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的时间,奶奶已经不能走路了,骨瘦如柴,连话都不会说了。自回家后,就再没能下床。每天爸爸和爷爷把营养粉兑水喂给奶奶,奶奶就像机器人一样无意识的咀嚼着。第二次住院回来后,我只再见过奶奶三四面,最后一面,是我阴历生日那天,5月9日,父母带我出去庆祝生日,回家时去了趟奶奶家,爸爸给奶奶买了个吸氧机。奶奶特别麻木的样子,爸爸问她这是谁,奶奶也不说话,也不扭头看看,我上前叫了声奶奶,她才回过头看着我,我伸出手拉奶奶,但奶奶的手抬到一半就没劲掉下去了。
几个星期的时间,奶奶已经不能走路了,骨瘦如柴,连话都不会说了。自回家后,就再没能下床。每天爸爸和爷爷把营养粉兑水喂给奶奶,奶奶就像机器人一样无意识的咀嚼着。第二次住院回来后,我只再见过奶奶三四面,最后一面,是我阴历生日那天,5月9日,父母带我出去庆祝生日,回家时去了趟奶奶家,爸爸给奶奶买了个吸氧机。奶奶特别麻木的样子,爸爸问她这是谁,奶奶也不说话,也不扭头看看,我上前叫了声奶奶,她才回过头看着我,我伸出手拉奶奶,但奶奶的手抬到一半就没劲掉下去了。
本文标题:茉莉凋,忧殇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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