一个响亮有前途的名字。力拔贰想都没想就说:“就叫力拔弎吧,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想好了,如果生儿子叫力拔弎,生女儿就叫力拔美,再生一个儿子就叫力拔四,如果再生就力拔伍……
力拔弎的父亲长得高大英俊,气宇轩昂。但不修边幅,脾气非常暴躁,既抽烟又喝酒还好赌,是一个说话响,呼噜响,放屁也响的三响俗世奇人。
1966年,毛主席号召中国知识青年都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于是1970年,三十一岁的力拔贰便积极响应了毛主席的号召。从故乡被分配到了距家五百公里之外的柏家村,被安排在当地一家国有煤矿保卫部门工作。
据力拔贰说在那个时候他上班时是枪不离身的。他说这些话时眉宇间常闪出光亮,自豪的表情铺满整张脸,好似拥有一把枪有多么了不起的那种神态。
力拔弎的母亲叫莫小嫣,比力拔贰小了整整十岁。由于小时候家里穷,只读了三年小学,便辍学跟着一位老师傅学裁缝,学成之后便村口开了一家三十平方米的小裁缝店,取名“小嫣裁缝店”。
力拔弎是个幸运的孩子,在身高和相貌上都吸取了父母的优点。因此,他长大后就像有了一个高大的身躯和一张西门庆大官人般鬼斧神工的面孔。
这本是有一个夫唱妇随,凤协鸾和的家庭。力拔贰按时“带枪”上班,莫小嫣按时开店,力拔弎按时上学,虽然成绩不好,但也勉强过得去。
力拔弎十二岁这年,家中出现了不可救药的变故。对此力拔弎曾恨之入骨。他的父母迷恋上了打麻将,先是父亲力拔贰打,母亲莫小嫣不会打但就是爱看。力拔贰打一个晚上莫小嫣就能坐着看一个晚上。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莫小嫣学会打麻将之后家里争吵的次数便多了。莫小嫣光看嫌不过瘾,想亲自上阵挂帅。
开始时力拔贰为了巩固自己打麻将的位置,就给莫小嫣洗脑,让她要以家庭合睦为主,莫小嫣吃了没文化的亏也就作罢了。大半年莫小嫣才觉醒好似被力拔贰洗脑了,洗脑是力拔贰的强项,不知不觉就让她听之任之。觉醒后莫小嫣就故意要和力拔贰抢着打。
力拔贰也挺头疼,毕竟他麻将瘾头大,洗脑也只能洗一次。莫小嫣一旦觉醒同样的事情再洗脑就不管用了。于是每天他们夫妻就像两个孩子似的你两圈我两圈的轮番上阵。轮到莫小嫣打麻将的时候能活活把力拔贰气死,那副爆青筋,摇头叹气的嘴脸能让同桌麻友笑出泪花来。
“嗳!小嫣,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呀,这个牌打得就像放狗屁一样臭,你大概只顾自己的牌了,外面的牌都不看是吧。外面都打出来三个一筒了,你还会去单吊一筒,你还到哪里去胡。”
“嘢,那我可以抓财神的呀,又不要紧的。”莫小嫣不屑一顾地说
一对夫妻长此以往,免不了招人背后闲言蜚语。夫妻两也是心知肚明的。为了这个家,力拔贰语重心长地对莫小嫣说:“我看要不再干脆再开一桌,搞两桌。把那个朱老师和油漆婆叫来,人就够了,他们总说没位置,就准备两个位置等他们,这样你一桌我一桌,总不用再争了。”
力拔弎一家居然就和平了,夫唱妇随一家人其乐融融和谐共处了好久,每天莫小嫣在卧室里打,力拔贰在厨房里打,力拔弎从那时就喜欢搬张小木凳坐在莫小嫣旁边看她打麻将,他不敢去力拔贰旁边看,力拔贰会凶他的。
“小孩子看什么看,给我滚回房间看电视去。”
莫小嫣就不同了,她不仅觉得没事,还教力拔弎打麻将,若憋不住非上厕所不可,会让力拔弎替她搓几副。若是糊了,莫小嫣便会喜笑颜开,忘不了对力拔弎一番表扬。力拔弎从十三岁便每一张麻将都可以摸的出来了。这是莫小嫣引以为豪的。
力拔弎家赌博的号角吹响了,人若多的时候热闹得就像个小学教室。每天上班是要上的,晚上两桌麻将小赌怡怡情。休息日过节就嫌怡情不刺激,想赌厉害的,富贵险中求嘛。
大赌伤神,所以夫妻两人常常因大赌之事针锋相对,摔杯砸牌掀桌子,搅得家中鸡犬不宁。甚为厉害时夫妻竟会为此展开肉搏战。
1998年7月中上旬一个酷热的午后,时值暑假期间,力拔弎在家中看力拔贰坐庄。这时,力拔贰的精力都在赌上,哪有空余时间管力拔弎,力拔弎家住在一楼,是一套煤矿分配给力拔贰的职工住房。
那个时候煤矿上的住宅都是统一标准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装修极其简单,白墙壁水泥地,外加一套黄旧的沙发和一些棕色的家具,力拔弎父母住大卧室,力拔弎住小卧室。
烈阳酷暑,空气都晒成烟了。力拔弎家中客厅里却高朋满座。他们在聚赌,赌中国自古就有的赌博方式———掷骰子。
这天太热了,一些年纪老的,只看不赌的,都被输钱的力拔贰用大嗓门赶走了。
“天气热得要了命,你们这些不赌的喜欢看的今天就休息休息,房间里人多了要中暑的,中暑是要死人的,死在我家要找我的,你们都回去吧,每天好像来我家上班一样,瘾头怎么比我还大。”
一群要赌的都挨肩搭背围客厅中央一张棕红色大圆桌周围,手里都紧紧地捏着钱,呼来喝去地挤着,场面异常激烈。
圆桌的上方有一台老旧蹩脚的白色吊扇无力的旋转着,像是望着这帮赌徒在叹气摇头。圆桌的中央放着一个大汤碗,碗内有三颗骰子,这时只见力拔贰梳着大背头,嘴上歪叼着一支香烟,光着膀子,赌姿霸气的在赌桌上坐庄。看气势上好像赢定了。
“小嫣,你不要看我这个样子难看,喉咙响,我这个叫气势,赌博赌的就是一个气势,我首先要气势上压倒他们。”这是力拔贰的经验之谈。
这天力拔贰已输了两千多了。这对月收入只有一千八的他家,已是数额较大了。此时力拔贰已迷失方向,庄上还剩五百元钱,一旁的莫小嫣早已心急如焚,要输光了的话明天答应还给老刘的钱就没了,所以就不厌其烦的对力拔贰说:你今天脸色发黑,先别赌了,缓一缓,这个庄让我来做。”
力拔弎早已输得头又大又涨,汗流浃背。莫小嫣如此唠叨。力拔贰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气便向莫小嫣发飙了。
“妈的老子在坐庄,你在这里哔哔哔烦个没完,几分钟哔一下,几分钟哔一下,我能赢吗?我发黑,你就发白了,还是发绿了,你来坐庄,你给老子死远点,老子输光了再让你来坐庄。”
力拔贰的三响远近闻名,家喻户晓,这么一吼,吓了力拔弎一跳也吓了莫小嫣一大跳,莫小嫣吓懵了,回过神来一想也不能示弱。继而也发怒道:“你自己运气不好还怪我哔哔哔,不烦就不烦,好像我那么喜欢说你样的。”
莫小嫣怒火攻心拿着钱包到了卧室。力拔弎也吓了一跳,不过这种场面他早司空见惯了,见惯不怪了。这孩子从小心就大。胸襟宽广。
力拔弎站在父亲身后想看见父亲扭转乾坤杀他们片甲不留。因为每次力拔贰赢了都会给他许多零花钱,少则几十多则上百,那个年代钱不比现在,力拔弎住校一周的伙食费才三十。钱是个好东西,这个自古以来,都是真理。
力拔贰真晦气透顶又输个精光。这时,力拔贰本应下庄。想想本应明天还给老刘的钱也输掉了,明天怎么办。他知道莫小嫣钱包里还有八百元买布料的钱就决定博一博:“来,来,来,继续来,我老婆那里还有钱,你们继续押,输了我马上去拿来给你们。”
这些贪得无厌的赌客,知道力拔贰是瘟庄都趁势而上,纷纷下重注。这一庄最少有一千元钱,整个场面立刻紧张起来,一掷便见输赢。
真可谓孤注一掷,只见力拔弎挺起身子,像个狼牙山五壮士般往后理了理头发,脸上保持着一副军人上战场般严肃的表情,用手轻轻地抓起碗中的骰子,放在胸前祈祷老天保佑,然后用嘴一吹巧力掷向碗中,爆开青筋疯狂地喊:“通杀,通杀、大,大,大。”
这副表情好像西游记里的妖怪为了不被孙悟空一棒砸死急着要把葫芦变大收了孙悟空一样。
所有人都盯着碗里,骰子在碗里转了几圈之后停了下来。“二,三,三”八点小。力拔贰又输了。他脸上好似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在比赛时发生失误般失望的表情。同时力拔弎的心里也有一种落空感。
“我操你妈,又是小。妈的今天老子见鬼了,每把都赔。”
力拔贰脸真的气黑了,下注的人都望着他。力拔贰紧锁着眉朝卧室里喊到:“嗳!小嫣,小嫣。你快过来一下。”
莫小嫣那有心情理会力拔弎,力拔贰又连叫了几声。莫小嫣仍旧不理不睬。
力拔贰不耐烦了,这样的场面让他面子丢尽,丢脸对于他来说比死还要可怕。
“命我可以不要,但是面子是一定要要的”。这句话是力拔贰跪在莫小嫣面前时哭着说的。
力拔贰大步冲进卧室:“嗳!小嫣。我都叫你这么多声了,你怎么回事,连个屁都不放。”
这天莫小嫣穿着一件自己裁制的黑色小碎花连衣裙,还精心给自己盘了一个显气质的顶球发型。只见她手握着皮夹,满腔怒火地抬起头,扯着嗓子朝力拔贰叫道:“老贰,我告诉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个不要脸的,把钱输光了,还想把的钱输掉。刚才叫你别赌你还赌,你听都不听,还让滚,凭什么,凭什么我现在就要理你呢,给你面子,这么多人不想弄得你下不来台。这个钱你还想拿去赌,输了明天不过日子。不买菜了吗。”
力拔贰望了望莫小嫣的钱包,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便压低声音转变态度说:“你看,我这不是想赢回来吗?你总在我耳边烦,我还怎么赌,先别说这些了,你先把你钱包里的钱先拿给我,他们现在都还在等我赔钱呢,钱没了我会去借的,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说,别让他们看笑话了。”
莫小嫣越加气愤了,她攥紧钱包朝力拔贰吼道:“不给,不给,就不给。输光了你还来,还怕人家笑话,你这张狗脸早就没皮了,还要脸,看你明天怎么还钱,这日子你是不是不要过了。”
力拔弎家隔壁卖猪头肉的胖子和几个力拔贰的同事都争相来到了卧室门口劝他们夫妻别吵了。
“我们吵架关你们屁事,要你们来劝。老贰他今天有点过分了。”莫小嫣气急道
力拔贰眼看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他涨红了脸瞪眼问:“那我问你到底给不给我。”
莫小嫣不服气地回瞪着力拔贰说:“不给,我就是不给,你想怎么样?”
力拔贰的脸被气得快要涨炸了。
“妈的,你给老子拿来。”力拔贰用手硬去抢莫小嫣的钱包。
“你干嘛?”莫小嫣掩护道:“我就不给怎么样呢。”力拔贰硬要抢钱包,可能弄疼莫小嫣了,情急之下莫小嫣就在力拔贰右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力拔贰被咬疼了,有些失去理智。
只见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在莫小嫣的脸上“啪”抽了一个巴掌。巴掌抽得很响,在场每个人都听见了。
这一巴掌将莫小嫣的头型都抽歪了,莫小嫣被打的眼冒金星,她发出了杀猪般惨烈的嚎叫声,就丢下钱包发疯似的站了起来要和力拔贰拼个你死我活。莫小嫣使劲抓住力拔贰大背头上的头发,狠命往下拽,在用右手的指甲抓力拔贰的脸。
势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力拔贰也不管不顾了,只见他抡起左手对准莫小嫣的脸上就是重重的一拳。
这一拳把力拔弎的心都打揪起来了了。力拔弎感觉心里害怕发毛。就不敢看了。
莫小嫣挨了几拳,仍旧不依不挠地攥着力拔贰的头发不放。力拔贰耷拉着头,又不停地扇莫小嫣耳光。力拔弎看母亲被父亲像打外人一样的用力打,心里流着血眼里流着泪。
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他们都挤到卧室里来拉架,力拔弎从未见到过父母这般无情的打架,仿佛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一样。
平时父母打架也就对扔麻将掀翻桌子。到了晚上两个人床上睡一觉,保证第二天就和好了,再不行第二天再睡一觉,那第三天必定和好了。
力拔弎站在卧室的外面完全被吓懵了。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力拔贰从卧室里被拉了出来,蓬头散发。脸上和身上都有二十几条指甲抓伤的血色长印。他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猛吸几口,然后精疲力尽地低着头喘着粗气。好像还要再打莫小嫣的架势。
“小嫣,你个婊子,你给我等着,今天有你好看的。妈的。老子今天打死你。”
卧室里卖猪头肉的胖子正安抚着莫小嫣,莫小嫣也不是吃素的,她歇斯底里地冲着客厅咆哮道:“老贰,你个狗娘养的畜生,好你有种,你敢打我,老娘要跟你离婚。”
力拔贰摞了摞头上凌乱的头发流氓似的歪着头对着莫小嫣叫道:“你个贱货,离婚就离婚,谁怕谁啊?早离早好,告诉你,和你老子早就过烦了,你个唠叨婆。”
“啪”的一声,莫小嫣从卧室内扔出一个大茶碗,摔碎在力拔贰的脚边。
“好,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记得你说的话,谁不离谁他妈的就是婊子养的。” 莫小嫣道
“好,谁不离谁就是婊子养的。”力拔贰毫不示弱
卖猪头肉的胖子说:“哎呀,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那个你们也先都回去吧,不要看热闹了,让他们静一静。”
三分钟后,我的家里就剩下了,力拔弎,力拔贰,莫小嫣以及卖猪头肉的胖子了。
胖子看了看力拔弎,走到他的身边搭着他的肩轻声对我说:“弎,你也出去玩一会吧,等一下再回来,我在这里好好劝劝你的爸爸妈妈。”
力拔弎独自走到离家不远处,心中良久无法平静,他不知道此次父母会闹到何种地步,相信父母会如之前那样重归于好。
下午四点钟,力拔弎回到了家里。家中只有力拔贰一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呼噜声大的震耳欲聋,半夜被力拔贰的呼噜声叫醒也是常有之事。力拔贰这三响可谓举世无双。曾经力拔贰的一个响屁能将牙牙学语的力拔弎吓哭,若不是了解力拔贰还真以为是那根煤气管或自行车轮胎爆裂了。
力拔弎不想叫醒这个打母亲的混蛋,便去了母亲的裁缝店里,如他所料,母亲正在裁缝店里铺床,他问母亲:“妈,你又不准备回家了?”
莫小嫣望着力拔弎无力地说:“妈这几天准备睡店里,不想回家了。”
力拔弎走到母亲跟前,看见母亲的脸上淤肿得厉害。望着这个人间自己的天使,和最亲的人,他鼻子一酸,留下了眼泪。
莫小嫣看见力拔弎哭就关心说:“傻儿子,你哭什么啊?”
“妈,我心里难受,你看你被老爸都打成这样。老爸还真是畜生,跟狗一样。下这么重的手。”力拔弎哭着说
“快别哭了”。莫小嫣用手拭去我眼角的泪水说:“今天和你爸爸打成这样,我已经想好了跟你爸爸离婚,让他一个人去过去。你在这里妈也没什么心思,你去小姨家住几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小姨,让你小姨来接你。”
这一年,力拔弎十四岁,他渐渐与众不同的能够看见一种很薄的微光光,他只在同班五个女生身上看见,这是一种粉红色的透明的光。像一个光环一样罩在女生的后背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他的小伙伴木村说了。
木村比力拔弎大两岁,高一个年级,不幸的是木村没有母亲,他一岁时母亲过劳在上班的时候脑溢血去世了。所以他一直和父亲生活。
“木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班上有几个女生后背有一种透明带粉的光,要晚上看的清楚,白天可能看不太清楚。”力拔弎说
“哦,我知道了,你这个叫做青光眼。要去医院检查的,我爸也有青光眼。看东西散光。”木村说:“你和你爸爸说一声吧,去医院看看。”
“青光眼应该是青色的,我怎么是粉红色的呢?”力拔弎说
“可能你是粉红色的青光眼吧?你要去早治疗的。要不然会变瞎子的。”木村说话就是如此随心所欲。
第二天的天气好似力拔弎阴郁时的心情,阴霾低落。天空像垫了一薄薄的灰布,望着灰沉沉的天空,力拔弎的心中仿佛有个小气球慢慢被吹大,堵得他心里难受。虽说天气不好,村里的空气却格外的清新,还弥漫着一股苦涩的野花香,伴随着阵阵山间野风吹过,让人能够感觉到一丝丝的凉爽之意。力拔弎望望忧伤的天空心想,老天都在为我感到伤心了,所以它灰朦朦的。野风是来安慰我,劝我不要太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下午两点多钟,力拔弎的表姐柳飘飘骑着一辆崭新的大红色自行车歪歪扭扭地来到了母亲的裁缝店里。本来是力拔弎的小姨来接他的,但是小姨要打麻将,就让柳飘飘来接她了。那时力拔弎就在想,这个世界怎么了,打麻将就这么上瘾吗?但又细想了一下,他感觉自己也不折不扣的是一个麻将迷。
柳飘飘这年十八岁。是个花季少女,长得也楚楚动人。脸圆圆的,皮肤白皙,穿一套红色的连衣裙很引人注目。那时她正在稻香镇上的理发店里学剃头美发的手艺,所以将及肩长发染成了棕色。
与母亲道别后,柳飘飘便骑着自行车载着力拔弎歪歪扭扭地骑向了通往自己家的林荫小道,一路上柳飘飘就像只快乐的布谷鸟一样和力拔弎谈笑风生。还问他在学校里有没有小女朋友。
年少的力拔弎心胸宽广,在表姐的感染下几乎忘却了父母打架的事情,阴霾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他看见了阳光正欲照穿氤氲,太阳马上要从云里破出来了,仿佛天气会跟随着他的心情慢慢变化似的。
当他们骑出莫家村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后,经过了一个小竹山旁炊烟袅袅的村庄。村庄不大但望着乡气浓郁,表姐抬起手指向不远处稻田边的一幢灰白色小楼说:“弎,你看那幢白色的房子,那是我读初中时最要好的同学叶惠的家,她家我已经去过好多次了,很好玩的。我带你去她家玩玩好吗?”
“哦,好的。”力拔弎不假思索地说
这一去力拔弎便接触到了生命中第一个女生,而且女生正好处于在青春期的年龄。对性估计还处在一种幻想之中,但是力拔弎还从未有过真正的幻想经历。
柳飘飘的闺蜜叫叶惠,也是一个花季少女。他们叶惠家时,叶惠正好一个人蹲在家门口的水井边洗菜,叶惠是个才女,肤白斯文,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黑色头发扎了一条垂辫,典型的一个农村的文艺女青年的形象。柳飘飘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叶惠。”
叶惠抬头一看是柳飘飘,又惊又喜,便立刻放下手中的菜说:“咦,飘飘,你怎么来了。”
“我接我弟去我家玩,正好路过你家,就想看一看你在不在家。”柳飘飘说
“我一直在家,天热。不想出去。”叶惠笑着带我们走进了她家中坐下。
起初柳飘飘只是想去叶惠家看看叶惠的,可是没想到后来天空电闪雷鸣,狂风劲吹,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直下到傍晚时,门外依旧暴雨如注,本来就不想回家的柳飘飘,就借口下雨和母亲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住在叶惠家里。
力拔弎渡过了人生第一个不平静但有趣的夜晚。
叶惠有一个妹妹叫叶美,晚饭时,才匆匆忙忙地撑着一把小碎花伞跑回来。叶美那年17岁了,读高一。
叶美五官标致但皮肤略显黝黑,像被太阳晒久了这般肤色,瓜子脸,桃花眼,扎着一根不长不短的马尾辫弯在脑后像是顶着一跟弯着的天线似得,
这天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棉制短袖和一条牛仔裙,可能发育过好,力拔弎看见他的胸部看起来一抖一晃波涛汹涌的样子确是在学校甚为少见的。
更值得一提的是,叶美嘴边上的汗毛浓密,让力拔弎感觉看就好像长了胡子的女人一样,当然叶美的“胡子”比男生肯定要不明显,相比女生还是尤为少见的。
这天力拔弎穿着一套班里一人出五十元集体买的一件大红色冒牌的曼朕队的球服,发型自然,从未刻意去梳理过,就像西瓜太郎那种发型,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叶美总是朝着力拔弎微微笑,用桃花眼时不时看他一眼,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力拔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这个女的怎么像个花痴似的。
忽然力拔弎再看叶美时,看见叶美身后也微微的泛着粉韵。力拔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想问柳飘飘,无所谓,也见怪不怪了。反正一点作用和危害也没。
叶惠家是一幢独幢的自建二层小楼房,由于是水泥墙面,又有些年头,所以看起来显得有些老旧,楼房的周围是一圈自家的菜地,种了些家常蔬菜,用木栅栏围着。
叶惠的父母住在一楼,叶惠和叶美住在二楼,二楼有三间房,叶惠住在二楼靠左边的房里,叶美则住在二楼靠右的房里。中间这间房是叶惠家用来堆放农具杂物以及稻谷的仓库。
柳飘飘要在叶惠家住一夜,叶惠显得兴奋不已,在叶惠的卧室里,她和柳飘飘似乎有着女人聊不完的话题,叶美推荐柳飘飘看余华《活着》一书。评价说:“写的挺感人的,一家都死了,特别是富贵卖女儿的那一章,我哭了好几次,因为那个女儿是聋哑人,现在也说不出那种感觉,你回去看看吧”
柳飘飘说:“我没时间看。你也太无聊了,书是上学的时候看看的。嗳!你看我头发的颜色染的怎么样,棕红色的我自己染的,对了,叶美你快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看起来有点大,我感觉不太匀称,也没问过别人,你感觉大不大?”
叶惠似乎感觉柳飘飘变得有些开放了。她说:“我感觉不大,别太在意这个。
前一天父母打架,至使力拔弎当天没睡好。这天挺早就有些困倦难耐。便跟表姐说:“姐,我想睡觉。”
柳飘飘对叶惠说:“小惠,你先给我弟弟找个地方睡觉吧,他困了。”
叶惠说:“我和我妹妹一人一张床,你今天和你表弟睡我房间,我睡我妹妹那里好了。”
柳飘飘心里想和叶惠睡可以聊聊天。就说:“要不我表弟和你妹妹睡一张床,我睡你房间,怎么样,我们晚上还能聊聊天。”
叶美本想问一下妹妹感觉力拔弎那么小妹妹不会介意的,就带着力拔弎无了叶美的房间里。”
叶美住的房间尤为简单,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木制的大床,床上铺新编的竹席,床前是一个电视柜,电视柜上放着一台老旧的彩电,播放着甄子丹的连续剧。床左侧有一个棕色衣柜,右侧是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几本暑假作业,床边有一台乳白色的立式电风扇,当力拔弎跟着叶惠跨入叶美的房间时,叶美正安逸地躺在床上的左边吹着电扇看着电视。力拔弎闻到一股曾经在外婆家闻到过的毛竹拉条编织筐后那种竹香。感到无比亲切。
叶惠带他走到叶美床边说:“弎,你今天就睡在这里吧。”
力拔弎看了看叶美,也没想什么。毕竟一个14岁的男孩脑子能有多少内心的想法呢,叶美身后泛着的粉光显得越加粉亮了。”
“哦。”力拔弎答
力拔弎脱了凉鞋特意背向叶美,安静地躺上了床,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很困,就准备睡觉了。
叶惠又对叶美说:“小美,今天他就睡你房里,晚上要冷就给他弄条毯子盖一下。”
“哦,好的。”叶美说
力拔弎这才知道要与叶美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他也没所谓,叶美一个女的都没有表示一丝不愿意。更何况他一个调皮捣蛋的男的。在当时的他看来,这个世界只有男人欺负女人,那里会有女人会欺负男人的。
叶惠走后,叶美一直看着电视,两人都因为陌生和羞涩没有说话,力拔弎一直背对着叶美静静地躺着,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睡得很香很沉。
半夜,夜深人静。在睡梦中,力拔弎感觉到一些不太对劲。他感觉有人在摸他,摸他那里。他那里也不失男儿本色地有了本能的反应,好似每天早上起床时一柱擎天那种想要小解的感觉。但这天却不是小解,而是一种膨胀的欲望。
力拔弎背朝叶美侧睡的姿势一直未变。当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真有一只手从他的后背伸向他的那里,摸着他。这只可爱的手就像在水果摊上挑香蕉一样,轻轻地抚捏着。
力拔弎清醒了,他发现这不是梦。也清楚是谁在背后摸他。一时手足无措,便没敢动弹。
叶美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女孩,并没察觉到力拔弎已醒。手还继续摸着力拔弎。叶美打心底喜欢力拔弎这样帅帅又清新的男生,在叶美看来男追女隔层墙,女追男隔层纱,再者她也不是黄花闺女了,她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便伸手了,欲望是一种人难以驾驭的本能。或许她就是想把力拔弎摸醒,在她看来力拔弎也和她一样有欲望。
此时,床上力拔弎睁着双眼,背对着叶美不敢动,叶美侧身面对着力拔弎的背,一只手臂搭在力拔弎的腰上,用手轻捏力拔弎,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
力拔弎虽然只有十四岁,羽翼未满,但是冲动和欲望一样也不少的在他体内燃烧,可他根本无从下手,有心无胆。脑子一乱,就背对着叶美轻声无辜地说:“叶美,你在干嘛。”
力拔弎此话一出,叶美的手立刻就不动了,她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咚,咚,咚显得茫然无措。但她的手还是放在力拔弎那里没有挪开,只是没敢再捏了。也沉默不语。
若说力拔弎对两性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那就言过其实了,他是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的,很早的时候他便趁父亲不在家的,和贱男偷看父亲放在家里的色情录像带,甚至他还胆大到偷看过女生洗澡。年纪尚小,懂得不少,只是没有类似经历罢了。
“你是想跟我那个吗?”力拔弎见叶美不说话又问
时间慢慢过着,估计有十秒钟左右。叶美说话了。她轻声答:“嗯。”
力拔弎没想到叶美竟会如此回答。他的心里也想,可是该怎么做呢?他该鼓起勇气吗?他不敢。于是他又随口问道:“那你有试过吗?”
墙壁上悬挂的时钟嘀嗒嘀嗒的走着,走了约五秒,叶美轻声地说:“嗯,我以前过的,很舒服的。”
力拔弎有点傻了,他心里很想翻身过去抱住叶美,他试着鼓起勇气却又无能为力。内心纠结了几秒之后,他知道没有勇气做这件想做的事,便慢慢地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枕头,看也不敢看叶美一眼就调转了个头又背对着叶美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内心有种不可名状之感。想着想着也就不想了,慢慢地他又睡着了。
力拔弎的举动让叶美脑里彷徨茫然,心中的渴望瞬间消失殆尽,她开始懊悔了,懊悔自己春心荡漾干出这种事情,她心里纠结着,最担心力拔弎会将此事告诉柳飘飘,那将会是颜面扫地。越想越觉得无法面对,于是早上六点她就起床去了同学家里避难了。
第二天早上,当力拔弎醒来时,发现叶美已经不在床上了。他没有多想,就仿佛做了一个春梦。他想叶美也许是有事。也或许是因昨晚之事不知道怎么面对,一早便出门了。
门外的雨也早己停了,天空一片大大的晴朗,白云朵朵盛开的,好像在晒笑一样。不经意间力拔弎又能够闻到一股雨后泥土伴随着花草散发出的清香。只是乡村间的小路还有一些泥泞,湿湿的。他和表姐告别了叶惠继续骑向了通往小姨家的路。
在小姨家住了半个月,力拔弎的母亲才来接他。来时依旧打扮讲究,头上盘着她最喜爱的面包发型,很显气质。她脸上的肿消了,淤青却还在,只是淡了。当母亲告诉力拔弎和小姨她和父亲已经离婚,力拔弎判给了父亲时,力拔弎心情没有很难受,倒显得有些平静。他不知道父母离婚对他意味着什么。他无法预见………
两天后,母亲把力拔弎送到了莫家村的村口,便要于他道别。莫小嫣在西田县里租了房子,准备回西田县。力拔弎像是外人一般让母亲一起回家坐坐,他母亲却说那个早已经不是她的家了。也不愿去坐。力拔弎体会不了他的母亲是心如死灰了。女人一旦死心,就很难再挽回了。
于是力拔弎只能自己一个人怀着忧伤的心情三步一回头的望着面带淤青而又微笑朝自己招手的弱小女人,转过头眼泪已止不住的往下落,他感觉自己的母亲真是可怜,母亲没文化,有些字都不认识,她一个人搬去县里该怎么办呢?
本来若是父母没有离婚,从外面回到莫家村口,他便会跨着母亲的女式背包,先独自赛跑回家看电视,母亲随后便会到家烧菜做饭。与而今相比,我还是独自一人先回家,心情却要带着忧愁和哀伤,到家也听不到母亲爽朗和邻居边打招呼边洗菜了。
力拔弎回家,家中空无一人,往日人声鼎沸化为乌有,望着缺少母亲的家,他怅然若失。他想父亲是上班去了,或许又赌博去了。
力拔弎去了木村的家。他想把在叶美家遇见那场没有勇气的艳遇,倾述给木村。
力拔弎到木村家时,他正穿着一条红内裤,哼唱着小曲在家门口洗凉水澡,见力拔弎闪现,喜不自禁。
“弎,你回来啦。”木村叫道
“嗯,回来了。”力拔弎笑了笑说
“上次我去你家找你,你老爸说你去小姨家玩了是吗?”木村说
阳光照射在他健康的肤色上,闪闪发光。
“嗯,我去我小姨家玩了。”力拔弎靠着木村家的墙壁上说:“我爸和我妈离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老爸告诉我的,说你判给了你爸,上个星期我还看见你老妈把店里的东西都搬走了呢,真没想到你爸妈还真敢离婚,那你现在怎么办呢?”木村关心地问
力拔弎微笑着说:“那还能怎么办呢,先跟我爸过日子呗,不过我妈说了到时候她那里也可以住的。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木村笑着说:“那你不是有两个家了。”
力拔弎苦笑不语。
“最多和我一样嘛”。木村说:“你看我不就我爸两个人过日子吗。多好,也没人管。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力拔弎脑子里一片空白。
待木村洗完澡,力拔弎便迫不及待的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向他述说起了那天晚上在叶美家发生的那件神秘的事情。
听完力拔弎说完他和叶美的故事,木村好似被打了鸡血似的欣喜若狂。一边追问我叶美的相貌,身材怎么样。一边还用一种略带惋惜和责备的口吻对我说:“你上呀,你怎么不上呢,唉……我真是服了你了。一点用都没用。”
木村唉声叹气的表情好像力拔弎错过了一次去国外留学机会似的。
“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紧张死了。再说我也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平时看你胆子还可以的,女孩子上厕所都敢偷看,怎么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变得那么没用了。”木村说: “要换做是我,早就上了,你看。这么好的机会就被你搞没了,要我说你什么好,那你到底想上还是不想上呢?”
“刚刚开始有一点想”。这是我的真话。“可是我不会呀,再说真的没勇气。”
“我也真服了你了。”木村说:“怎么就不会,在我家里《金瓶梅》你都白看了吗?到现在还不会,再说了,那个女的不是和你说了吗,她那个过的,很舒服的。其实他就是在告诉你,你来好了,不会没关系的,她有经验,会教你的,而且她还强调了,会很舒服的。”
木村猥琐的样子,逗得力拔弎哈哈大笑起。他说:“你又乱说了,人家才不会像你说的这么想呢。”
“那你说她是怎么想的”木村说
“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你说的那样想的。”力拔弎说
“我看她就是这样想的”。木村反驳道
“就算她是这样想的。”力拔弎说:“那我也还是不敢。”
“你胆子还真的是小”。木村说:“那她家你还认识吗?”
“认识呀。”力拔弎说:“怎么了。”
木村此刻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咧着嘴说:“要不你带我去她家,介绍我和她认识,我主动和她交一个朋友,说不定说不定她会让我上呢。”
力拔弎知道木村的脑子里又浮想联翩了。
“这怎么行呢。”力拔弎不假思索说:“你别乱想了,我都不好意思看见她,还介绍你们认识怎么可能呢,万一被我表姐知道了,那就丢脸了。”
“唉,没事的。”木村想说的话只说了一句,他的父亲下班回来了,见我在有些惊讶道:“咦,弎,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木村的父亲身材高大,是个秃顶。一个大男人养育着木村真不容易,力拔弎原本以为木村和他一样幸福,现在感觉木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只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和母亲相处了一年。他的回忆里母亲只有照片没有画面。这天力拔弎感觉木村父亲在他心中形象伟岸挺拔起来。
“嗯”力拔弎答“我去我小姨家玩了”。
木村的父亲回来了,力拔弎想想也该回家了。
力拔弎站起身来对木村说:“木村,我先回去了,吃好晚饭再来找你玩。”
“哦,好的。”木村答
力拔弎一走,就叶美之事,木村内心便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起来。他想叶美内心一定是火热不羁的,说不定心里住着潘金莲一样放荡不羁的人物。这与他的内心深处住着的西门庆竟是如此郎才女貌般般配。他认为只要和叶美表达出自己内心对性爱相同的渴望,那么叶美就一定会愿意于他发生一些风花雪月之事的。想象着他决定一定要说服力拔弎带着他去寻觅自己的春天。
力拔弎回到了家,家中仍旧空无一人。挂在客厅墙上的时钟显示已是下午四点钟了,力拔弎打开电视,看了不久父亲便回来了。父亲穿着工作服,手里拿着一个铁饭盒,胡须拉碴,看似好久没刮了,显得沧桑失落。但极有男人味。像个硬汉的形象。父亲的失落的神情让力拔弎知道,父亲和母亲离婚已懊悔了。
父亲见用眼神寻觅了一圈母亲,见莫小嫣没在便问:“弎,你回来啦。是你自己回来的还是你妈送你回来的。”
“是我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力拔弎答:“不过是老妈送我到村口的,老妈说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家已经不是她的家了,但还是我的家。”
“哦,没事。你回来就行了。那我和你妈离婚的事情,你妈都和你说了吧?”力拔贰点燃了一支烟表情故作无所谓的神态
“说了,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了,就这样把婚都离了。有意思吗?”
“那你老妈有没有在你和小姨面前说我什么坏话。”
力拔贰总是这样,力拔弎去大姨家,回来他问力拔弎大姨有没有在背后说他坏话,从小姨家回来又问力拔弎小姨也没有说他的坏话,去舅舅家玩还是如此,力拔贰就是这么一个修养差但是又不想让人背后议论的男人。
“没有,老妈没说你坏话”力拔弎说:“老爸,你老问我这个有意思吗?谁老喜欢说你啊,再说了,我是你儿子,要说也不会让我听见的。老妈就和我说你们离婚了,我户口跟你,让我以后跟着你过日子,让我好好听话,等她在春禾市里安顿好了之后,我可以去她那里住,反正妈说虽然你们离婚但其实还是会一起抚养我的是这样吗?”
“嗯”。力拔贰深吸了一口烟,走到力拔弎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说:“你以后要好好听老爸的话,要不然我们都要过苦日子喽。”
父亲这句话力拔弎真的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苦日子是指什么苦日子到底有多苦。
“嗯,知道了。”
“哦,对了。”力拔贰从胸前的口袋内拿出二十元钱给我说:“老爸也不知道今天你要回来,早上就没买菜,你现在拿钱去买点卤菜回来,再给我买瓶白酒一包香烟,老爸现在烧饭给你吃。”
“不是有盒饭吗。”力拔弎说:“我们吃个盒饭够了。”
力拔贰说:“那好,明天老爸再买好菜给你吃。”
父子两人在圆桌上吃盒饭的时候力拔弎感觉有点凄凉,却和父亲多一种相依为命的亲切感。
饭刚吃完,力拔贰就被叫去打牌了。
当力拔弎收拾完餐桌上的残局正考虑要不要洗碗时,木村便来他家敲门了。
一进门木村就笑嘻嘻地对他说:“弎,我刚才一直在家想着下午你和我说的叶美的事情。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她,不用你介绍,只要你能带我去她家哪里,告诉我她家是哪幢房子就可以了,我就在她家门口等她,看见她我就去泡她,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应该很好泡的。”
“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你又没见过她,怎么知道哪个是她呢?”力拔弎不解地问:“再说你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在家门口出现,万一她一天都不出家门呢?”
“哎呀,没事的,她具体长什么样你告诉我一下就可以了,我也只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感到很好奇,很想看看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如果等得到就等,等不到就算了。”木村说
人这一生总有一些热情奔放,精神错乱的朋友,木村就是一个力拔弎这样的朋友。
“如果你这么想去,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我也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等,最多陪你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如果还等不到,我们就不等了,怎么样。”力拔弎说
“好的”。木村兴奋地说:“那我明天就骑车带你去,说好了,别反悔啊。”
第二天,天公作美,蓝天白云,阳光灿烂。远处传来知了的叫声,笼罩着整个柏家村。
力拔贰昨晚打牌很晚才回来,起床有些迟。起床之后脸也顾不上洗就去上班了。中午直接买了点猪大肠,猪头肉回家。在之后的日子里,卤菜便是父子俩的家常菜肴了。若是有莫小嫣在,他们是极少吃卤菜的,莫小嫣说卤菜不干净,会拉肚子的。
午饭时,力拔贰说:“弎,你看老爸上班这么早,也没有什么时间去买菜,要不以后买菜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嗯,好的。老爸,老妈反正也不回来了,你看看家里什么事情我可以干就交给我,你要上班有时候也没什么时间”。
“哦,知道了。你也是要早点懂事起来。明天你买菜的时候要记着挑新鲜的买,还要还还价。”力拔贰说这些话时,心里感到对不起儿子,儿子也挺懂事所以内心愧疚又感动,使他眼里丝润了。
“我知道的。”力拔弎说:“老妈教我过的。”
吃完中饭,木村便推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来力拔弎家找他了,力拔弎正在家中厨房里洗碗。
木村这天显然已经是在家里精心打扮过了,头型油光发亮的,用摩丝涂过之后又用梳子三七分开,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配搭一条黑色的西装短裤,而力拔弎略显蹩脚,他穿了一件老旧的白色短袖配一条烟灰色的大短裤,踏着一双绿色的人字拖鞋。
“怎么,现在就去吗?”
“是啊”。木村说:“现在就去,你看我都准备好了”。
“你还真像是一条发情期的公狗,我以为你开玩笑的,今天自己想想清楚就不会去了。”力拔弎说:“去就去吧,也让你死了这条心,那你等我一下,我把碗洗好就去。”
洗完碗后,力拔弎便跳上了木村的自行车后座说:“好了,走吧,早去早回。”
木村很卖力的载着力拔弎顶着烈日迎着山风驶向了通往叶美家的林荫小路。一路上,木村多次臀部离座猛蹬自行车,将车骑得飞快,心中充满对美好的幻想。田风在他耳边吹过,他闻见了田间地头浇灌大粪的伴随野草那种乡间的味道。
当车骑到通向叶美家的黄泥小路时,力拔弎手指向远处的白色房屋对木村说:“木村,你快看,前面稻田边那幢白色的房子就是叶美的家,要不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这里太远了。”木村望了望不远处叶美的家说:“你看前面有一棵大树,我把你带到大树那里等我好了。”
力拔弎看了看这棵大树也就离叶美家五十米远。
又骑了没有多久,他们经过了这个村的一家杂货店,这家杂货店距离叶美的家估计也就一百米远。
杂货店的门口摆放着一张美式的台球桌,有两个男生在打台球,还有两个女生在一旁观看,力拔弎猛然看见其中有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女生就是叶美,于是他便急忙对木村说:“木村,木村,我看见叶美了。就是那个在杂货店门口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女的。”
这天叶美与同村的三个同学约好了来这里打台球,他们村里都是稻田和竹林小溪。唯一能娱乐的项目除了爬山下溪之外,打台球算是最时尚也富有意义的活动。
木村马上紧急刹车,单脚撑地,望着杂货店说:“那里,是刚才那个杂货店吗?”汗水从他的头上滚落。
“是的”。力拔弎说:“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女的就是,哎呀,你别把车停在这里,等一下让她看见我了。”
“哦,好的。”
木村又将车向前骑了些,停在一颗银杏大树的树下。树离小店也就不足一百米的距离。
“看是看见了,就是刚才距离有点远,我光顾骑车没注意看,你确定哪个黑衣服的就是叶美吗?“木村说
“确定。”力拔弎说:“我看清楚了,我敢肯定哪个黑衣服的女的就是叶美。”
“是吗。那现在怎么弄呢?”木村自言自语说
“要不直接点,你不用等了,直接过去问她好了。”力拔弎笑着说:“我么,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先等一下吧”。木村下车坐在一块石头上说:“我骑车累了,先休息一下。”
木村的脸上显得有些始料不及,他不知道之前在家想好的事,是不是不切实际。他开始反悔了,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幻想而已。
“别休息了”。力拔弎说:“你要问就快一点去吧,万一等一下他走了怎么办呢?”
“先等等。”木村翘首望着小店说:“你看那里有好几个人在,我还怎么好意思去问她呢?”
“那你说怎么办”。力拔弎说:“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她吗?”
木村忽然灵机一动说:“嗳。要不我还是去看一看叶美长什么样再说吧,好看再商量后面的事,不好看就直接回家。”
“也行,我等你。”
烈日下木村又跨上了自行车神态不自然地向杂贷店驶去。他想至少要一睹叶美的芳容再说。
力拔弎独自一人在银杏树下望着木村驶去的背影,内心似乎对于这件事情也充满了兴趣。迎面又吹来了一阵阵带着大粪味,青草味以及泥土味的野风,让人感到清新凉爽。童年的大粪味其实力拔弎感觉一点也不臭。,还挺好闻的。
木村还没有将车骑到杂货店的门口,便又急着调头回来了。。因为他看见那里有两个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孩在和叶美有说有笑好似关系不一般,事发突然,他都忘记了他只是去看看叶美样子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力拔弎说:“你看见了吗?”
木村拭去头上的汗水尴尬地笑了笑说:“看是看见了,就是没看清楚。”
“怎么不看清楚你就回来了呢?”
这次轮到木村不好意思了,他略显羞涩地说:“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再说那里还有两个男的在,搞不好他们是一起的,万一是一起的,被他们两个打一顿也说不定。”
“你去买点东西,顺便看看不就行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呢。你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来偷桃子似的。”
“哦,那我现在就去。”木村感觉似乎刚刚表情有些失态了
木村再一次跨上了自行车,向小店的方向驶去。然后将车停在了杂货店的门口走进了杂货店。他买了两支红豆棒冰,然后就开始用余光瞟着叶美,当他看见叶美丰满隆起的地时方,便情不自禁地咽下了分泌出的口水。
几分钟后,木村便心思重重的骑车回去了,一骑到树下,他就递了一支红豆棒冰给力拔弎说:“嗯,看见了,穿黑衣服那个,长得还不错啊,就是黑了点,她那里还真大,像顶着两个地雷样的。”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那她的胡子你看见了吗?厉害吧?”力拔弎说
。 “那哪里是胡子啊”。木村忽然觉得一丝生气,因为力拔弎竟然说叶美长胡子。“不就是汗毛黑了点吗,我们班上好几个都是这样的。你也是的,女人怎么会长出胡子呢,你仔细去看好了,那个女的嘴上一点黑毛都没。”
木村错了,若干年后力拔弎接触到了一个女人不仅长胡子,每天起床还像个男人似的有模有样地刮胡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不过刚才看那两个男的和她有说有笑的,我估计他们是一起的。”木村说:“妈的,真是两对狗男女,奸夫淫妇坏我好事,只有两个女的再打台球就好了,我一定杀她片甲不留。”
“那怎么办呢?”力拔弎说:“还等他们打好台球吗?”
木村木讷的望了望杂货店依依不舍的说:“还能怎么办,回家呗。”因为木村内心知道就算是叶美一个人再打台球,他也无法做到心里想的那样说出心里之言。他感叹想象与现实的差距怎么会如此天壤之别。
“那你不准备问了吗?”力拔弎问
“算了,不问了。回去吧!”木村说
于是木村又载着力拔弎驶向了回家的路。一路上木村心如死水,没有来时那么激情四射般充满期待与幻想了。
“不过也还好,今天总算没白来,至少让你看见叶美了。不虚此行啊!”力拔弎笑说
力拔弎那里理解得了此时木村那种若有所失心有不甘的感觉。
“好个屁。”木村说:“要认识了才好呢,我昨天晚上都想好了,没想到今天这么一个情况。
“你想好什么了呢?”力拔弎说:“和他上床吗。就算她同意了你准备去那里和她上床呢,她敢带你去她家吗?你敢带她去你家吗?”
“真要行,还需要床吗?”木村说:“你也真的是傻,她都不上,唉……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不是也不敢吗?”力拔弎说
“我和你情况不一样啊……”木村说:“你是有的吃不吃,我是想吃没法吃。”
两个异想天开的孩子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莫家村。
力拔弎认为木村就是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心口不一的人。和叶美睡觉那一晚的力拔弎若是他,结局一样。心想女人可比男人要胆大啊…
之后力拔弎开始读初三,他住校一周回家一次,只要放假他便会担任莫小嫣的角色搞卫生,买菜做饭,等待父亲下班吃饭,遇到不会做的菜他便请教邻居。日积月累厨艺便精湛起来。
天上的天庭里众仙对力拔弎能否战胜人间最难克制的欲望拭目以待,也众说纷纭关心备至。如此关注皆因力拔弎的制欲成功与否与直接决定众神之命运。
太白金星说:“人间之欲,是由开天辟地,女娲娘娘造人后万物自然进化的物欲,那是为了让人有欲望,男女之间相互爱慕,方能传宗接代使人类生生不息,若没有欲望人类早已灭绝殆尽了,谁料竟演化至这般模样,我等也都是做过人的,这欲望如没有被恶念所迷惑,要克制是不难,若被恶念所迷惑过,心智便难以控制,这力拔弎要承受的磨难全由恶欲所制,就连神仙也奈何不了,这力拔弎何德何能能将其斗破。”
“那为何这:色欲,贪欲,毒欲。三欲这般难以控制,人间竟是家毁人亡,如此那力拔弎也难成正果。如来佛祖也无力助他,诸位神仙都无有能力去救,万事看其悟性,若有神想救也救不了,破坏了自然法则,那宇宙万物将重新演化,一切事物皆由零开始。莫说我等就连佛主也要重新转世由人修起。”元始天尊道
“这力拔弎总会些异于常人之本领。这皆由轮回前世所定,有仙因便可修心,我等也是有这修仙之因在,才能修成神仙的,他可有否。我只知他的前世是那六耳猕猴,六耳猕猴乃如来佛祖点化,却六耳猕猴的前世是谁。”陆压道君道
“你们可知盘古开天之时,有一位爱恋佛,开世时,爱恋佛乃因缘佛,是因爱而修成佛,对姻缘谱不满。竟将姻缘谱本应受分离苦却仍苦苦相爱之人,免其受分离之苦,将不相爱,应受爱欲之苦男女拆开,这是人间的分离苦及爱欲苦,如此人间没有了分离苦与爱欲苦,少了两苦,人间看似美满,却将这爱欲变得成乱欲,爱恋佛罪孽深重,固将爱恋佛重新投胎转世经历爱恋之苦,可爱恋佛转世不再愿修佛,生老病死之后如来佛祖收起爱恋佛三世佛缘点化了六耳猕猴。六耳猕猴一经点化便神通广大,与这孙悟空难分上下,后来这些也是众仙都知道的。所以他的前世因是那爱恋佛。”鸿钧老祖说
“若是爱恋佛那他的佛缘与修佛之因便是慧眼,与生俱来可识人间善恶与爱恨。但那有何用,只能知无法解,一受这九九八十一难,早将其欲熏迷得神魂颠倒,那万世之劫是已无法挽救了。一切众生都将由灭重生。”女娲娘娘道
“这难从何时开始,能否传言令其早些修心,日后也好在欲念来时将念转化为力。”太白金星说
“若要传言于他,那也是其心已被利欲之念束缚至缘尽之时,那也无何用处,既然缘尽自无法悟透佛言,你传也难传,除非…………”女娲娘娘欲言又止
“女娲,除非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太白金星问
“除非横三世佛与竖三世佛一起传佛音与他,将其悟性解释。但也只能让其知道其是爱恋佛,若知道也无动于衷就只能万劫不复。万世之劫终归要来…………”女娲娘娘说
“那九九八十一难已经几难了。”太白金星道
“十四岁开始,乃第一难,家破。”女娲娘娘道:“第二难,知色欲。”
“那这日那女诱其色欲可是第二难。”太白金星道
“正是。”女娲娘娘道
“今日是其开天眼之日,辨爱恨知善恶之慧根。日后他便可见色辨人,爱恨善恶这四种人心,有能之人都可轻易分辨,对其经历之难恐无大利。”女娲娘娘道
开天眼
力拔弎初三下半学期这天,他终于明白他看见的这些粉光意味着什么了。
这一天中午,天空飘着小雨,漫天飘纱般飘落的雨丝给学校披上雾丝丝的气息,坐在力拔弎前排有一位女生叫方诗诗,方诗诗是力拔弎看见五个有半透明粉色光韵的女生中的一位,这个女生暗恋着力拔弎已经有两年了,她也暗示过力拔弎,这是很浓浓的暗示,力拔弎根本参悟不了。她有一些生气,喜欢一个人藏在心里,默默地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决定写情书给力拔弎这个看起来调皮捣蛋却心地善良的男孩。
情书只有一排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写完之后她将纸递给了力拔弎,力拔弎看见纸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力拔弎也有喜欢的人,这个人就是班长,从小学到初三一直是班长,这种感觉说起来也就是相比全班女生他喜欢班长,但没到要表达的地步,力拔弎随心所欲,他这样写道:“我喜欢你又喜欢别人可以吗?”
这句话的意思简单明了,就是说我是喜欢你的但是我还喜欢被人可以不可以。偏偏力拔弎又没有加标点符号。方诗诗一看纸条:“我喜欢你又喜欢别人可以吗?”
她看见:“我喜欢”三字时,心都要融化掉了。但是后面几个字:“你又喜欢别人可以吗?”
这个可爱的女生还是语文课带表,到这个时候却琢磨不出这句话的意思了,她知道过一篇古文:“无鸡鸭亦可无鱼肉亦可青菜一碟足矣。”点了标点完全可以变成别的意思。表面上看好似:“无鸡鸭亦可,无鱼肉亦可,青菜一碟足矣。”
其实是:“无鸡,鸭亦可。无鱼,肉亦可。青菜一碟足矣。”
她其实隐约感觉到了力拔弎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也喜欢别人可以吗?”
女生就是可爱,方诗诗也不能例外。他回给力拔弎:“我没有喜欢别人呀!”方诗诗所理解的意思是:“我喜欢你的,你又喜欢别人这样可以吗?”方诗诗感觉这样是力拔弎误会了,她没有喜欢别人,所以她这么回的纸条。
力拔弎本来语文也不好,他一下子没看懂,两遍没看懂,三遍四遍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他想我明明说的是:“我喜欢你,又喜欢别人可以吗?”但是为什么方诗诗要写:“我没有喜欢别人呀。”
力拔弎想究竟是怎么了?我也没写错,她一个语文课代表怎么会答非所问呢?越想就越想不通,力拔弎竟蠢到去问这个方诗诗,他走到方诗诗身边说:“诗诗,你这个我看不懂什么意思?”
方诗诗心里早已小鹿乱串了。听力拔弎问她。方诗诗说:“你刚刚不是写说。”方诗诗脸已经红通通了:“你不是写你喜欢我,问我为什么又喜欢别人。”我没有喜欢别人,我就告诉你:“我没有喜欢别人呀!”
力拔弎没曾想标点符号没点尽让方诗诗理解成了那个意思。但他还是说话欠思考,就说:“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的,但是我又喜欢别人可以吗?”
方诗诗仿佛感觉雪花飘飘北风潇潇从身边漫天飞舞,她恨力拔弎这个不要脸的男生,居然花心还要那么直接说,更气的是自己还给理解错了,方诗诗满心欢喜变成了满腔怒气。但还是收敛在心里,她说:“那你还喜欢谁呢?”
力拔弎那里知道女孩子心里那种情怀,他对方诗诗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她啊?”
这种说话时的表情好似将方诗诗当成兄弟似的,让方诗诗痛恨不已,她的含苞待放的心碎成了玻璃碎渣了,她说:“你说吧。我不会说的。”
力拔弎笑了笑说:“就是我们班长呀。”
方诗诗万念俱灰,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蠢得写纸条给这个负心人,她感觉颜面扫地了,于是心里开始由喜欢变成了恨,越想越气,越气越恨。感觉受到了侮辱,无比的侮辱。他觉得力拔弎真的没在意她心里的感受,完全可以含蓄的拒绝。写一些鼓励的话,比如说写:“方诗诗,你是一个很好的女生,我对你满心欢喜。但我不想害了你.请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回答。”这样多好,又不伤人也算含蓄的拒绝。方诗诗要报复力拔弎这种侮辱。
这在力拔弎的心里感觉没有对方诗诗不尊重。因为他说了:“喜欢她的,只是喜欢两个人而已”。
这时力拔弎忽然看见方诗诗背后的光韵变色,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灰色。力拔弎终于明白了,泛粉红色光韵的是喜欢他的女生。方诗诗刚刚是喜欢他的,所以刚刚是粉色,怎么变灰色了呢?他还在纳闷呢!
方诗诗就走到了他身旁说:“弎,我刚刚和你开玩笑的,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啊,我和你开玩笑呢!我有个事问你其实,就是你两个月那次买书问我借的二十元什么时候能还给我呢?”
这一刻似乎力拔弎明白了,泛灰光的应该是恨他的女人了。现在轮到力拔弎后悔回答方诗诗的问题欠思考,本来这二十都拖得不打算还了,现在又旧帐重提,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借二十元还给方诗诗,女生转变竟这么快准狠。早知道就回:“我喜欢你。”就万事大吉了。
“我过几天会还你的。”力拔弎说
“最好三天之内好吗?我要买书。”方诗诗说
“好,好的。”力拔弎说
方诗诗转过身感觉心里真是如沐春风,洋洋洒洒。
力拔弎就感觉无奈了,真是始料未及,本来是情感问题怎么就变成了债务问题了。女人还真是绝情,不能小觑。受益匪浅的是终于解了这个光韵之谜。
本来兴奋不已的,望望另外四个泛粉韵的女生,两个歪瓜裂枣,一个班里最胖的,还有一个漂亮,但不太喜欢。相比之下,还是二十元钱对他的压力大一些。
后来.力拔弎考上了春禾市一所旅游学校。此时他父亲母亲赌博早已负债累累,无力供其读书。心有不甘的力拔贰还是不愿背负这个使儿子辍学的罪名,竭尽所能借了学费给力拔弎去读书。
力拔贰和莫小嫣送儿子去读书时,身上泛着大红色的光韵,很红很红。
力拔弎这次读书经历人生第一次柏拉图式的恋爱。她的初恋叫秋雁,是高其一届的学姐,也是他们系的五朵金花之一。力拔弎认为秋雁是五朵金花中最美丽的一朵,其他四朵都是做陪寸而已。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金秋十月,桂花吐香的季节,整个学校都沉浸在一股若隐若现的淡淡桂花香中,让人沁人心扉。为此,学校举办了每年一届的第二十二届运动会。
自知长跑可圈可点的力拔弎,为了展现自己的强项便勇敢地报名了长跑三千米的项目。
比赛当天,蓝天白云,阳光明媚。操场上站着好多女生观赛,力拔弎及所有的参加跑3000米的选手也都各就各位了。
当号令枪鸣响后,力拔弎就不顾一切地冲刺,好似跑一百米的速度疯狂冲,如此一来班的女同学都以为他稳拿第一了,都开心地在尖叫着力拔弎的名字:“力拔弎,加油,加油。”
这令力拔弎热血沸腾,他心想:“今天豁出性命也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跑个名次,给同学们瞧瞧。”
起初力拔弎表现极为出色,在跑前两圈时,他一直保持在前三名的优势,一路紧随其后,跑到第三圈时力拔弎的耐力明显不支,想快也快不了,脚都好像不在身上了。他冒着大汗喘着粗气坚持着,到了第四圈的时候,就被几个人超过了。力拔弎想发力,力不从心。又有几个人超过了他。
力拔弎疲惫不堪回头一看,看见十几米还有一个比我慢的,穿着黑衣服的矮个子男生,力拔弎有点庆幸。此时他已感到喉咙干燥,气短乏力,为了面子咬牙撑着。也放弃追赶前方的选手了,心里唯一想的是不要倒数第一。
正在想时,那个人就超过了他,力拔弎想倒数第一太丢人了。怕被班里同学取笑丢脸。于是他也使出了拼命三郎之劲,慢慢又超过了他。这般超越居然招来力拔弎班同学再次为他欢呼了起来。
两个人都不想垫底,就这样一会力拔弎又追上了他,他在拼命去超过力拔弎,如此反复超来超去。累得够呛。仿佛这次长跑是两人专场比赛似的。终于力拔弎身体被掏空,因体力不支,被他狠狠地超过了半圈,鞭长莫及的力拔弎也就索性放弃不前了。
力拔弎心情一落千丈想沮丧都没力气了。但此时,奇迹出现了,操场内有一个长相清纯,白净美丽,身材精巧的女生出现在了我前方十米处,她扎着一束漂亮的马尾辫,穿一套黑色白边运动服和一双白色运动鞋。后背泛出粉丝色的光韵。像个人间天使。当力拔弎跑到她的面前时,那女孩竟然面带微笑地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用甜美的声音说道:“哎,要加油啊!”
顿时,女孩照亮了力拔弎,将他的心都融化了。这一刻,力拔弎早已经忘记自己是在参加一场颓废不堪的比赛了。
力拔弎顺手接过矿泉水弯了弯嘴角说了声:“谢谢。”
从天而降神秘粉韵纯情美女给力拔弎送水,让力拔弎感到人生是如此甜美。当时已被比赛掏空的他瞬间又被女孩填满了爱意,加快乐脚步,开始奔跑。女孩并没有像电影里那样赋予力拔弎神奇的力量,让他加速飞奔,超过所有选手夺得第一名。力拔弎仍旧倒数第一。
只是力拔弎心里不在难受了。有了这般无与伦比的收获,倒数第一又怎样。反倒心花怒放起来。
后来,力拔弎打听到女孩的名字叫秋雁,是旅游系比他大一届的学姐。还是学校五朵金花之一。听到她有个如此诗情画意的名字,力拔弎感叹到真不愧是美女,连名字都这般动人。
力拔弎真的很喜欢秋雁,可又不知道怎么追她。心里有些苦恼,渐渐地陷入了一场魂不守舍的单相思中。但转念一想他知道秋雁也喜欢着他,因为秋雁泛着粉韵。这么一想心里就如释负重般轻松了。
秋雁也在学校的一侧想念着力拔弎,力拔弎是她的一个同学最先发现的能令她奋不顾身的男生。她感觉力拔弎个子高到她内心可以仰慕的姿态,不算时尚但是感觉真切,五官也鬼斧神工般的冷峻中带着阳光,阳光中藏着冷峻,秋雁发现已经迷恋上了这个土气标致的男生。
于是她行动了,送水给力拔弎在他面前展现出最美的样子和微笑,她知道力拔弎若不呆就一定会懂她心中的欢喜的。
力拔弎有个同学叫操剑东,比力拔弎大一岁,经常和力拔弎说初中时,他追五个女生的事情。姓操的人真的挺少,让力拔弎对他印象深刻。
操剑东见力拔弎魂不守舍,便鼓励他主动写情书向秋雁述说衷肠。并传授了他追女生最重要的成功秘诀。
“追女孩子就应该脸皮厚,要敢迈出第一步,不行动永远找不到女朋友,一定要行动。你不行动那就只能等着她主动来追你,如果你认为她会来就慢慢等。等到她嫁给别人的时候你在主动追她吧。你可以把面子先拿下来,放在口袋里,然后马上行动,行动就有希望,行动就又可能。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什么都不要多想就去找她。之后再把面子贴回脸上。
多年之后力拔弎才发现这真的是追女孩的至理名言。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比这个秘籍还要厉害。那就是钱。
在操建东的指导之下力拔弎在网上抄了第一封情书给秋雁。
我心中的秋雁:见信如见面。自从操场送水一别已有数日,每日令我度日如年般魂不守舍。为什么,因为你。因为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喜欢你的头发,就像德芙巧克力般黝黑发亮,宛若夜空。喜欢你的眼睛,就像桃花般美丽有神,还像喜之郎果冻一样闪闪发光,宛若星辰。喜欢你的双唇,就像婴儿一样柔嫩欲滴,更像富士苹果一样艳红,恰似骄阳。喜欢你的性格,就像跳跳糖一样活泼灿烂,一如春风。你不知道的,其实你笑得就像红豆棒冰一样甜,使我常常傻子般凝视你。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黑黑的我和白白的你在一起,就像牛奶加上巧克力一样般配,就像黑面包配牛奶一样必然,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若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我会牵着你那无骨鸡柳般柔软的手,感到百事可乐。你一对我撒娇,我的骨头就会变得跟鸡蛋沙琪玛一样酥。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地不愿视线里没有你,即使小别,对你的牵挂就像两片必胜客被拉开一样丝丝缕缕。我想紧握着你的手对你说:我需要你!那时我是真心的,只是没有找到更好的话语!
力拔弎
“情书是不是抄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主动有情书给她,向她表示爱慕,也没有后来,完全看她。”操剑东分析道:
秋雁收到了力拔弎的情书,心中不免窃喜,一块恋爱的心石落下了,情书她是经常受到的,但都是怪兽和教授或满脸青春痘的男生命中犯花痴病时写给她的,她还是第一次收到心仪满意的男生写情书给自己,秋雁内心以如花般灿烂绽放光彩,但表面上她是要装做若无其事还有种厌烦学校恋爱的感觉,要不然会让人说她不守妇道的。
秋雁满心期待的看着这封带香味的情书,正好香味她也喜欢,她小心翼翼的翻开情书,眼神恋意浓郁地读了起来,
(我心中的秋雁:见信如见面。自从操场送水一别已有数日,每日令我度日如年般魂不守舍。为什么,因为你)。
当她读完第一句时他想:“这个力拔弎真的还是有点文采的,写的朴实无华,语言真诚,怀着期待的心情又继续看了起来。
(因为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喜欢你的头发,就像德芙巧克力般黝黑发亮,宛若夜空。喜欢你的眼睛,就像桃花般美丽有神,还像喜之郎果冻一样闪闪发光,宛若星辰。喜欢你的双唇,就像婴儿一样柔嫩欲滴,更像富士苹果一样艳红,恰似骄阳。喜欢你的性格,就像跳跳糖一样活泼灿烂,一如春风。你不知道的,其实你笑得就像红豆棒冰一样甜,使我常常傻子般凝视你。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黑黑的我和白白的你在一起,就像牛奶加上巧克力一样般配,就像黑面包配牛奶一样必然,我们是天生的一对!若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我会牵着你那无骨鸡柳般柔软的手,感到百事可乐。你一对我撒娇,我的骨头就会变得跟鸡蛋沙琪玛一样酥。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地不愿视线里没有你,即使小别,对你的牵挂就像两片必胜客被拉开一样丝丝缕缕。我想紧握着你的手对你说:我需要你!那时我是真心的,只是没有找到更好的话语!)
力拔弎
秋雁看到这里有些如鲠在喉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她在网上看见过这篇情书,莫名的失落之感油然而生。唉,满怀期待的看了一封网上抄的情书多少让这么完美的恋爱出现了不可救药的瑕疵,但转念一想情书那有真心重要,她准备去会一会这个爱慕已久的男生,她下课之后又故作淡定矜持的样子拿着信来到力拔弎的教室门口,看见力拔弎正在和班上的女生聊天,秋雁大胆的走进教室,走到力拔弎的身旁,力拔弎是头朝内枕在手臂上和女生聊天的,根本没看见秋雁,秋雁拍了拍他,力拔弎转头一看,是秋雁,他显得措手不及,秋雁说:“来,你出来一下,”
力拔弎出门时心情还是轻松自在的,因为他看见了粉色光韵,秋雁把力拔弎带到楼梯口,她看着眼前这个百看不厌的男生,微笑着说:“这个信,是你写给我的吗?”
力拔弎看着秋雁的桃花眼,噗呲噗呲的,早已魂不守舍了,他有一种想一口吞了秋雁的感觉。
“是的”
“那是你自己写的吗?”秋雁问:
“不是的,是我从网上抄来的。”
“哦”。她微笑说:“写的真是恶心。”
力拔弎也笑了笑说:“哦,我也是鬼迷心窍了,你不介意吧。谢谢你上次的水啊。”
“鬼迷心窍,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鬼吗?”她笑问
“没有没有,那绝对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是说…………”力拔弎红着脸
操建东说的对,若不是力拔弎主动。那里会有后来,后来秋雁和力拔弎便这样有了往来。秋雁还送给我一件邦威的毛衣,银灰色的,胸前印有两条平行的黑色横条,这是第一件让力拔弎有时髦感觉的衣服。力拔弎也会约带她去看看电影,喝杯奶茶,牵着手去操场上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的逛,力拔弎想这就是贱男常说的恋爱般美妙的感觉吧。
圣诞节这天晚上,力拔弎答应带秋雁去春禾市市区去给她买氢气球。当时力拔弎不知道,秋雁为什么非要买氢气球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也没好意思问。后来问朋友才知道这个向上飞的气球有种神奇的力量,它能让女孩产生一种浪漫的情怀。也许就因你送了几个氢气球,一个女孩便会永远记得你给过她这种神奇的感觉《浪漫》,也许这个女孩就会情窦初开,为你绽放出自己心中的那朵美丽鲜艳的花………
这个世界会浪漫的男人少之又少,会上床的男人却遍地都是。
秋雁这天真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样,牵着十个五颜六色的氢气球,一路走一路傻笑看看力拔弎再抬眼望一望手飘在头顶上方的飘着的氢气球,像个漂亮的花痴一样。她的心里早已被手上的氢气球,好看的男朋友给浪漫的全身充满爱恋的感觉,氢气球这种漂浮在空中的东西,一直给他一种浪漫美妙的感觉,当然自己买,和男朋友送必定是男朋友送的浪漫,她见力拔弎也不会浪漫,就教他让力拔弎买氢气球给她玩,女生有时候就是难以捉摸。
力拔弎是一个愣头青,当然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笑什么,也许她感受到了浪漫,但力拔弎却没有想给过她。是她自己营造了一个这样的氛围。如此一想女人还真是不简单。能别有用心的瞒着你感觉一下浪漫。当然她将这些永远藏在心里,肯定不会对男生说,毕竟说了就不浪漫了。没有想过秋雁都是想让自己的人生多一点浪漫回忆,那到她年老的时候,回忆是如此的美好,人生最美好的也许就是自己最浪漫的回忆吧。
力拔弎和秋雁是七点出去的,买完氢气球回到学校时已经晚上1点多了。女生宿舍已经关门了。进不去,天气又冷。秋雁好像一点也不冷。还挺开心的拉着几个氢气球朝力拔弎笑说:怎么办。
力拔弎想这真是个天赐的开房好机会,平时他有贼心没贼胆,主要也没机会可以用上开房这两个字的事。
力拔弎身上还有五十几块钱,不知道够不够,也不管够不够了。
“你看宿舍门关了,进不去了。要不去我们去门口开个房间住一个晚上吧。等一下要不然没地方去了。”力拔弎说
“开房呐………不太好吧。到时候我们宿舍几个知道了,他们会以为我跟你开房干嘛去了呢。”秋雁说
“那这么晚了,你看,天又冷。除了开房间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你管她们以为干什么,她们是不是都这样的想的,以为自己很纯洁,连男朋友都不交,我们只要开房好像就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力拔弎说
“是倒也是。嗳!你老说去开房去开房你是不是想干嘛啊?”秋雁望着力拔弎说
力拔弎也没傻到那种程度,就算想又有谁会说出来呢?
“你看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宿舍关了我才说开房的,对不对,我要是想的话我回来之前就会问你了,你看我是现在才问你,这就说明我不想。再说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啊?。”力拔弎
秋雁想了想说:要不干脆我们去教室好了。教室里面也不冷。就去教室熬一下夜吧?。
力拔弎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就和秋雁去了教室里。
这天窗外星斗满头,月光明媚。白月光透过窗户倾洒在教室里加上氢气球教室里显得有些浪漫。在这样黑朦矇的氛围下,力拔弎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就坐到她身后抱着她,相互取暖。她把头靠在了力拔弎的肩膀上,力拔弎闻到了她秀发散发出的飘柔洗发水的香味,有些热血沸腾。就顺手把她的脸移过来去亲吻她的嘴,他们就这样接吻了,接吻其实早就发生过了。力拔弎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他把手伸进秋雁的内衣里,秋雁也没有抗拒,力拔弎就情不自禁乱摸了,秋雁急忙挪开我的手站了起来。
这样的火烧火燎的境界,力拔弎情难自控。便想冲上去抱住她。当时教室只能借到月光,力拔弎只看人没看身边的物品,力拔弎也用得猛了些,本来想抱住她亲吻她的,结果使她在倒退时头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咚”一声闷响,她“啊”的叫了一声,就捂着头蹲在地说:“你看你搞得,你把我弄疼了。”
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力拔弎真是不知所措。
力拔弎揉着她撞墙的地方:“哦,对不起啊。还疼吗?”
秋雁抬起头说:“你别再这样了好吗?还好刚刚没和你去开房。你看看你。干什么呢想。这里是教室。”
“哦,好的。知道了,刚刚冲动了。”力拔弎说:“我等一下,一定不这样了。”
力拔弎把秋雁扶起来,又坐回了原位上。心想:“算了,不弄了,再弄也没什么心情了,也困了。”
凌晨四点钟左右,秋雁和力拔弎都困得不行了,于是力拔弎就用凳子铺了一张床给他睡,坐在第一张凳子上用大腿给他做枕头,秋雁便按照的意思躺下枕在力拔弎的大腿上睡着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力拔弎也很困了不行了,头头昏昏欲坠了。力拔弎的面前是一张书桌,顺势他就干脆趴在桌子上也睡了起来。他腿上枕着秋雁,又不能完全趴在桌子上,只是枕着半个头,就算枕半个头也好过坠着头,这时力拔弎的脸恰好对着秋雁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力拔弎竟然开始流口水了。口水一滴一滴竟然全滴在了秋雁的脸上,秋雁也睡得挺沉,不是一滴就把她给滴醒了,滴了好多滴才滴醒。
秋雁坐起身子摸着脸上的口水无辜的说:“啊……你怎么把能口水吐在我的脸上了呢。”
力拔弎也一脸茫然,用手拭去嘴角的口水说:咦,我怎么也睡着了。
“吖呀!好臭啊!恶心死了”说着秋雁便转身走出了教室。我也离开了座位,跟着她出了教室。
等秋雁洗完脸,他们又回教室。坐到六点钟就各自回宿舍了。美好的生活过去了。不久之后,学校就开始放寒假了,力拔弎和秋雁买了同一天的火车票回家。还约定明年开学时,相互送情人节的礼物。
力拔弎的母亲在我读书这段时间里,找了一个挺不错的男朋友,他皮肤黝黑,身体健壮,五官端正,嘴上爱留一条胡子,长的就像就像留了胡子的洪金宝,也喜欢抽烟喝。力拔弎叫他叔叔。
临近开学的之际,力拔贰囊中羞涩,竭尽全力也借不到钱供力拔弎读书。力拔弎不想父亲如此这般,就主动想退学。力拔贰无奈的同意了。其实力拔弎也不想读书,只是唯一难舍和放不下心爱的秋雁。他不知道秋雁拿着情人节的礼物去读书看不见心爱的会是怎样的心情,力拔弎认为时间一长,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辍学后力拔弎百无聊赖。一直呆在西田县母亲家里。
2000年的二月中旬的一天,这天有些寒冷,阳光晴和,蔚蓝色的天空点缀着朵朵白云。
力拔弎穿着一件母亲亲手为他裁制的黑色及膝风衣,像往常一样来到离家五百米远的西田游戏厅里玩。下午四点钟,正当他聚精会神地坐在游戏机前娴熟的敲击着游戏机上的键盘时,却感到有人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拍了他的左肩一下,这时力拔弎便遇到了我人生第二个如叶美般经典的女人。
力拔弎回头看见眼前站着两个时尚的女人。这两个女人做模特都绰绰有余了,一个穿着白色外套一个穿着黄色外套。看起来也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白色外套女人长的一般,气质优雅,头发乌黑及脖。黄色外套的女人身后泛着粉韵,眼神勾人心魄,皮肤白皙,身材修长。
他和这两个女人素不相识,感觉莫名其妙。便用一种疑问的眼神望着她们。
这时,穿白色外套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说:“嗳,帅哥,一起吃晚饭,去吗?”
遇到美女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力拔弎的心也开花了,感觉有好事降临在他身上了。若有男人拒绝这样的要求,那不是傻子才怪。于是力拔弎想也没想就含蓄的答应了。
她们来到了一家火锅店,坐在一个包厢里。很快火锅和配菜就端上来了,这是力拔弎平生第一次吃火锅。显得格外拘束和羞涩。
白衣服的女人叫叶子23岁,黄衣服的女人叫小雪,21岁。是两个风尘女子。。酒喝半巡,都有点微醉,这时小雪借酒劲问力拔弎:“嗳,力拔三,你能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吗?”
突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不谙世事的力拔弎,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就显得有些木讷的看着锅里沸腾的汤。
见力拔弎不言不语,小雪又说:““如果是的话,那我们今天那里都不去,就在西田县里最好的大酒店开房,而且,”小雪停顿了一下说:“而且我会给你红包的。”
小雪的这番话,让力拔弎彻底明白了她的用意,他做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也曾对性有过强烈的幻想和渴望。若能和这么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去酒店,也是一件如鱼得水的事情。
当时力拔弎根本不是这两个女人的对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没有说话,表情有些尴尬。
“力拔三,没事的,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这么害羞干嘛,小雪挺喜欢你的,没和你开玩笑,我们前几天就在游戏厅里看到过你,今天是我们也是特地去找你的。她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就实话实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你不愿意去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去的。”
“力拔三”。小雪说:“你要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力拔弎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晚饭之后,小雪感觉力拔弎有点土有些土,便带着他去了一家高档的理发店,剪头。曾经力拔弎想做一个风一般的男子,他的头发留得有些长。几乎盖住了眼,小雪让发型师给力拔弎剪了个她喜欢而力拔弎认为别扭的发型。不过力拔弎感觉这个头型要比我原来的头型清爽些许。
剪完头发,他们就去了西田县最大的春盈大酒店。
春盈大酒店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有些“春意盎然”,让人遐想。它坐落在西田县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是一家西田县仅有的四星级酒店,酒店整体呈玫瑰红色给人一种浪漫的情怀,共有20层。这天小雪开了一间单人套房,房间在12楼,房号是1202。
他们三人走进1202的房间,刚坐下。小雪便脱去外套和鞋走进了洗手间,力拔弎当时真的感到有点不安。最主要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过了约十五分钟,小雪便洗好了澡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只见她胸口围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裸露着白嫩的肩臂和大腿走到床边坐在力拔弎身旁说:“力拔三,那你也进去洗一洗吧?”
力拔弎望着小雪雪白的肌肤答道:“哦。”
力拔弎站起身走进了洗手间,关好门。正当他宽衣解带准备洗澡时,却看见浴巾架上摆放着小雪的衣裤,一个粉红色的胸罩摆在衣物的最上端,这样摆放也对。毕竟这东西是最后脱的,年少的好奇心促使他将这个神秘之物拿了下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他感觉这还真是个挺不错的东西,好像连接在一起的两个大碗一样,做工也十分考究。连接处还有一个可爱的蝴蝶结,他拿起胸罩凑到鼻前闻了闻,我闻到一股香水混合人体混合的味道,他又闻了闻,感觉热血已开始沸腾,看好这个神秘之物后他便开始洗澡了。
当我洗完澡站在洗手间的墙镜前擦拭身体时,力拔弎感觉自己真的太瘦了,一米八的个头,骨瘦如柴,活像跟电线杆子。他担心如果将浴巾围在自己的腰间走出去,小雪看见之后会嫌弃我瘦,就不愿和他睡觉了。于是力拔弎也和小雪一样将浴巾围在了自己的胸口,整了整发型,兴奋而又拘谨地走出了洗手间。
力拔弎走出洗手间,屋内的灯已经关了,只剩下电视机屏幕散发出的那种亮光映照着整个房间,叶子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小雪正躺在床上悠闲地拿着遥控器选着台看电视,力拔弎走到床前问:“咦,叶子呢?。”
“哦,我让她先回家了。”小雪说:“怎么你想她也在这里吗?”
“哦,没有没有。”力拔弎说
叶子走了,力拔弎的胆子也大了。男人似乎都这样,只有单独和女人在一起才会肆无忌惮,那时他似乎还没到达这个境界。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掀开被子,转进了被窝,在被窝里他抽出浴巾,就和小雪一样看起了电视。虽说眼望着电视,但心里早已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他知道今天他和小雪必有一战,他也将从此与童子之身告别。屋内一片寂静,小雪将身子往我的身边挪了挪。一瞬间他触碰到了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热血闪电般冲满全身每个角落。
于是…………这一晚力拔弎被小雪掏空了。
次日早上九点,小雪的手机铃声将熟睡中的他们吵醒。小雪睡眼迷朦地接起电话,房间安静的环境使他隐约可以听到对方是个男人,男人的声音显得厚重。男人问:“你在那里呢?怎么昨天没回去?”。
“我在自己家里睡觉呢。”
“哦,我还以为你又去那里野了呢。我今天要回来了。”
“你走的时候不是说好要后天回来的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呢?”
“事情办得非常顺利所以就今天回来了,怎么你不想我回来吗?你要的包我已经给你买回来了,还有香水。”
小雪说:“没有啦,我知道了,中午我会回去的。”
小雪便起来穿衣服,力拔弎却睁着眼睛仿佛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小雪化完妆走了出来对我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有事要先回去了。”
“哦”。
小雪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了一点,又推开窗户,阳光,车流声,新鲜的空气一下子全涌入了房间。她感觉力拔弎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男孩,长的干净,各方面都比较优秀,她感觉他应该不像家里富裕的男孩,就想给他一些钱,毕竟昨天已经说过要给他的,至于是不是处男她无从得知,是不是处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力拔弎满足了她心中的欲望。
小雪打开包从包里拿出一千元给力拔弎说:“呐,这些钱给你。你拿着用。”
力拔弎一下有些懵了,他不知道小雪给他钱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要这个钱,他打心里感觉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问女人要钱呢。
“我不要,你给我钱干嘛啊。”
“你拿着,不要紧的啦。”
“我真的不要,你拿回去吧。”力拔弎说
“给你买衣服穿的,拿着吧,没事的。”说着将钱塞给了力拔弎。
力拔弎没有推脱,他不想推来推去的,反而更加显示出小雪给钱的这种感觉,只是轻握着钱望着小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雪又将押金单给他说:“等一下你12点之前去退房,估计还有两百元可以退。”
“哦,好的。”力拔弎答
“那我先回去了”小雪说:“到时候我还会去游戏房找你的。”
“哦,好的。”力拔弎答
小雪这一走,力拔弎握着钱,若有所思。他想要是天天能跟小雪在一起就好了,小雪长的貌似高冷,却有一颗火热的心。昨天在床上感觉两人是那么的亲密无间,早上再见面。怎么昨天晚上那种亲密又荡然无存,他明明看见小雪的表情是那种昨天见面时的感觉,好像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又过了几天,小雪又去游戏房里找力拔弎了,晚上还是去了春盈大酒店,不同的是小雪没有给他钱,只是第二天,带他去买了一双五百元的皮鞋,皮鞋很时尚,力拔弎从未买过这么贵的皮鞋都舍不得穿,回去几分钟看一看,爱不释手的感觉。
若要责怪小雪带坏了力拔弎,又有些言过其实了。一个人在社会中最重要的是要有脑子,若少了脑子这样东西,就无异义行尸走肉。有再好的家境和样貌或才艺绝活又能怎样。还不是做无用功。才貌双全也是每个人都渴望得到两种东西。如果相貌好想获得才华那就应该多读书,博览群书,半本论语都可以治天下了何况看整本了,如果相貌不好怎么办呢?那你就只能用功读书多学才艺了。
“小雪,她就是个夜总会的小姐。因为长的不错,所以现在被老板包养了。”这句话是小雪介绍给力拔弎的大辉哥说的。
力拔弎也不是呆子,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
大辉哥,是小雪一次在舞厅介绍力拔弎认识的一个那时候他认为是非常大哥级别的人物,他25岁,身高一米七。差一点三级残废。不过他眉清目秀,人成熟稳重,也很讲义气。滴酒不沾,但烟瘾很大。据说他连吃一块,豆腐乳都会脸红。力拔弎当时是仰慕大辉哥的。
大辉哥的女朋友叫小芬。力拔弎叫她嫂子。小芬长得很标致,像个美少女,文化也挺高。大专毕业。大辉哥他追嫂子整整用了一年的时间。若不是看见大辉哥的真心,为人真诚有才,小芬又怎么会跟一个混混相爱呢。女人真的是勇敢的,只要这个男人给了她所需要的那种爱意浓浓的感觉,让女人觉得爱了,那她会奋不顾身地投入爱河之中。
大辉哥有好多小弟,岁数都和力拔弎差不多。也很正常,那个三十岁的会像力拔弎一样跟25岁的大辉哥呢?大辉哥有一个朋友叫阿龙,跟着一个老板做工地好多年了。力拔弎叫他龙哥。
在2001年,1月中旬的一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此时已临近春节,西田县显得格外热闹,街上购买年货的人都拎着大包小包的有说有笑。
中午12点,大辉哥小芬以及大辉哥的另外几个小弟苍蝇、六毛、余甲、这里面最小的就是力拔弎,其他的都有十八九岁了。吃了饭他们准备去游戏厅里打游戏。在游戏厅的门口,他们遇见了龙哥。
龙哥的身边站着五六个小兄弟,都在20岁左右。看见他们便主动过来和大辉哥攀谈了起来。在他们的交谈中,力拔弎得知。龙哥在和他的老板做土方生意,这天工地上好像是有人,要抢生意,就想让龙哥多叫些人去撑场面,吓吓对方,好让对方知难而退。可是龙哥一时间联系不到人只找了五六觉得有点少,正巧遇到大辉哥,就想让大辉哥帮一个忙。带着我们,跟他去一趟,龙哥还再三强调让我们去只是为了凑凑人数,不是让我们帮他去打架,到时候我们只要待在一旁看看就可以了,每个人去都可以得到200元的好处费。
大辉哥想了想,答应龙哥说:“阿龙,钱不钱倒也无所谓,陪你去也不要紧,就是等一下别搞出大事情来就可以了。”
龙哥说:“你放心吧,我这里不会出什么事的。”
大辉哥看了看我们说:“力拔三,你别去了,你留下来陪嫂子好了。其它几个和我去。”
可是这个时候龙哥有一个小弟穿着一双棉拖鞋,看着我脚上穿的是皮鞋便对我说:“如果你不去,鞋子和我换一双,等一下我回来在和你换回来。,我穿棉拖鞋不太方便。
这是小雪买给力拔弎的皮鞋,五百元,力拔弎心里一千万个不想换,但是又不想让人家说他小气,无奈的说:好的。
和力拔弎换完鞋后,他们便叫了一辆车走了。可是力拔弎惦记着这双鞋,恋恋不舍,怕那个人不还他,所以我对小芬说:“嫂子,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
小芬也不放心大辉哥,所以就和力拔弎也叫了一辆车去了事发地点。
车子行驶了约半个钟头之后,他们到了一个村庄的村口,有一条黄色的泥路直通向村庄内。黄泥路的两旁是一片片收割过稻子后光秃秃的麦田,离他们一百多米远的路旁有一幢白色的小房子。已有二三十人聚在那里,龙哥带着他们走了过去,聚在那里的人都是龙哥的老大叫来的,龙哥的老大看见是龙哥带着他们便过来给他们每人分了一支烟,然后就急着把龙哥带到一旁说:“等一下把他们拉土车上的人拖下来打一顿,教训一下,下手不要太重,这里两万元等一下付给每个人,付多少你自己看。”
大辉哥看见力拔弎和小芬出现有点生气。他责怪小芬一个女的不应该来这种场合。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龙哥把他的几个小弟叫了过去,叫过去之前龙哥对大辉哥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先过去看一下。
龙哥他们带着二三十人离开了白房子,去了三四十米远的黄泥路旁。
不久后,远处开来了一辆满载泥土的蓝色大客车,车子经过龙哥他们所在的位置时,被龙哥他们堵在路中间。这时有人打开车门,将副驾驶上坐着的人,给硬拉扯了下来,场面很吓人,那人鬼哭狼嚎的被龙哥他们争先恐后群殴了一顿之后,又被扔进了稻田里,便躺在田稻田里装死一动不动了,而力拔弎这边的人全都看热闹似的翘首望着那里。
与此同时,开蓝色卡车的司机也推开了车门,跳下车,冲入农田,一路疯跑,场面显得有些混乱,有几个人也下了农田去追那个逃跑的司机,司机没逃多远,就腿软滑了一跤,他连忙爬起来,还没爬起来,就被追上了,又是一陈拳打脚踢之后,那人也倒在了稻田里。
才不到几分钟,这车上的两人都被打趴下了,龙哥他们跑到大辉哥这里,当他们走到大辉哥这里时,力拔弎发现龙哥的胸口和袖口都沾有一点血迹。而力拔弎的皮鞋也被龙哥的小弟穿得不成样子,已经成了黄泥皮鞋了,力拔弎心痛不已,连忙不顾面子走过去和那个人说:“我也来了,鞋子先还回来行吗。等一下我也可能要动手的。”
那人一看鞋都黄色高跟鞋一样了,很不好意思说:“要不我回去帮你弄清爽在还你,你看现在这样。我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都是兄弟,我自己来好了。”
于是他们换回了鞋子,既然鞋子换回来了,力拔弎心里也就没事好牵挂的了,只是这鞋穿成这样让他心里特别不舒服。
龙哥走到他们面前,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用手擦了擦寒风吹下的鼻涕说:“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他们约三四十人都缓缓地向路口走去。在人群中大辉哥问龙哥:“阿龙,刚刚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开车的两个人呢?”
龙哥说:“我老板叫我教训一下开车的,这样他们老板就害怕了。不会和我老板抢生意了。”
我们大约走了还没几十米,那个被打倒的司机就从田里爬了起来,他上了自己的蓝色大货车发动之后快速的向人群冲撞过来,眼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这时有好几个人捡起路旁的石头向迎面驶来的大货车砸去,那大货车司机估计也心慌,毕竟刚刚被打得挺崩溃,就猛打方向盘来了个九十度的转弯,车头朝下冲入了稻田里,摇摇晃晃还没开几米就侧翻了。力拔弎平生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激烈的场景感觉有些可怕。好似拍电影似的。
龙哥和他的几个小弟又冲入稻田爬上货车硬把司机给拖了出来,那司机恐慌的鬼哭狼嚎的大叫救命。龙哥他们疯了似的你一拳我一脚的狂揍司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力拔弎看见那个和他换鞋的人居然拿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扎了司机几下,把司机扎的满身是血之后才停手。司机被扎得躺在稻田里一动也不动了。
打完后,大辉哥感觉这次事态严重了便立刻叫龙哥快点走。因在郊外叫车不方便,他们都往西田县的方向快走着,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左右,从他们的身后驶来了一辆蓝色的大货车,车上满载着手持铁锹,榔头,耙子的建筑民工,约有四五十人。货车在他们的身边紧急停了下来,只见有个人大叫到:“打死他们,刚刚就是他们打我们的人。”这些民工便纷纷跳下车,拿着手中的武器向人群冲来。
在这危急存亡的生死关头,人群就像被围捕的糜鹿一般四处逃窜,力拔弎反应比较敏捷腿也长,第一个跑也跑得最快,长跑他不行,百米赛跑他可是拿过第一名的。再者又是这样的紧要关头,他健步如飞身后冒烟般地穿过柏油马路冲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又翻过了小巷尽头的一堵破墙,跑过围墙后面的一大片菜地,他回头望了望,发现身后己经没有民工追他了,于是便改成了气喘吁吁的慢走,力拔弎心想:“还好刚才把我的皮鞋换了回来,要不然穿个拖鞋,就惨了。”走了没有多久我走到了一个叉路口拦了一辆摩托车直接到了游戏厅。
那个穿棉拖鞋的就惨了,没跑几步鞋就跑掉了一只,情急之下就穿了一只鞋跑,一只鞋跑还不如不穿鞋跑,终究还是被民工给逮住,然后你一揪我一棒他一榔头打得东倒西歪,头破血流。这些民工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其实也不敢下狠手砸了几下也就不敢打了。
下午三点左右大辉哥和嫂子以及大辉哥的几个小弟也都没出什么意外的回来了。
这样的事情,在当时的力拔弎看来,只是虚惊一场,大致不会有别的差池了,若是有也难以祸及我们。
但是他错了,第二天西田县就开始抓人了。最先被抓去的就是那个穿拖鞋被打的人。他最可怜,头上还都裹满了纱布。正在医院挂盐水时就被警察带走了。这些事是龙哥告诉大辉哥的。
更要命的是,除了力拔弎之外苍蝇,余甲,六毛在游戏房打游戏时也都被警察带走了,这天正巧力拔弎和大辉哥嫂子在一起。三个人都没被抓。其实是大辉哥喜欢带着力拔弎,大辉哥觉得这个小鬼挺听话,有意思,搞笑。长得也不错,带着还有面子。
大辉哥在西田县公安局有一个好朋友叫林昆。当天他打电话给林昆想探探究竟是什么情况。
大辉哥打完电话显得若有所思地说:“这下麻烦大了,昨天被阿龙打的那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重伤,所以他们才会被抓起来的,我朋友说但凡涉及到这个案子的人不管有没有动手都要抓进去再说。”
“可是我们又没有动手,抓我们干什么呢?”力拔弎幼稚地说
“因为出了人命,需要调查吧。”小芬说
“那怎么办呢?”嫂子说:“要不我们还是去派出所自首吧?把这件事和警察说说清楚,也许也就没事了,毕竟我们没有动手。”
“你认为我们去派出所就靠嘴巴说一下就没事了吗?”大辉哥说:“你信不信我们去了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吗?等着被警察抓吗?”小芬说
“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西田县出去避一下的好。”大辉哥分析说“虽然昨天我们没有动手,但是我们也是跟着阿龙一起去的,现在出人命了,警察肯定要抓人进去调查,如果我们还一直呆在西田县里,弄不好就会被抓的。所以我们最好出去避一避,等事情调查清楚在回来。”
其实出去避一避的想法,是林昆给大辉哥出的主意。一听是警察的建议,力拔弎与小芬就态度峰回路转,坚定了出去避一避的想法。毕竟谁也不想去看守所。
“可是现在快过年了,我们也没有多少钱,去那里避一避呢?”小芬急着说
“我倒是还有五百元。”力拔弎答
“你那里搞来的钱。”大辉哥问
“小美给我的”我答
“弎,你真是桃花命,连小美这么单纯的小女孩都这么对你。”嫂子说:“你是个小情种啊。”
小美可是一个将自己都托付给力拔弎的小姑娘。小美比力拔弎大两岁。是顺风歌舞厅老板娘的女儿。
当年力拔弎认识大辉哥时,正有个同村的人在开一个舞厅,舞厅需要人帮忙,于是,大辉哥就让我我们这些小弟在舞厅里做打杂的,小美是老板的女儿,力拔弎日久生情就这么好上了,其实那时候他有时候饭都吃不起,小美的工作是帮她母亲卖票,掌握着钱,看力拔弎这么苦,心里又喜欢他,就拿票钱救济,那时小美这也救济我那力拔弎救济力拔弎。家里舞厅的钱还是力拔弎赚得多。真是感叹,生意做得再怎么精明,一个女儿全部给你送心上人和
“哦”。大辉哥说:“老听他们说小美给你钱,没想到你还存了点。这女孩对你还真好。”
力拔弎将我和小美怎么挪用票钱的事告诉了大辉哥和嫂子,他们也只是那么笑一笑,仿佛是在笑我们两个小孩子在过家家一样的笑了一笑,是啊,谁让我和小美还都不懂事呢。
商榷了一会后,大辉哥决定带着我和嫂子去春禾市里她认的两个妹妹这里“避难”。
大辉哥的两个妹妹力拔弎也有过一面之缘,在一个多月之前这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还来过小美家的舞厅里跳舞,她们一个叫娟娟一个叫香香,娟娟是姐姐22岁。香香是妹妹20岁。她们两个人的身材都属于娇小型的,身高也只有一米五几。穿着很高的高跟鞋。于力拔弎初次见面时穿得很时尚,穿着很高的高跟鞋,就好像在大的夜场才能看见的摩登女郎。
听大辉哥说她们两个都是在春禾市里做小姐的,打电话问了她们两个今年过年不回家,所以大辉哥和她们讲好了去她们那里呆一段时间。
大辉哥决定第二日早上便出发。力拔弎心里放不下小美便和她相约在一个花园里见个面。
见面得知我如此的情况后,小美将她的金戒指和金耳环都从身上卸下来给了力拔弎,让我实在没钱的时候卖了………
摸着口袋里小美给我的金器,力拔弎真的很感动。在回去的路上,我拿起了路边的公用电话,给小美用余秋雨的话留了言:“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第二天早上九点,力拔弎和大辉哥嫂子便带上避难的行李,迎着冷飕飕的寒风,踏上了他们们未知的逃亡之路。
力拔弎左手拎着一个黑色大号的黑塑料袋,塑料袋内装着那件我最喜爱的母亲亲手为我裁制的黑色风衣和裤子套装和一套小美在圣诞节送给我的大红色内衣。以及那双小雪新买的皮鞋,若不是这双皮鞋,似乎他也不会踏上这逃亡之路。唉……人生如此所料不及,他想早知这样,就不要这鞋子了,那就不用跑路了。小雪和他之间的关系其实就是一种小雪嗜欲的关系,力拔弎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而已,所以后来慢慢地也就没有找过力拔弎。
力拔弎右手拎着装有小芬衣物的旅行包,背上背着大辉哥的衣物。谁让他是小弟呢,小弟就应该唯命是从。力拔弎身上所有的家当是五百元钱和一些金器。这些都是小美给的。
大辉哥是老大,他比较讲派头,走路有点外八字。听小芬说大辉哥也昨晚也借来一些钱估计有两千左右,这便是他们三人跑路的所有家当,当然力拔弎有金器这件事他是有所隐瞒的,他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卖。不过虽说是跑路,但那时力拔弎的心情却一点也不遭,他感觉就像是一场山形海宿的旅行一般。
处世不深的力拔弎真想向天呐喊:我要浪迹天涯啦……去见世面啦。”
可谁又会告诉他:“你以后还有很多磨难要经历,世间的欲望将把你熏得面目全非,没有人告诉他。”
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了春禾市,这是力拔弎第二次来这个车站,去年的夏天,莫小嫣送我他读书也是这个车站。才短短的一年时间力拔弎却经历了这么多。猛然间他想起了秋雁,不知道秋雁是否还在读书,他想去看看秋雁。
他们拦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直接坐到了娟娟和香香的住处田园新村。
田园新村在一条水泥大马路的旁边,出租车司机说这一片区域属于未开发的地段。他还指着马路两旁林立着的一幢幢规格颜色不一的楼房说:“这些房子都是居住在这里的农民自己建造起来专门租给从外地来春禾市里打工的人住的。”末了他还笑着说:“这里住的一般都是做小姐的。”
他们一个公交车站台旁下了车,站台旁有一条缓缓流淌的污水河,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难闻的臭味。路旁有一排杂乱无章的路边摊,有卖水果的煎饼果子的臭豆腐和凉皮的。总之看起来挺乱,但热闹非凡很接地气。
大辉哥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娟娟、香香便和一个男的来路旁接他们了。而此时已是中午11点钟了。
这日娟娟没有化妆,一头黑色的秀发披肩,能隐约看出她的脸上有些雀斑,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羽绒服和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脚上踏着足有十几公分高的高跟圆头皮鞋。
看得出来香香是精心打扮过了,她画了一个浓妆,这浓妆像是新娘子要出嫁一般,樱桃小嘴涂着粉红色的唇膏,眉毛画的又细又长,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和一条宝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的鞋和她姐姐的一模一样高。
这个男的看起来大概二十六七岁,留着《古惑仔》里乌鸦般的长发,小眼睛大鼻子大嘴巴。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衣和一条牛仔裤。
五人简单寒暄之后,娟娟便带着大辉哥他们去了他们的住处。住处在公路旁巷子内200米处,一幢新造的棕色五层楼房的三楼,这是一间约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内设一个洗手间,有一扇窗。腊黄色的瓷砖地面,白色的墙壁。房间内有两张床,一个布式的衣柜以及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些化妆品和香水,我们放下行李,便坐在了床上开始攀谈起来,后来得知那个男的叫阿城,29岁,是娟娟的男朋友。
大辉哥跷的二郎腿叼着烟对娟娟说:“妳们住在这里怎么也不买个电视回来看看呢?”
娟娟说:“我们一有空就去网吧上网,晚上要上班,白天要睡觉,那里有时间看电视啊,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这时小芬问大辉哥:“老公,那我们这段时间住在哪里呢?”
“现在快过年了。”娟娟说:“这里很多打工的人都回去过年了,现在房子多的是也很好找,也便宜。我们这个房子也快到期了,要不我们再找一个两个室一厅的房子住在一起吧?反正当天租当天就可以住了,方便的很。”
“那租房子要多少钱呢?”小芬问
“我们租的这个房子每个月才300元钱,如果我们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估计六七百元就够了。”娟娟说
“那我们租不租呢?”嫂子问大辉哥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大辉哥说:“我肚子有点饿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好”。娟娟说:“那我就先请你们去吃饭吧”。
于是娟娟便带着我们去附近的一间干净的小饭店吃了一餐饭。
吃完饭后,大辉哥决定先在附近的宾馆开一个房间休息一晚再说,房间是用娟娟的身份证开的,双人标准间,房价一百元,提供空调和热水。在当时的力拔弎看来,这己是非常高档的房间了。
一走进宾馆的房间,香香就脱了高跟鞋把空调调到最热,很快的,房间里就暖和了起来。没想到紧接着的便是洗澡。因为有免费的热水,在寒冷的冬天洗个热水澡似乎也还算得上是一件惬意的事情了。就这样风尘仆仆的五人都轮流洗了个免费的澡。
当香香洗完澡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着实令力拔弎大吃一惊,进去的时候浓妆艳抹看起来倒挺花容月貌。但当她出来时,吓他一跳,妆容没了倒也罢,可是她的眉毛也没有了,像是一个二十多岁可爱的小老太婆。忽然他看见香香的身上也泛着粉韵,没想到香香也喜欢自己。
“咦,香香,妳的眉毛呢,怎么没了。”力拔弎傻傻地望着她问
香香不以为然地说:“卸妆卸了呀,我的眉毛早就拔光了,现在都是画上去的。
在这一刻力拔弎似乎明白了一个人间真理,这个世界为什么美女多,帅哥少。因为女人是可以化妆的,这个做为世界上的男人要吃亏些许。
倘若有一个女人,她的脸又圆又大,像是一个脸盆。那么她也不必太担心,因为她可以留一头柔顺的长发,盖下来,遮住两边,如此这般脸便会小许多,再画些妆,将脸涂白,装上假睫毛,涂上口红。眼睛扑哧扑哧。就会显得漂亮许多。要是一个大脸盆脸的男人他能怎么办呢?似乎也只能剃个平头,素面朝天,让自己尽量像个大脸的部队军人,从气质和精神上着手,让自己看起来粗旷,狂野。
洗完澡后无聊的大辉哥娟娟就开始打牌了。这样的时候,似乎打牌便是最能消遣时间的办法,若是赌上一些钱,就更吸引人了。吸引人到什么程度呢?他们从中午十二点一直打到凌晨一点钟,其间几个人只是出去吃了一餐晚饭。
凌晨一点半,大辉哥他们打牌打困了想睡觉。娟娟和香香看看这么晚了,外面又冷,家里也没空调,就不想回家睡觉了。
“大辉哥要不这样,你和嫂子睡一张床。”娟娟说:“我和阿城睡一张床,那柜子里还有两床棉被,地上还可以铺张床,铺好了给香香和弎睡好了。”
这么睡在他们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香香还挺乐意的好像小孩过家家似的开始铺床了。而力拔弎心里当然是万般愿意,暗自偷乐了。”
他和香香好似一对夫妻在地上铺好床,一垫一盖。两人就躺下睡觉了。当然他们只是脱了外套穿衣服睡的。
刚躺下还没三分钟,娟娟便调侃说:“嗳,弎,我让我妹妹和你睡一起,你晚上可不要欺负她啊。”
“哦”。力拔弎傻乎乎的说
“娟娟你就放心好了。”小芬笑着说:“弎很老实的,她不会欺负你妹妹的。”
小芬感觉骨子里力拔弎是个老实本分善良之人。这天力拔弎确实对香香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毕竟旁边还这么多人在呢…
虽说没有非分之想,但是这晚实际上力拔弎却没有这么老实,他知道香香喜欢他,和香香在熟睡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肢体接触,后来他还是侧身伸手搂着香香的腰睡了起来。这些都是顺其自然的。他已经不是当年叶美床上那个我了,香香似乎也无半点不情愿之意。
第二天起床,大辉哥考虑到要呆在春禾市一段时间,便决定和娟娟她们一起去看房子。
早上约十点钟他们退房后,就在田园新村这一带看起了房子。房源五花八门,各式各样,但格局都差不多。看了七八处房子之后,他们选中了一套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房子在三楼,有一个角度开阔的小阳台,地上铺着绿色印花的大块瓷砖,光滑如境,白墙壁,暗绿色的防盗门,洗手间有一个白色的抽水马桶和一个盥洗台,除此之外,房内便空无一物,楼下有一家杂货店和一家兰州拉面馆,从楼下步行至公路旁约五分钟便可到达,可谓交通便利。房东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妇,他们也住在三楼,房租是押一付二式的,和房东约定五百元一个月的房租后,我们便租下了这套房子。房租加押金一共1500元,是娟娟和大辉哥合交的。
午饭之后,他们便开始搬家了。
娟娟和香香的家当不多,五个人搬家只要一趟就办好了,搬好他们就去了旧货市场。在旧货市场,大辉哥和小芬买了一张粉红色印花床以及一些床上用品,因为囊中羞涩我只花了二百多元买了一张床垫一个枕头以及两床被子。虽说是旧货市场买的东西但床上用品都是新的。将这些东西搬回住处之后,他们就开始安居乐业了。
在他们的住处,娟娟和香香睡一间,力拔弎和大辉哥他们睡一间,大辉哥和小芬睡床力拔弎睡地上。阿城偶尔也会来住,不过很少在娟娟这过夜。后来力拔弎才知道阿城原来和他一样也只是个小混混。
娟娟和香香每天都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夜总会上班。香香每天化妆之后几乎都会来的问力拔弎:“嗳,力拔三,你觉得我今天的妆化得怎么样,好看吗?“
望着这个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可爱姑娘力拔弎都会说:“嗯,挺好看的。”
然后她又会穿套连衣裙歪着头问力拔弎:“嗳,那我穿的衣服呢?好不好看。”
“当然好看。”
力拔弎当时的审美观其实是有问题的,因为处事不深,见识浅薄。
“真的吗”。她总会再问一问
“当然是真的。”力拔弎总会这样回答。
随后她便会开心的坐在力拔弎旁边点支烟抽,准备等她姐姐化好妆就上班去了。
香香的身上总是散发出很重的香水味,和化妆品好似粉底的味道,力拔弎感觉他母亲也曾经用这种味道的粉底。他闻着很有亲切感…………
力拔弎虽说是个男人,他知道香香喜欢他但是他没有想过与香香风花雪月,想其实也是想过的,偷偷的想,大辉哥和力拔弎说:“弎,你是不是想要和香香好,你千万记住,兔子不吃窝边草,香香天天和我们住一起,你又这么花心,小美在西田你是一点也没有心思,你其他女人可以去找,香香你一找,好几天不好了,你天天怎么面对她。”
力拔弎知道香香喜欢自己,他也怕和大辉哥说的一样,再说他感觉香香看起来那么的高档,而自己是那么的普普通通,有点望尘莫及,即使那晚抱了她,感觉挺舒服,但是也是应该克制住。毕竟大辉哥都忠告他了。
他们合租在田园新村的这段风雨飘摇的红尘往事,就这样开始了。力拔弎也慢慢看见这个社会的原型,以及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
窗外寒风凛冽。若出门穿少了就很容易冻的瑟瑟发抖。力拔弎就经常会下楼或出去买任何一种物品,他要负责做跑腿之类的工作,毕竟他是个小弟。身份卑微,少了他,小芬和大辉哥就会无法自如的生活了。
这天夜里他们三个人都在被窝里避寒也在商量未来该如何更体面而不拮据的在春禾市生活下去。半夜三更小芬正想问大辉哥,想和香香他们一起去夜总会上班赚钱过日子时,我们被一阵莫名而又刺耳的哭声吵醒。
“怎么回事,是谁在哭呢.”大辉哥做起身对我们说:“我听很像香香的声音,弎你起床去看一下,力拔弎马上听令穿衣服然后出门探个究竟,他在娟娟和香香的房间里,看见香香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被人欺负了似的伤心的捂着嘴巴不停得哭泣着,泪水已将她眼睛上画的睫毛膏和假睫毛都染的一片乌黑模糊,女人画了妆被男人欺负或心里伤心都会哭花脸的,像个唱戏的花旦画了黑眼妆。
大辉哥和小芬都亲自起来看个究竟,他们想知道为什么香香要如此伤心的哭泣,好像失去了心爱的男朋友似的,一抖一抖的让人看了心都要碎了。但娟娟倒显得很放松的样子,还略带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的那种忍俊不禁的表情,娟娟装着挺同情香香的样子劝香香想开点,不要哭了。力拔弎当时以为香香一定是被那个男的给吃豆腐或了强暴了,所以香香委屈要哭出来好受一点。
“怎么搞得被谁欺负了这是。还是怎么了?。”大辉哥进门就皱着眉头严肃略带气愤的表情问道一副好似要为香香讨个公道的感觉和语气。大辉哥就是能让女人又安全感。
“娟娟终于忍不住说:“喏今天我妹妹酒喝得可能多了一点,就刚刚回来的时候进门就摔了一跤,面孔朝下摔得真不巧把牙齿给撞断一颗,牙根还在,就是门牙少了一颗不好看了。
“哦,这样啊。就摔掉半颗门牙是不是,其他地方没事吧?”大辉哥关心的问道
“其它没事就只摔了半颗门牙。”娟娟说
“半颗门牙没事的,摔掉都摔掉了,哭有什么用,想办法去补颗假的就好了。”大辉哥说.
香香被关心的心里又点燃了泪腺边哭边说道:“牙齿摔掉了,还是门牙,怎么办,要难看死了呀,怎么办呢,我以后要变成老太婆了,我还没结婚呢。”
大辉哥也被香香可爱的言语逗笑了他说:“你一辈子牙齿总要掉光的吧?在说明天去牙科医院看看补一补跟原来一模一样的不一颗不就好了,哭那么伤心干嘛呢?哭牙齿能再长出来吗?今天不要哭了,明天去医院看看补不好的话回来再哭也还来的及的。”
“香香你要因为牙齿没人娶你,你到时候嫁给我好了。”力拔弎开玩笑说
香香是醉了才会如此的失态,她哭得更大声了,是啊,有谁掉了半颗门牙还好像没什么事似的,总是要难受一下的,毕竟门面要重新装修或少了半截了,笑都不敢张嘴笑,像宋丹丹演得白云一样,怕别人看见偷偷笑话,女人更是要伤心难过再慢慢平静。
这时香香像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大声说:“补不好的,我知道补不好的,你们都在骗我,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没办法补的好的,只有拔掉重新做一颗假牙像个老太婆一样,我不要装假牙,我不装假牙。呜呜呜呜呜……”
大辉哥看这样的场景越劝她哭声越大也越来劲就顾自己回房间睡觉去了,大辉哥就是这样,有事解决事情,香香哭他懒得看,力拔弎也跟着大辉哥回我地上的小床上睡觉。我躺在我的地铺上心里还在替香香惋惜担心,不知道这个伤心的女孩明天会不会心情好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力拔弎起床上洗手间,心中难免有点想看看香香什么今天是什么心境和状态,就偷偷的打开她们的房间瞄了一眼,力拔弎看见房间里以空无一人,直到中午吃饭时她们两姐妹才好似做了一件大事情一样回到了家中。
一进房门,香香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我面前露出牙齿让力拔弎看说:“嗳!弎,我今天早上去补牙齿去了,那个牙科医生真厉害他说他帮我做个牙套装好之后就和以前的一模一样,而且可以用20年才可能会坏,今天把牙齿里转了一个洞洞,酸死我了,现在我嘴巴里的是装了一颗零时的牙齿,先暂时美观一下的,过几天那个做好了更好看,医生还说那种电影里的明星很多都是把牙齿全部磨掉套上他们医生做的假牙,所以明星的牙齿都白的不得了,其实都是假的。人造的。等我以后有钱了也去装一套全部都假的牙齿。不过要等我年纪大一点,牙齿用了差不多了也咬不动了再换。这样划算你说是不是。”
“是。”力拔弎看着香香新补的牙齿好奇的说:“这个东西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像真的牙齿,好像听说是烤瓷的牙,贵不贵。”
“医生说给我做的是现在最好的。”香香自豪地说:“医生问我做什么样的我就问最贵的多少,医生说700,我一听还挺便宜就立刻同意装了,我昨天要知道这个牙齿这么好补就不会哭得这么难看了。你昨天还说我嫁给你呢,我愿意的你娶不娶呢?”
力拔弎说:“我昨天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还在为你担心呢。我不知道这个补牙齿现在这么高科技了,我怎么敢娶你呢,娶得起养不起,你这么漂亮又可爱。我昨天怕你伤心所以开玩笑的。”
“那不行的。你说开玩笑就开玩笑啊,我可当真的你以后一定要娶我得啊。”香香调侃:“我嫁得出去就不要你娶嫁不出去你就一定娶我啊,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说着香香就故意搭着力拔弎的肩做在他的腿上好像很亲热的样子,力拔弎那时脑子里闪现了一丝欲念。他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力拔弎的内心住着一个善良的西门庆。香香每天上班去可以赚三百元钱除去交给妈咪的台票还有车费这些一天有两百五十元净收入,她每天都不用愁钱,大辉哥也向他们借了估计两三千元钱了,都借的不好意思了,所以准备自力更生,他们三个人除了小芬学历是大专以外我和大辉哥都是初中刚毕业就不读书了。晚上商量了一下,决定去人才市场找找看有没有轻松又舒服又赚钱快的工作。
晚上小芬说:“老公你看香香娟娟每天去上班,也就是陪那种客人聊聊天喝喝酒而已有不要出卖肉体和色相的,我以前一直以为做小姐都是买身的呢,现在看看也不是很难做,要不我和娟娟香香一起去夜场上班做做小姐么好了,又轻松钱又多又没有什么要求,长得我总是天生丽质,身高方便都比娟娟香香要好,各方面我都不比他们差,老公你要点头我为了我们的未来好生活我就忍辱负重去做个一段时间小姐赚点钱,那我们也不用老问娟娟他们借钱,我们自己赚来自己想怎么用怎么用你看呢?”
大辉哥其实挺在乎小芬的,小芬心里只有大辉哥,但大辉哥的心里只装着小芬似乎显得座位没满,好像还可以装几个人,她知道小芬将来一定是他的老婆,但是男人有几个会一辈子只愿爱一个女人呢。“女人一辈子只要爱上自己仰慕的,心里喜欢的并且能让自己产生幻想的一个男人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如果他感觉那个男的不爱他他就会很难受,最后可能发起无数次的试探的来证实你对她的爱是否忠诚,女人这个有灵性的物种,男人想了如指掌需要头脑和经验,关键一点是要先给女人你最真诚的关心和爱。”这是小芬说的。
一个男人如果很爱一个女人那么那个女人是一定能够感受得到的。当天晚上大辉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辉哥是不愿意小芬去坐小姐来养他再顺带力拔弎,但是没有经济来源又该怎么办呢?
最主要是能够安安稳稳的渡过这段避难的时期,大辉哥也问过力拔弎,当时力拔弎很认真的回答大辉哥三个字“不知道”。
“嫂子又不是我老婆我怎么回答。”力拔弎说:“不过我也做了一个表率,我说如果嫂子为了养活我们干了小姐,我也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要肉体也拿去。只要不痛苦我都会义不容辞的。”
力拔弎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我们之间只有我一个人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他堕落得一直无法脱身。
过了大概大半个月大辉哥再次打电话给他西田县派出所的好朋友林昆询问他们这个案件的进展时,林昆说的话让他们有点心慌胆乱的,林昆说这天去龙哥那里的人,只要是被人以抢土方生意为名义叫去那里的人,无论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打架,不管有没有打人都必须抓到看守所里接受调查,等调查结束才能够分辩出谁是主犯谁是从犯,无罪的就释放。林昆还劝他们去自首,说因为他们没有打架,只是参与的话罪不大,估计会被取保候审,也就是有可能有罪但是因为对社会造成不了危害的人适合这个取保候审。
挂完电话之后,自首不自首这个问题一样困扰着我们,力拔弎当时什么都不愿意想,反正一切都听大辉哥指挥,他后面有大辉哥。大辉哥最终翻看了中国刑法还特地举列子来向我们证明了还是不去自首的好。
“怎么回事,跑也是他叫跑,现在又要自首。我们就算自首有可能会因为案子需要,不批准取保候审,那我们就会进看守所直至这个案子结束,把罪魁祸首都判刑那么我们自然也就无罪的,我们不需要怀疑和担心自己会被判有罪,我们没有动过手,自然不会坐牢,我们不去自首,也不要紧。”大辉哥分析说:“不去自首我们有可能就会被追着抓,但是还不会变成逃犯,不会被通缉。就算抓住也是看守所关起来,然后就没有自由痛苦的在看守所熬时间,祈祷案件早点结案证明我们没有罪就无罪释放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自首能够躲到这个案子调查清楚之后案件结案我们就清白了,到那个时候我们不是没有受这个看守所的苦和失去自由失去很多快乐的东西,每天面对的只有犯人高墙警察吃最难吃的菜和最难吃的饭,还有可能吃不饱。”
“自首,傻子才自首,如果我干了杀人放火的罪那我一定自首,自首可以宽大处理的,但是我们这叫什么事,看人家打架,也是犯罪吗?我是个良民却要自首,傻子才自首,有本事让他们警察来抓我们回去。自首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我又是那种不懂法没什么主见是社会小混混。”
他们呆在春禾市里过着还算安稳温饱的五人生活,每天饿了不是吃兰州拉面就是吃老大妈家里烧的那种家常菜快餐,便宜又实惠,除了呆在家里,他们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网吧,玩网上的单机游戏《帝国时代》《红警》《边锋游戏》里走军旗。
日子过得很开心,这些逃亡避难的事从来就没有影响过力拔弎的快乐心情,我不管怎么样都快乐的像只小鸟,开心的每天快乐的飞来飞去。
一直到了过年的时候,他们已经呆在春禾市一起生活了快两个月了。
过年这天,他们都没回家,主要不能回家,也没钱回家。过年的时候力拔弎才会特别思念父母,父亲和母亲都没有手机,麻将也打得小了。人也沧老了。力拔弎如果要联系父亲可以打电话去他家旁边五十米远的小杂货店里,让小店老板去喊父亲一声,每次一元钱,母亲他却联系不上,联系不上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这多少听起来有点难过。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真实,每天都有人出生,也有人死亡。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事或人,每个人最终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在最困难的时候,力拔弎把小美给他的金器卖了,两百二十元钱,力拔弎给大辉哥一百五。
大年初五这天起床力拔弎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他用手一揉发现眼球居然被眼睛里分泌出的那种物体给粘住了,他说照镜子发现自己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感觉很难受就去药店求解。卖药的人说力拔弎是被感染了,要滴眼药水,还要好好休息。不能再熬夜玩电脑了。于是这天晚上力拔弎就没有去网吧上网,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眼。
晚上七点多钟,力拔弎正准备睡觉,香香和娟娟她们都整装待发了,她们打扮感觉生活在夏天一般,力拔弎都不好意思和他们一起走在街上,感觉会被别的男人色眯眯的看,力拔弎也这么看别的美女,不过我不会色眯眯的看,他会瞟一眼然后再瞟一眼和村木一样。男人心里有多猥琐,只有男人知道。这个世界太大,无奇不有。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钟,香香独自一人刻意回到了家里,她这天就喝得半醉,见力拔弎可怜虫似的蜷缩在床上睡觉,就隔着被子压在他的身上,忽然力拔弎闻到了香香身上的香水味和她口中浓烈熏人的酒气。此时他卧室里的灯是关着的,但是客厅里的灯光却开着。客厅的灯光照射在我的卧室。
力拔弎睡在地铺上,香香醉压在她的身上,力拔弎眼睛感染了,可是其他地方还是正常的。力拔弎也喜欢这个小姑娘,但不是爱。也许可能对秋雁算是爱。他自己那时也都分不清什么是爱情。可能还没有遇见吧!
香香从第一次去顺风歌舞厅看见力拔弎时,就对他略有好感,这次又让她和力拔弎同在屋檐下,爱慕之心溢于言表,那天力拔弎晚上抱着她,让他有一种很温暖舒服的感觉,她心里认为力拔弎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向她表白的,一等居然等了两个月,这让他心里不满又无法言语,她想她已经好几次用眼神,还有语言暗示力拔弎了,为什么他就是不主动呢?她感觉力拔弎可能是不够喜欢她,长此以往就有些欲罢不能,女人要是放荡不羁起来男人是无法抵挡的,这天香香上班时看见怎么力拔弎一个人在家睡觉呢。平时力拔弎都是与大辉哥小芬如影随行的,香香都没有机会下手,今天一看机会来了,上班时候她就琢磨着该怎么让力拔弎主动一些呢。下班之后她赶紧叫车回家,唯恐力拔弎去上网了,到家一看如释负重。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就是怎么奇怪的……………
香香脸正对着力拔弎醉意微熏的对我说:“啊哈哈,力拔三你怎么这么乖一个人在家里睡觉呢,为什么不去上网呢?”
香香的脸贴力拔弎很近几乎都要碰到我的脸了。在怎么说力拔弎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流氓但也不是正人君子,要高于流氓一点点。
力拔弎那时见识太少,只看见了世界的一小块角落,谁能知道这个世界竟是这般模样。
这时香香怀着春花朵朵开的心情开始脱鞋子了,她边脱鞋子和外套边对我说,我冷死了,我要钻到你的被窝里暖和暖和,香香脱了鞋和外套便掀开被子笑着钻进了被窝说:“上次和你睡在宾馆里那天,我感觉你真的很暖和的,而且那天你从我身后抱着我,我感觉很舒服的。真的。弎,你再抱抱我,像上次一样。”
香香侧躺在力拔弎的地铺上,力拔弎眼睛有些痒,手却很自然的听她话如上次这样抱着她,两个人静静的这样睡在地上。
“弎,你怎么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你不像那些男的一样呢?”香香问
“我喜欢你的呀,我不像那些男人一样。”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你喜欢我呢?”香香问
“我是放心里的,因为我感觉我们天天住在一起,不能喜欢的,要不然朋友就不能做了,以后我们就会变成陌生人一样的。”
“你真的喜欢我吗”。香香说
“喜欢是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那是哪种喜欢。”香香说
“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那你说不出来就是不喜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力拔弎心想:“我这种喜欢其实就是简单的喜欢,想和你睡觉,但是不想和你恋爱,是下面喜欢多过上面喜欢,因为住在一起我没敢试,怕你不同意以后没脸见面了。”
这是真话也是实话,但是力拔弎能说吗。绝对不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只能听动听的话,伤人或有损的少说为宜。
力拔弎想了想说:“喜欢是喜欢,但是这个喜欢不是很单纯,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我们只能是朋友,有些东西可能我就放弃了,原因很多,现在就不会多想了。”
“弎;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而且早就喜欢你了,在舞厅那次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但是我感觉你没有很喜欢我,喜欢我就会来追我的,你都不来追我。上次和你第二次见面就睡在一起,你抱我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很舒服的。”香香竟如此坦白,她感觉心里话说出来舒服多了。
力拔弎其实是很想和香香激情缠绵,他感觉香香比她还想,两个人都这样在床上了,如果这次再像对待叶美一样,估计香香要去厨房拿刀砍了他,既然两情相悦,还考虑什么。以后天天见面不恋爱又如何,不是一样可以做朋友,于是力拔弎就把手往香香腰间的内衣摸去,他可以看见香香喜欢他,却看不见香香和他谁最色,他认为两个人心甘情愿,开心就好。
香香绝非池中之物,香香是抱着必死的节奏来的,她都想好了,如果三招力拔弎还不主动,她就要逼上梁山色诱力拔弎,在不济…………总之必有一战,香香说:“只要你喜欢我就可以了,我们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你爱我。”香香这么说就是说以后愿意和力拔弎保持地下情,其实香香最需要这样一个人,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但是只是暗自喜欢,相互需要的时候释放欲望,她毕竟是个风尘女子不太适合找男人爱,工作缘由会让她受伤的,这样的伤早已受过两次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缠绵了,缠绵之后力拔弎感觉香香不愧是大城市里生活的女人,比较开放,什么话都敢问,什么事也敢做,做起来也做得有模有样,让人不上床的时候不想爱,上了床忽然短暂又一种爱她的感觉,为什么呢。力拔弎解释不了。
在和香香合租的这段日子里。我们的关系就是地下情,就连小芬和娟娟连大辉哥都不知道。
我和香香一共发生多少次风花雪月的事。他已忘却。这个谁会去记呢?能记得都是一夜情。每次几乎都是香香喝醉了,就来网吧叫叫他去吃夜宵。然后两个人去家里雨里雾里的缠绵。大辉哥蒙在鼓里,都看不懂了,问力拔弎:“她这么老只叫你去吃,一次也不叫我去吃,什么意思?我估计是她喜欢你,就算喜欢你也可以叫我去吃的呀,你们是不是有一腿啊,你肯定把人家上了。”
“我也想有一腿啊”。力拔弎说:“她可能是因为习惯了不叫你吧”。
大辉哥不说,但是已经非常怀疑了。时间一久,次数一多。力拔弎也疲软了,因为对十七岁的他来说,其实游戏的吸引力有时候要大过那些事,特别是已经有过好多次的那些事。所以有一次香香来叫他时,他游戏正起劲,随口说了一声今天不去了,下次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香香就感觉受到了侮辱,香香认为这种事情女人先来约他已经很放下自己的一切了,今天他含情脉脉的去叫力拔弎,力拔弎居然好似让他吃一碗面似的说不吃就不吃,还说明天吃。香香心里受到了一种屈辱,和方诗诗一样的屈辱,香香决定以后一次也不去找力拔弎了。差一点就和方诗诗一样要力拔弎还钱了,但转念一想这些钱是自己送他用的,要就无理了。
力拔弎从未窥测过女人的内心,女人那能当兄弟一样,他回去香香就不给他微笑了,迎接他的是一张铁面无私的包公脸,好像陌生人一样。力拔弎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认为很简单,他总应该有选择权,每次香香来都好似当他配种的一样,叫了就走,配好就散。也许是力拔弎觉醒了,也许真的是游戏好玩过与香香缠绵了。
大辉哥睡着了,我感觉自己的酒量不错,坐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地铺上我叼着烟,将口袋里的钱摸出来数了数。算了算。出去的时候我口袋里也就只有可怜巴巴的十元钱。没想到上了一个班竟赚了四百元,交给斯蒂文五元又帮大辉哥交了五元,外加打车买烟三元。居然还有两百八十元。当时心里真的挺开心的,想想自己终于可以赚钱了。
那时的我年少无知,从来未曾想过这样的生活会对我以后的人生造成怎么样的影响。我没时间想,也没这个聪明才智预见未来,就这样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未知世界。用随波逐流来形容那时的我非常恰当。也符合我当时的人生状态,我就像一个行尸走肉。因为我没有主见和思想。也像一棵疯长的树苗。
我躺在床上开始浮想联翩,我想我应该可以赚很多钱,以后一定也能出人头地了。这时嫂子她们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回来了,嫂子走进卧室说:“你们已经回来啦,本来我上班的时候想打个电话给你们问问怎么样的,后来我上班了没时间想想就不问了,怎么样今天去了怎么样了?”
“我们今天去面试了一下斯蒂文就让我们上班了,没想到我们还都上到班赚到钱了,我赚了四百元,大辉哥赚了两百元,大辉哥今天都喝吐了。”
嫂子一听大辉哥喝吐了马上就走到大辉哥床边掀开盖被子关心无比的口吻说:“我老公又不会喝酒的,连吃块豆腐乳都会脸红的,怎么样还好吧?要不要紧老公难不难受。”
嫂子很爱大辉哥,她有时候叫大辉哥那种口吻和表情我听到都觉得有点肉麻。每天老公老公这个帮帮我老公老公那个我不懂,让人头皮发麻。
大辉哥翻了一下身闭着眼睛说:“明天再说,现在让我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的2月下午的时候。因为人生第一次赚到钱,难免有些开心就去饭店里点了七八个菜回去请大家吃饭。
吃饭的时候,香香笑着问我:“嗳,弎。你们几点钟上班。”
自从上次香香酒醉找我我没去,我们就一直没有再有过初次般缠绵了。我们又变成了普通朋友,这种变化真的挺微妙的。想想也对,如果我是以爱追求她,让她付出了爱情,那么会这么和平吗?女人一旦被爱的人骗了肉与灵,那是会自杀或杀人的,你若不信请问百度。
“八点半,反正说是九点之前一定要到公司的,如果迟到和不去还要罚钱的。我八点半去应该刚刚好的。”我说
“要不你早一点好了,和我们一起去。这样我们打一辆出租车就够了,反正也是顺路的,还能省点钱,车费我们轮流出好了。”娟娟说
大辉哥说:“对,这样可以省包烟钱了每天。”
“哦,好的。”我说
就这样,为了省钱本该八点半出发上班的我,七点半就要在家里看这这三个女的化妆换衣服,还要回答她们衣服好不好看啦、妆化得浓了还是淡了呀、化得漂不漂亮、整体看起来感觉怎么样呀,这条裤子我穿起来是不是看起来屁股有点大呢,每每遇到这种问题我是心里嫌烦却又不能明说,于是便不厌其烦的回答这些问题,末了,她们还会来一句这样的玩笑话:“弎,你说好看的,漂亮的啊,今天我要是上不到班,我就怪你,是你眼光不好啊……
这就是女人让男人又气又爱又恨又疯狂的一种精灵。
这天晚上八点我便和这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上班了。而这时大辉哥也去网吧上网了。
这天我仍旧穿着那一套母亲亲手为我裁制的风衣,说来也寒酸,因为除此之外我已经找不出哪一件衣服能够可以换了用做上班穿,若是要我穿我另外的这些衣服去上班,恐怕会被同行笑掉大牙吧,这些衣服土气我能接受,但有些老旧且退色了,上班穿是不合适的。这也成了我心里面最重要的心事。
我想:我总不能天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上班,那会被人嘲笑的,于是我就计划着赚钱存起来买一套体面的衣服上班时穿。”
我先将这三个女人护送到金色年华夜总会的门口,我第一次见到金色年华时我感觉这个夜总会虽然很高档,但是和美丽人生一比就相形见绌了,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到八点我就到美丽人生的门口了,早了一个小时,也不知该去那里的我就在美丽人生这幢大楼里漫无目的地游逛。我从一楼开始逛然后乘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向上走,我感觉美丽人生真的是一个有钱人消遣的天堂,从一楼到十楼,没有一件物品和娱乐项目是我能够消费的,当我看见卖国外护肤用品的柜台里女人擦脸的护肤用品标出的价格是八百元的时候,我以为我看错了,我想一定是标价格标错了,我继续看旁边的居然还有更贵的,我这才发现是我孤陋寡闻见识短浅了。当时我想谁会这么傻买这么贵的东西来擦脸呢,我认为这样的公司还是太没头脑了一定会破产的,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傻到这个地步去买这么昂贵的护肤用品的。我本想就这个价格问问销售人员是不是真的这么贵,但是没钱没自信的我终究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美丽人生的一楼是一个很大的购物中心,各种物品,应有尽有。二楼是一个以热带森林为布景的茶楼,里面也很大,还有棋牌室和咖啡店以及娱乐消费的项目。三楼是一个超级大的游戏厅和台球俱乐部,还有保龄球馆。四楼和五楼是餐厅。餐厅也很气派豪华,装修得金碧辉煌很奢华的样子,感觉像走进宫殿一样。我看了看很像卖的是港式的菜和火锅。六楼就是美丽人生D吧和大厅以及六十几个档次相对七楼略低一些的包厢以及一个演艺吧。七楼便是最豪华的中心地方了,也是美丽人生最主要的一层楼。七楼主要是有三十几个春禾市最顶级豪华的大型包厢,适合一些富裕的人在这里举行生日派对,还有一个音乐爵士吧,有一个国外的乐队在里面驻唱演出。八楼到十楼我没有上去,因为感觉上不去,看上去很像是办公楼层。
这幢大楼唯一能让我找到存在感也是唯一能够消费一下的只有三楼,三楼是个游戏厅,这让我多少还有点开心,能玩一下游戏也是很过瘾的事。我花了十元钱只买到了五个游戏币。真没想到连游戏币都要比西田县贵了五倍。我在西田县的游戏厅里一元钱买四个游戏币还可以玩一个下午,可是在这里我花了十元钱才买五个币。也玩不了多久。虽然是贵了点。不过至少让我感到快乐和充实了些。不会有那种无处可去的感觉。
我在游戏厅里尽兴的玩到八点半过一点就直接做电梯上到六楼的D吧。这天我进D吧时,D吧正在放一首很欢快的英文歌,很好听。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歌曲,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它的歌名叫《乡村小路带我回家》。
我走到通道里,看见已经有五六个男模坐在圆桌上聊天抽烟了,我心想还好自己不是第一个来的,我也找了一个位置坐着。看着他们一个个穿得时尚得体的样子,我就有点莫名的自卑感,我再一次不厌其烦的觉得自己有点土气了。不论从发型上,穿着打扮上,谈吐举止上。我都自愧不如。而且这天我的黑皮鞋头上已经磨损得挺严重了。为此我还刻意把脚往不显眼的地方移了移。这种心情很难解释,就好像把一只斑鸠放进了孔雀聚会的地方。
没想到才从西田县来这里不久,现在竟然在美丽人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土男模了。
八点半到九点半的样子男模都陆续的进来上班了,好像流氓聚会一样。打招呼的;聊女人的;分香烟的;换港币的;带墨镜的。
这时昨天和我一起上班那个神似谢霆锋的那个男模来了,他一看见我就主动坐到我旁边找我聊天。
“昨天后来怎么样了,那个女的给了你多少小费。”他递给我一支白嘴的万宝路香烟说
“玩到十二点半吧,昨天给了我四百元,你呢?给你多少。”我接过香烟点燃说
“我昨天拿到三百元。这两个女的真小气,喝么又来了个会喝,我看她们脑子不太好的,给个几百元钱,以为就可以喝死我们一样的。你还高兴帮那个女的喝这么多。她输掉了就让她自己喝知道吧!你要一直帮他喝,她不喝酒没压力,所以就一直玩游戏,如果她喝不下要你帮你再帮,知道吧。你帮他喝你要喝死的,我昨天是就不想喝了,我也没喝醉,后面我故意这样躺着装醉就是不想再玩游戏再喝了,这种客人你以后再碰见不要这么老实,好像要服务她们一样,不要以为她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稍微拽一点有个性一点好了,这样她们反而更喜欢,我跟你说女人很好骗的。”他经验丰富般的和我说
这个男模叫阿乐,是北方人。性格比较直,这年他26岁,已经在美丽人生干了两年的男模了。但是因为好赌也没有存到多少钱。他看我年纪尚小,不太懂事,又挺有意思的就经常喜欢和我开开玩笑,用言语来故意调戏我。以给自己找一些乐子。当然都是一些善意的玩笑。我也感觉他人挺好的,所以他和我开开玩笑我也不太介意。
听了阿乐说的这番经验之谈,我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我想阿乐说得话虽然逆耳,却是他慢慢悟出的真理。
在这个地方不大但花事百出的长廊通道里每天发生着说不完的精彩故事,每天我们都可以看见穿着暴露,前凸后翘,妖娆性感的女人走来走去,隧道里美女的流量极大,抬眼一望便能看见美女。大饱眼福的我最喜欢的事情也就是坐在隧道的圆桌上观察擦桌而过的女人。养养眼。也能活活血。
大约九点多一刻的时候,斯蒂文穿着一件鲜艳的花寸衫依旧昂首挺胸地走到隧道里选了几个男模去包厢里试房,我后来得知试房这个选男模的重要环节,美丽人生的男模都称之“打枪”。为什么叫打枪呢?这个词的由来我无法考究,但是我想顾名思义,我们男模就像是一棵大树上各种各样的鸟,而客人便是拿着枪打鸟的猎人,她看那只鸟是她想要的那种鸟就开枪打那只鸟,所以打枪就是女客人来了要选男模,中枪便是谁被选则谁中枪。
我是跟随最后一批进人包厢“打枪”的男模进人包厢里的,走进包厢说真的看见客人我有些吃惊,因为包厢里坐着的竟然是两个皮肤白皙,貌美如花儿般的女人,她们的穿着打扮我认为可以用高雅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女人一张小圆脸上配着精致的五官,黑发刚刚好盖过肩膀。她身材娇小玲珑,上身穿着一件黑亮色的纹案长袖,袖子用的是半透明材质的料。看起来让男人浮想联翩。下身搭配着一条烟灰色的长裙。
还有一个女人有一张别致的瓜子脸,也是黑发及肩。嘴红齿白化着淡妆,身材修长,上身穿着绣花的黑色羊毛衫胸前挂着一串好看的绿珠挂件,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这还真让令我感到疑惑不解,按照她们这样的条件,在这个男人如狼似虎的时代里,应该是完全没有需要来这个地方理由呀,为什么她们会来这里寻欢作乐呢?令我感到无比幸运的是这两个女人选的男模中有一个便是我,还有一个男的叫阿健,听说是我们美丽人生的红牌,虽然我内心兴奋不已,但是我脸上还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我陪这个瓜子脸的女人,阿健陪小圆脸的女人,因为阿健挺红,小圆脸的女人是和他约好了的。所以阿健是我中枪之后约十分钟才到的。
当我坐在瓜子脸女人的身边时,立刻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优质香水的那种经典味道,我坐下后先是敬了这两个女人一人一杯红酒,我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就问她们的名字和年龄之类的问题,瓜子脸的女人叫洋洋,22岁。小圆脸的女人叫宝宝,23岁。
阿健是这个时候到包厢里的,我一见阿健便知道他就是我昨天看见认为有一种看见明星般感觉的那个男模,他穿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西装里面是一件鸡心领的毛衣,头型也搞得翘起高高很拉风的样子。阿健显然是一个很有文化的男模,他也在美丽人生有一年不到的工作经验了,所以显得很有修养和内涵。不过我那时还小,所以和他也没什么可比性。
阿健谈吐大方,笑容灿烂。一进包厢就把西装脱下挂在墙上,紧身的鸡心领毛衣更显示出他有一副好身材,说真的我要是女人我也会喜欢他的。这就是一种魅力吧。对任何人都有用。我就没阿健那么健谈和优秀,也不敢像他一样大方的脱去外套,显示自己的好身材。我骨瘦如柴,没办法秀,再说我里面还穿着大红色的内衣呢……
但是这个我认为不是问题的问题偏偏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爱较劲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她一定要做的事情。
我们玩了一会儿,还是蛮开心的,可是包厢因为空调温度开得高。我就热得会有汗出来,而她们都是薄薄的一件衣服,不会感到热。见我老是拿纸巾搽汗。这个女的就不解的问:“拔弎,你是不是很热呢?我看你一直在冒汗啊,你要热就把外套脱了吧,你看我们都穿这么少,你好像和我们是两个时代的人啊,我们是夏天,你是冬天。”
我急忙有擦了擦额头笑着说:“我不是热,我一点都不热,我这个人是喜欢冒汗,天生的。其实我一点也不热,如果热我一定会把外套脱下来的。”
为了转移话题我还特地站了起来出去上了一下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洗脸,感觉差不多了就又回包厢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的故意的,我进包厢里之后她说感觉空调温度低了把空调调到了最高,过了一会儿,他看我又冒汗了,就又来问我:“你还是把外套脱了吧,你看你又冒汗了,肯定是热了吧。”
“没事的,我不热的,我觉得刚刚好不算热。还是不脱了。”我说
“你骗人,你肯定是热了,你脱了吧,我看你老是擦汗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洋洋开玩笑似的说
“力拔三,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脱啊,没关系的。你脱好了,我感觉你也热的。”宝宝说
“我不是不好意思脱,我是真的不热。”我解释说
“你还是把外套脱下来吧,等一下你冷了可以穿上去的呀。”洋洋坚持要我脱衣服。
“我先去洗手间一下,等一下回来热了再脱吧。”说着我又想故伎重演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可是我回到包厢里,洋洋却笑着说:“我现在不是因为看你热让你脱外套,我现在就是想你脱掉外套让我看一看你身材好不好,这样你总愿意了吧?”
我想今天这个女人是非要我脱外套不可了,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想脱,我说:“我身材很差的,还是别看了吧,我全身都是骨头,没什么肌肉的。”
“哎呀,你不要这么小气嘛,她们想看你就脱了让他们看一看。满足一下她们的欲望和好奇心嘛。她们如果要看我的我马上把毛衣也脱了给她们看。快点。脱掉给她看看。”阿健说
“来来来,你不想脱,我来帮你脱。”洋洋就这样过来拉我衣服的拉链了。我也挺尴尬的。我想不让他脱又没什么借口了,就自己把外套给脱了。之后我穿着这件大红色的内衣坐在包厢里。但是已经不感觉丢脸了。因为脸已经丢尽了。所以就告诉她们我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衣服难看才不脱的。
洋洋看了看我安慰说:“你其实穿这件衣服挺好看的呀,是你自己不自信多想了。真的,你皮肤也白穿着不是挺好看的嘛。”
我无言以对,所以就只有微微一笑了。但是我感觉这天她们和我都玩得挺开心的。特别是我脱衣服的时候,他们说我的表情太囧了。
后来我们都喝多了,阿健把包厢里的灯也调暗了很多,然后点播了好几首《我可以抱你吗》这样伤感的歌曲听,我看见阿健搂着宝宝聊着天。我借着醉意就也把手伸过去搂住洋洋的腰。洋洋看着我说:“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啊,我也是刚刚来到这里,还没找到。”我说
“那你有手机吗?我要是下次来怎么联系你呢?”她问
“我现在没手机,不过我和我哥哥一起住,我哥哥有手机,你打我哥哥电话一问我就在了。”我说
洋洋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手机说:“号码多少,我保存一下。”
将大辉哥的手机号码报给她后,我们也没怎么喝酒了,很简单的聊了一会天。在买单的时候洋洋很小心翼翼把钱塞给我,我知道是小费也就偷偷的塞进了口袋里。我们好像做了什么事不想别人看见这一个举动似的。这天洋洋给我钱的那一刻我感觉到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好意思,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来拿一个美丽女人的钱。
下班之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发现小费是五百元,心中难免泛起一点小小的感动。我想这个洋洋这么漂亮为什么还会来找男模呢,不是浪费钱吗。带着这些疑惑。我去了大辉哥正在上网的网吧准备和他一起上网消遣一下。
在网吧里我居然没有找到大辉哥,于是我就回家了,我回到家看见大辉哥和嫂子已经在床上了,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好像两个人刚刚在床上解决过成人的欲望了。
我一进门便将准备好了的一百五十元钱给了大辉哥,大辉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下了。嫂子看见后还高兴的说:“你看,还是弎够意思,现在有你一起赚钱我的负担就小得多了。本来我一个人养你们两个人,感觉负担有点重,现在我们两个养一个就轻松啦。”
我想买几件能够上班穿的衣服,所以我就把今天洋洋脱我衣服的事情说给了大辉哥和嫂子听。
嫂子听了之后笑着问:“你看你真是太老实,说话不聪明,结果被那个女的玩了吧?”
“我没感觉她在玩我,就是感觉我是不是应该去买几件衣服上班的时候穿。”我说:“我感觉我已经是里面最土的男模了。”
“你明天先去买几件便宜的。我和你嫂子陪你去,挑几件便宜好看的,先穿起来撑一下。到时候再赚到就再去买吧。人靠衣服,马靠鞍嘛。不投资那里来回报。我们明天起床就先去买衣服。”大辉哥支持道
就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大辉哥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辉哥接了电话之后便把手机递给我说:“有个女的,说找你。”
我都忘了告诉洋洋大辉哥手机号码的事情,所以我也奇怪谁会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嗳!力拔三吗?我是洋洋。你在干嘛呢?”洋洋说
“哦,我在家里呢。”我说:“和我哥哥和嫂子在一起呢?”
“你已经在床上睡觉了吗?”她问
“没有。”我答:“我也刚刚到家不久。”
“那你现在方便来我家玩吗?”她又问
“哦,是现在吗?”
“是啊。就是现在。”她问
“哦,好的。那我现在过来,你家在什么地方呢?”我心里想去所以就这样回答了
洋洋说:“就在美丽人生对面的百花公寓1205号房间。”
“哦,好的。”我用笔记下地址说:“我现在就去打车过来。”
洋洋说:“好的。那你要快一点啊,很好找的,就在美丽人生的对面进来一百米就看见了。”
“哦,好的。”我说
挂了电话之后,我便立刻准备去赴一场春意浓浓激情四射的约会。我对嫂子和大辉哥说:“那个刚刚那个女的就是今天脱我外套的那个客人,刚刚叫我去他家里玩,我已经答应了,我现在去了啊?”
说着我就准备起身想走了,因为洋洋说了要快点,我不想让她等久了。
可是大辉哥却说:“你这么急干嘛,你先等一下,刚才那个女的有没有说叫你去他家干嘛?”
“这个她没说,就是要我去她家里玩。”
大辉哥说:“这么晚了,去她家里去玩,有什么好玩的,除了上床也没什么好玩的。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她,是不是叫你去上班,如果她说是的,那就说明会给你钱的,那你就去好了。你现在不问清楚到时候不是白忙了吗?”
我心都已经飞到洋洋那里了,现在再说这些我都静不下心了。于是我就说:“问什么呢,怎么问呢,我看还是去了再说吧。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大辉哥语重心长的说:“你不要什么事情就急得要这么快,你既然现在已经是干这个的,就要把这个做好,你现在不是以前了为的只是和女的睡觉,你现在是一个男模了知道吗,是要钱的,她这样一句话你就没头没脑的去了,以后不是还要贴本吗?你说对不对,所以你打个电话给她,就问是坐台吗?如果她说是的。你再问是坐台还是出台呢。你只要问了就可以了,说明你是想要钱的,这个时候她不管回答什么我都会让你去的。”
我知道大辉哥是为了我好,不想我到时候变得不值钱,他叫我问坐台还是出台其实就是让我在问是不是陪你上床。这样哪个女的会好意思回答呢,再说洋洋挺漂亮的我就更问不下口了。
“这个我怎么问呢。我不好意思问啊。”我皱着眉头说
嫂子发言了:“我也感觉你还是问清楚一点好。你们今天是这样认识的,她心里很清楚你们干什么的,本来你们已经存在金钱上的关系了,你问一下也没什么不对的,万一人家女的聪明诡计也多就知道你老实不会问所以就这样,你虽然白睡了一个美女感觉没吃亏还占便宜了,但是我觉得总是有点那个的……………”
我知道他们说的话都有道理,可是我根本不想去思考这些,我感觉他们就是要毁灭我人生一场突如其来的艳遇。于是我拿着手机心里百感交集,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打电话给洋洋问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我把手机还给大辉哥说:“要不你帮我问问吧,你就说你是我哥哥,不知道你叫他去干什么,所以问一下。”
大辉哥可能也不好意思,他笑着说:“这个我怎么帮你问,我又不是做鸭头的。”
嫂子说:“你要问不出口的话,你就再等一下,等一下她看你那么久没到肯定会打电话来问的,如果打电话过来问那你就顺便问一下。你说呢?”
嫂子这个主意出的真是一个用脚趾头想出来的办法,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等到电话来。我也在想我都答应去了,结果又没有去,我要是这个女的那么我脸皮再厚也不会再去打个电话问的。”
我熄灭了心中激情万丈的欲火,心如死灰般的睡着了。这一夜,电话都没有再响过。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多了。我起床去厨房抬头望了望窗外,窗外的阳光明媚,我本想叫醒大辉哥和嫂子,看看他们睡得正香,想想还是自己一个人简单,这么做也是担心带着嫂子去,逛着逛着就逛到女装去了。这我是有前车之鉴的。
于是,我独自出门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拦了一辆三轮电毛驴,哒哒哒哒的去了附近的服装批发市场。因为囊中羞涩,我只买了两件称心如意的廉价寸衫,以及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紧身圆领汗衫。囊空如洗之后,我步行到了家。
到家已经是中午的11点了。大辉哥嫂子还有娟娟香香都已经起床了。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我穿着新买的衣服到家时香香说:“你刚刚去买衣服的啊?”
“是啊。没衣服换了,所以去买两件。”我说:“怎么样还可以吗?”
“嗯,挺好看的,男的就应该穿寸衫,显得精神。”香香说
我又去问大辉哥,大辉哥说:“还可以,挺阳光的,花了多少钱。”
“全部都买衣服了。”我说:“等一下你再给我50元做出租车吧?”
大辉哥递给我一百元说:“拿一百好了,不过昨天那个女的你要主动打个电话给她,要不然他会多想的。”
“哦,我知道了。”
晚上我穿着新买的衣服,与昨日一样,和三个女人一起出发了。我先去三楼的游戏厅玩了一会儿游戏,到了八点半就又上六楼的通道里找了一个无人的圆桌旁边坐下了。我感觉在这样的地方总是有总不太自在的感觉,这并非只是我刚刚去才这么感觉,之后的日子仍旧是如此这般挥之不去。
半个小时后,我看见阿健来了。他的脖子上比昨天多加了一条银白色的项链。他看见我便笑着走到我旁边说:“昨天那个女的打电话给你,你不是答应了来的吗?怎么后来又没来呢?”
阿健的话让我有些吃惊,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呢?”
“当然是我那个女的和我说的呀。”阿健说:“我搞不懂,为什么你答应去后来又没去呢?是不是你女朋友不让你出去玩啊?”
“昨天你去了吗?我没有女朋友的。我刚刚来不熟所以就没去,最主要我哥哥叫我打电话问问清楚是不是出台。”我说:“我不好意思问,然后想想就不去了。”
“昨天我去了,他们两个女的住在一起的,一人一个房间,就在我们公司对面,我到的时候你那个女的说已经和你联系了,说你会过来的。我们想想你也会过来的,所以就去房间里面去了玩了。哇塞,那个宝宝穿衣服看不出来,衣服一脱吓我一跳,真的是过瘾。本来我还以为你肯定会来的。早上才知道你没过来,我问你那个女的为什么。她说估计你是有女朋友的,女朋友不让你来,所以她也就不好意思再打电话给你了,我那个女的说叫我来上班的时候问问你。”阿健说
“我没女朋友的,是我哥哥叫我问钱的事情,我不想问所以就没去。那她昨天给你钱了吗?”我问
“给了,不过我不好意思要,估计也有两三千吧。我蛮喜欢她的,所以钱我就还给她了。毕竟我以后还要去她家玩的。做这个也不要太现实,你看人家女的要样子有样子要身材有身材,你还问什么问呢。还怕吃亏吗?”阿健说:“一个男人和女人能吃亏到哪里去。”
“我也是不懂所以搞成这个样子,我本来已经出门了,我哥哥一定要我问问清楚,你说我问还是不问好呢?”我说
“这个怎么说呢,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要觉得喜欢的那种,我是不会去问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喜欢的我本来就不打算要钱的。相互需要嘛。再说人家一个女人也不大,你问了她怎么好意思和你说呢。好像卖菜似的就没意思了,女人会觉得你太现实的,所以你以后记住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本来玩的就是暧昧。情调。”阿建说
“我本来还一直在想她一定会再打电话给我的,可是一直都没打给我。她肯定是生气了。我想。”我说
“生气是没生气,早上她说等你等困了,本来想打个电话问问的,又怕你有女朋友所以就没打电话给你。你看她多好还怕给你带去麻烦。你看看今天打个电话给她吧!”阿健说:“说不定还有机会今天晚上去好了。”
“哦,好的。我会打电话给她的。”我说
“主要我才上了两天班。”我说:“还不太懂。”
阿建说:“反正就是对美女不要那么现实,对那种你不喜欢的就现实一点。这个你自己慢慢就会明白的。”
我笑了笑,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洋洋没再打电话给我是为什么了。
“我上了两天班了,我感觉这里的客人为什么都挺漂亮的呢?”我不解地问:“我有点想不通了。”
“你可能没看见丑的,不过丑的很少的,美女多,反正我们这里的客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小姐,要是没小姐的话男模估计一大半全部都要饿死了,另外还有一些客人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不过你放心,来的客人都不会差的,昨天我们陪那两个其实就是做小姐的,可能现在也是被人包养了,所以也只能有空出来花钱消费一下。”阿建说
“在这里上班其实我感觉挺好的。”我说
“不是你觉得好是所有人都说好,实在做这个不是想做就能做的,要有标准的,我有几个朋友也想来,我介绍了,来了一个月也上不到班,自己就不来了。”阿建说:“你长的不错,所以你能两天都上班。我们这里三个月上不到班的男模都有。”说着阿建用眼神指了指我旁边一个低头看手机的男模说:“你看他。”
我看见这个男的长的还算不错,就是有点胖的感觉。阿健说:“他你看已经来了快两个多月了,我也看他经常“打枪”,到现在为止也只上了一个班,他每天都很早就来上班了,一来就玩手机里的贪食蛇。我们这行不是来得早就可以的。还要长的好,不过长的好脑子不好也没有用。”
听阿健这么一说,我还挺庆幸自己这两天还是运气好的。本来还想多和他聊聊的,可以长点见识。但是斯蒂文把阿建叫去打枪了,而且一枪就中了。
我的运气还真不错,斯蒂文第三次来的时候带上我打枪了,在去包厢的路上时,斯蒂文还跟我们说:“阿伟的小老婆来找阿伟了,阿伟没理她,现在在包厢里哭,要帮她同学还是姐姐叫一个,等一下你们谁上班的话,她问阿伟你们就说不知道好了。”
然后我们就进了阿伟小老婆的包厢里,我看见两个小女人,看不出多少岁,估计年龄和我相仿,最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看起来没化妆只是嘴唇上涂了一些唇彩。
她们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也挺严实的。一个女的看起来很单纯不过感觉长相一般。扎一个马尾辫穿着粉红色的高龄毛衣和一条牛仔裤以及一双运动休闲鞋。另外一个女人看起来要成熟一点,身材苗条,脸上有一二十颗痘痘,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小外套和一条牛仔裤和一双黑色的平跟皮鞋。
我们站在这两个女的面前时,那个粉红色毛衣的女人一直在哭,哭得像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了。那个穿外套的则在一旁好似在关心她劝她不要哭的样子。
看见我们站在面前好像也没有要停止哭泣的样子,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节让我们一排站着看她哭似乎没什么意思,斯蒂文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做到哭的女人旁边安慰说:“妹妹啊,你看他们站在这里多尴尬啊,你还是先选一下吧,阿伟不理你,你就找个更好的,你看对面的不都比阿伟要好看啊?”
斯蒂文这一说仿佛刺中了这个女人的痛处,让她记得越发厉害了,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场景。
这时,斯蒂文对那个穿外套的女人说:“要不你先选一个吧,等一会如果她还需要的话我再带过来,你看这一排站在这里看你们多不好,那个女的看了看我们指着我说:“那就叫他留下来好了。”
斯蒂文把我留在包厢里之后,就走了。走之前嘱咐我说:“你不要去劝她,就陪好那个黑衣服的就好了,那个哭得女人就让她哭好了,哭累就不会哭了。真是的,找男朋友跑到我们这里来找了。成何体统。”
我和这两个女人在包厢里,粉红色毛衣的女人捂着脸哭,黑外套的女人做在她旁边反复劝她不要哭,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做在黑外套女人旁边问:“怎么回事,哭成这个样子。”
黑外套的女人说:“他男朋友在这里上班,昨天和她吵架要分手,今天下午我们两个一起吃饭的,稍微喝了一点酒所以就哭了,非要我带她来这里找阿伟,所以我们就来了。”
“你不认识阿伟吗?”她问
“我才来了两天。”我说:“这里一个认识的都没有。”
后来这个黑外套的女人就和我讲起了粉红毛衣女人和阿伟的故事:黑外套的女人叫李娜,粉红衣服的女人叫朵朵,他们两个以前是大学同学,都只有20岁。朵朵家里是开公司的,爸爸很有钱,去年大学毕业后,朵朵过生日,请了朋友同学来美丽人生过生日。因为朵朵那时候还没有男朋友,所以大家就起哄叫朵朵叫一个玩玩,朵朵觉得好玩就选了一个男模,这个男模就是阿伟。阿伟,长得像韩国的一个明星叫安在旭,很帅气。朵朵本来就喜欢安在旭,所以也因此很喜欢阿伟。
生日过完之后他们还留了联系方式,阿伟很会泡女孩子,每天短信发得真的是挺讨朵朵欢喜的。而且朵朵还经常来给阿伟订房消费,阿伟也从来没要过朵朵的钱,但是朵朵送了阿伟很多名牌礼物,时间相处到现在也快一年了,朵朵钱花了也很多,她老爸都已经知道了,不过也没什么办法,前段时间,阿伟经常和一个女人发信息,朵朵就不开心了,问阿伟,阿伟说是一个客人,阿伟在这里上班和客人经常联系也说得上正常,但是朵朵还是很难接受,因为以前阿伟都是对她百依百顺的,三天之前的晚上,阿伟喝醉了,回家之后就睡着了,可是她看阿伟的手机发现里面短消息里发的那些信息基本上已经没把朵朵放在心里了,朵朵很生气就打了那个女的电话,骂那个女的是骚货婊子,还骂了很多。第二天阿伟知道了就很生气,大发脾气还砸东西,说朵朵脑子有问题,是个傻逼。还叫她去死,有多远滚多远。然后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朵朵说阿伟肯定不要她了和那个女的好了。可是她说她很喜欢阿伟,她也承认自己的确是过分了,不应该打电话给这个女人骂她,但是现在阿伟就是不出来见朵朵,朵朵很难受。”
我看着这个被阿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感觉朵朵还真的是太单纯了,居然为爱痴狂到这种地步。似乎除了阿伟可以治愈她,另外好像已经无药可救了。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么在这个男人面前智商就等于零了。
过了一会儿后,朵朵也不哭了,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包厢里时,也开始保持微笑了,我想也许是她暂时想通了吧。
为了让朵朵转移注意力我们就开始玩筛盅喝啤酒,我们三个人玩也玩得挺开心的,朵朵还边抽烟边唱歌,这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在假装自己很坚强,其实让朵朵如此失态哭泣的罪魁祸首我想应该是酒吧,其次才是阿伟,因为朵朵玩游戏喝了几瓶啤酒之后听到了一首歌曲《太委屈》。感觉歌里唱的就是她的心境所以就又开始放声大哭。我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李娜告诉我其实不是阿伟的样子帅,样子不是最重要的因素,让朵朵陷在里面无法自拔的原因是阿伟的真心,李娜说这些都是朵朵告诉她的,她们以前都一致的认为阿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愿意为了朵朵干很疯狂的事情,她还说去年的情人节阿伟买了999朵玫瑰送给朵朵,那个时候朵朵就和李娜说她这辈子就只嫁阿伟一个人。所以爱的越深伤得就越深。听李娜这么一说倒是挺符合逻辑的,但是人是会变的,如果心变了。用什么都拉不回来了。
朵朵这么伤心的哭泣,李娜也认为没有必要再让朵朵在这里献丑了,然就买单准备回去了,可能是因为我表现还行,所以李娜竟然给了我一千元钱的小费。我和李娜扶着朵朵上了一辆出租车合力将朵朵送回了家,然后我又将李娜送到家门口,也算完成任务了,于是自己也回家了。我没有手机,所以我也没有要李娜的手机号码。萍水相逢,有缘再见。
我回到家唯一的乐趣就是可以和大辉哥或嫂子分享一些自己上班时遇见的一些有趣的人或事情。我也将阿健和我说的话告诉了大辉哥,大辉哥也觉得还是不能这么现实,他让我以后有这种事情可以自己做主。毕竟上班是我在上,里面太多事情他也无处知晓。但是大辉哥要我做到的事情就是如果晚上夜不归宿需要要提早通知他。如果不通知就代表我出了事情,也许是因为西田县的事情被警察带走了,也许是因为上班的事被人欺负了,万事皆有可能。这是一个约定,也是为了我好,更是为了我们好。
若要提及与达达的故事,众生恐怕要倒去一片了。非亲身经历,我是无论如何也编不出来这般有趣荒唐的故事的。
记忆中应该是在我去美丽人生上班第一个月的一天,我向往日一样去上班。这天天气有点反覆无常,先是小雨接着暴雨再是停雨一会儿又下暴雨,老天这样开玩笑似的下着雨,惹得一些女人都不想出门了。
这天美丽人生男模生意惨淡,虽然有两个包厢找男模,却是私底下约好的,别人也不太有机会挖墙脚。挖墙脚就是抢客人,这是一门学问,也是一门技术活。锄头挖得好还行,挖不好也可能会招来祸端的。生意惨淡的时候,我们都会自己找些娱乐休闲的活动,那个时候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要好的男模也是有几个的。阿锋后来就和我比较投缘,经常还相互介绍客人的朋友,这样可以促进共同发展繁荣。
有个叫达达的女人,也是阿锋后来介绍给我认识的。这个女人真是我遇见的人间极品,称其为极品,不是她长相身材多么完美,而是她那种比男人还放荡不羁的性格堪称极品。也可称她是一朵“野奇葩”。至今回忆起来仍旧那么清晰。
我和阿锋还有几个男模在三楼游戏厅里打台球,阿锋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好看的女性朋友,问我是否需要,美女对我来说有多少都是需要的。
阿锋说他有一个情人叫麦琪,是做小姐的。麦琪住在城东的一个居民小区叫东城嘉苑,还有一个叫达达的女人和她合租,达达当然也是一个做小姐的。这个达达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错,而且是戴D罩杯的。
阿锋说:“这个达达真是不得了,老要我介绍帅哥陪她,我已经介绍给他两个了,也都和她上床了,但还是要叫他介绍帅哥给她,昨天又叫我给她介绍一个”。
当阿锋说到这里我的脑海浮现出的是倩女幽魂里面的黑山老妖,张开血盆大口要吃人的感觉。
“说下雨天在家里很无聊。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有兴趣的话我们今天等一下就去,你去看看如果你不喜欢她就找借口回家好了。”
“行,那等一下去看看吧”。我很好奇,也想尝尝禁果的味道,看看是不是高手。
我和阿锋12点钟左右感觉不会再有客人来了,就提前下班准备去达达家一饱芳容,我给大辉哥打电话说有艳遇,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然后我让阿锋打电话通知达达我们去了,这样她心里也有个准备会好一点。
可是阿锋好似达达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信誓旦旦的说:“不用通知她的,我准备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好吓吓她。”
其实没打电话给达达的主要原因是阿锋和我都没手机,外面下雨不方便。
东城嘉苑在春禾城东面一条河旁边,这天晚上下着小雨,在一幢二十层高的烟灰色大楼前,我们下了车。走进这幢大楼的电梯直接上到了七楼。阿锋带我来到709门口,按了按门铃。一个波浪短卷发的女人穿着一套睡衣就出来开门了。这个女的是麦琪,除了皮肤不白,其余都不错。
房子是两室一厅,麦琪住左边这间卧室,右边这间住的是达达,这天我和阿锋进门时,达达房间是关着的,阿锋把我带入麦琪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他就去敲达达房间的门了。
我听到达达责备阿锋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她一声,阿锋说想给她一个惊喜,我就听达达责备阿锋的声音就感觉这应该是一个强势的女人。
等了十几分钟,一个眼神轻佻体型丰满34D的达达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穿着一条银白色丝质连衣睡裙,一双白色棉拖鞋。她的左脸颊上有一颗小痣,显得挺别致。达达的头型也是卷的,咖啡色,不过卷发比麦琪长,第一印象感觉她是一个气场十足的女人。
达达进门后阿锋便向她介绍起了我,阿锋说:“这个力拔三是我们那里年纪最小的,今天晚上没什么生意所以就带过来给你认识一下。”
达达一直用她那种有点傲的眼神打量着我。还说话好似鼻子发音的问我一些查户口似的问题。
麦琪和达达是春禾市本地人,会说春禾话。在房间里达达一直用春禾话和麦琪说话,我没听懂她们说什么。但感觉有什么事情达达好像还没处理好,正在聊这个事呢。
暴风雨要来临之前总是显得平静的。我也摸不清当时是什么情况,就坐在麦琪的房间里,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先回家睡觉,因为已经快凌晨两点钟了。
这时,达达对我说:“力拔三,那个你现在先去洗手间洗个澡吧,我去给你准备浴巾。”
我为什么来这里,达达似乎比我明镜。所以就提出直接洗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在洗澡时我心情有些暗暗兴奋,因为在我看来洗澡就是上床的前奏,生命中又一场不期而至的碰撞马上就要开始了,对于这次相遇我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达达看起来过于高冷,不太随和,缺少了女人柔情似水含情脉脉那种让人全身心放松的感觉。不知道床上的达达是否会有所转变,我怀揣着一颗期待的心洗完了澡。
我洗完澡后,达达给我送来了一件黑色睡衣让我穿上,我穿上之后她才带着我走进了她的房间。
事情发生的如此毫无预兆可言。
当我走进达达的卧室的第一眼,除了惊呆了,傻眼了。似乎没有别的词能够更恰当的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
达达的卧室打理得很干净,有一张宽大的床摆放在卧室的中间位置,血红玫瑰色的落地窗帘,棕色木质地板,房间里还摆放着各种各样有趣好玩的公仔,史努比、大狗熊、大力水手。
这些都不是我惊呆了的原因,我惊呆了是我看见床上的右侧还躺着一个穿白色睡衣的男的,仔细一看居然还在美丽人生见过,我想这个男模也一定是阿锋介绍给达达的,是我的前辈。
他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健壮的男模,二十来岁的样子,平头长脸,颧骨高突,眼睛小单眼皮,像个韩国人。他半躺在床上吸烟,见我进门,我想当时心情与我相仿有种始料不及的那种惊呆了的感觉吧。
这样的场景对于那时的我简直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和挑战,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能站在原地茫然失措的转过头看了看达达,用眼神向她求解。达达似乎看起来很淡定,有种久经沙场从容不迫的味道,这就像是一盘棋我感觉我和眼前这个男模都是棋子,下棋的人便是达达,她掌控着全局。
达达走到床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对我说:“力拔三,你把你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好了。”然后又指着床的左侧位置说:“等一下你就睡在这个位置。”
达达话音刚落,我已别无选择,于是我就很听话的走到床的左边将衣服放在床头柜上面后,就硬着头皮看也不看那个男的一眼蹑手蹑脚地躺在了床上的左侧。这真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役。
我躺下约两分钟,达达便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也从我这边爬上了床趟在床的中间,达达的床真是宽广无比,也非常柔软舒服。即使我们三个人躺在床上也不会触碰到对方,而且还有一点空间可以略微的调整一下睡姿。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落伍了,达达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非要弄成这种局面才刺激吗?我感到疑惑不解。
就这么我们三个成年人像孩子似的不言不语,整个卧室安静的让人静不下心来。这时,达达伸手将卧室内灯光的开关轻轻按了一下,卧室内便漆黑一片,我仿佛都能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心跳声。
静了约三分钟左右,达达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人谁都不准碰我啊!”
躺着我想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强势。
这句话说完之后,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躺在床上时间一长我感觉也无所谓,不紧张了。我们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听着窗外传来的下雨的声音和路上车子来往的行驶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已经睡着了。
正当我睡得浓的时候,忽然卧室里面的灯被那个男的打亮了。我听见他起床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感觉有些断片了,刚将思绪调回,那男的一边穿衣服一边心情浮躁的说:“你们睡吧,我还有点事情,先回去了。妈的,真没劲。”
达达也没有跟那个男的说什么,任由他穿衣走了。那男的走后,达达又把灯给关了,因为我是睡着被吵醒的,我感觉还是很困,再者达达说了要碰她,我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很快我就又进入了梦乡。回忆起来我还真佩服那时的我心胸宽广了。
可是我也没有睡几分钟又被达达给推醒了,她说:“嗳!你怎么睡得这么香,呼噜声这么响。”
我都快忘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寻欢作乐了,可能是刚才总是一惊一乍的所以心境疲惫了:“哦,我是有点困了,可能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
达达还真是一个能伸能缩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她说:“那,你来我家难道就是为了睡觉吗?”
这句话所包含的深刻含义我想就算是一个傻子也能够悟懂。
我当然不是一个傻子,但是我总觉得达达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我说这些话可能是因为我年纪小,她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吧。
于是我就转身面对着达达将身体移到她的身边,将手先搭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再往上面移动,接着我又把腿搭在了她的大腿上,于是我和达达都热情迸射地陶醉在相互抚摸的快乐之中。
达达似乎对这些事情有过很深的研究,我不失男儿本色的进行着所谓的前奏,从开始到这里达达都表现得非常出色,并没有使出欲迎还拒这种女人惯用的伎俩。
然后………………………
完事之后,达达口无遮拦赞叹说:“力拔三,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嘛。”
我感觉她好似要给我颁奖了。
这样的奇葩,一辈子也难得遇见,天刚刚破晓的时候,达达主动要求再来一次,可能我有些敷衍了事的原因,达达埋怨道:“力拔三,你这次怎么又那么不厉害了。”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今后谁能娶到这么烫手的老婆,谁娶谁就能够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深刻含义。
到了第二天去美丽人生上班与小峰见面聊天。我才明白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天床上那个男的叫阿布,南方人。也是美丽人生的男模。是小峰一个月之前介绍给达达的床上之友。阿布也隔三差五的会去达达睡觉,次数多了就缺少那种刚刚开始的激情了,达达似乎已经厌倦了,对男人这点事她了如指掌。本来两人的关系就非常明确。只是寂寞的时候相互解决一下欲望。若自己感兴趣什么都不是问题,但是达达感觉已经没有新鲜感了,所以不愿再和阿布保持这种关系了。后来阿布再约达达都推脱没空。
昨天阿布居然先斩后奏,没打电话直接去达达的家敲门了,目的也很明确,只是解决一下。如往常一样,他自己去洗澡换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虽然心里知道达达对他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但是他很想和达达再来一次。这让达达感觉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
除非她想如果一个男人目的非常明确只为性不为爱,那达达内心会很反感的。不过念在和阿布也曾有过这层关系,就准备迁就阿布一次,毕竟阿布同自己那些好色的客人不同,阿布是各方面都还不错的男模。
达达是个满园春色关不住的女人。和这个世界上的女性一样,都很喜欢帅哥,特别是长得像心目中偶像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能勾起她心中那种幻想,其实世界上大多数女性看见喜欢的帅哥会放在心里,表面上是要装作不喜欢的,为了让自己喜欢的男人追求自己会暗示或者含蓄的表达。
若不然像个花痴一样,别人就在会背后闲言闲语的。说女人水性阳花,没有节操。节操这个东西就像是贞操对女人来说是无比珍贵的。
但是达达却与众不同,她本来就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姐,阅男无数。她心里清楚这个世界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来想事情的。虽然达达说他只是陪男人喝酒,不出卖肉体。但是如果有长的帅的客人出卖一下肉体也是心甘情愿的,两情相悦那又有何不可。
小峰是男模也是达达闺蜜的床友。达达冰雪聪明,所以就想借用小峰给自己找些可以让自己产生幻想的男人,打发一个人在家时寂寞难耐的时间。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可能我们都是不期而遇的。小峰了解达达所以直接带我去了达达的家,却不知达达家有阿布,达达见我也不错,于是达达就将计就计干出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
再后来的日子我也认识了阿布,阿布是个挺爽朗的人,人憨厚老实,一身正气。我们之间都没有提及此事,也许不愿提。也许达达在我们心里似乎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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