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权重
那日,饭局,聊起了中国曾经那个时代文化和思想值得称赞。我给出了1.25这个系数。大意是:
春秋战国那个时代,诸子百家,各种思想学术流派的成就,与同期古希腊文明、印度文明等遥相辉映,其权重占比为:1;
北洋及民国,涌现了一大批现代文明(科技、人文)大家,影响至今,但毕竟发生的太短,以至于很快就断了代,其权重占比为0.2;
再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由于人们忽然从桎梏中解放开来,希望是从内心向往延伸开来的,也产生了一批可圈可点的人物,但它太短太短了,如流星一般闪烁,很快就夭折了,其权重占比仅为:0.05。
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说,在你眼里唐宋那么辉煌的时代都不在其列?
答:很不好意思,与这三个时代的发生比较,在我看来的确排不上名次,虽然它们看上去也很辉煌、也很璀璨,但不过是皇权之下没有思想(灵魂)的呻吟和歌赋。
我这个观点也仅限于自己的认可,它或许不对。因为在人们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理解,不同角度,观测的结果肯定是有差异的。倘若从诗词歌赋等立意出发,唐宋肯定是占有很大权重的。而我的立意也只是站在“去中心化”这一点出发的。即思想的启蒙与深刻,需要有个松软的土壤作为培基的,祂与生物主体(无我中处处有我)的多样性同构。
借用吴军的一段话:“千山我独行(不需要相送)。我并不是要独来独往,而是不介意孤独,能够坚持自己的主张,不随大流。”以为,生命的本真内在的实质就是“去中心化”的存在(这个观点可能是受到凯文·凯利的影响,最是喜欢他所著的那篇《失控》里的几个词汇‘去中心化’、‘群涌’、‘跃迁实现’),而我所说的这三个时期在“去中心化”、“群涌”和“跃迁实现”上表现的尤为突出。虽然晋那个时代去中心化的发生也很不错,譬如竹林七贤等,但毕竟在“跃迁实现”上少了几撇。
这是很奇怪的发生和作为——动荡又失控,然而却能产生新东西,祂多像生物演绎中的升级嬗变啊。
只是,自进入信息时代,大多数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圈养”,在各自(被指代了)的“圈”内沉溺着自己的喜欢,以为网络打开了自己的视野,其实不过是找到了同一圈中的人彼此赞美或哀叹罢了。这不过是另一种“皇权”之下的桎梏,自茧而不觉。
当然,如何看待人生,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也就很OK了。人,这个灵性之物,不过就是一个过程的存在,在生命旅途中,最重要的是生活着、快乐着,才是根本,其它或许都是些无用之瘙痒之痒吧。
二、与画
我不懂笔法,但隐约的第一直觉,就是霍老师这几幅画运笔走的是阴柔线——飘逸中的洒脱,但却又把牦牛的阳刚之气充分彰显出来。理当点赞。
这是很耐人寻味的画面,其中映证了《易经》阴阳学里的一个事实——所谓的阳是内含的一阳,余全为阴,反之亦然。而我认识的董大羽老师的笔锋似乎与之刚好相反,看似阳刚却又阴柔至极。
忽然想起朱兄的说的一句话“写楷书讲究个欢快,而行草书则要个凝重”。
依个人感官品味画里的个般韵味,也是很有意思的。是曰:画有二性,一性为主,二性是客。此二性若可交融,则趣中有趣,意在绵长。
文字起源于画。理应是先有了画才有了文字,尔后是先有了画家画,再有了文人画。当我们想要追溯本真的那份质感,我以为对第一感性的信息捕捉尤为重要。
技术是手段,不是目的。很多人对这一理念或许在认知上还欠缺了几许。往往把努力工作当成了目的,而忘了“你究竟想干什么?”的初衷是什么了。
霍老师属于画家画,董老师属于文人画,在我看来,各有所长。思觉切入点不同,所带来影映观自然有所不同,好在都是喜欢个洒脱写意之人。
艺术是孤独的,也是带有偏性的关于美的审视。没有个性的产物,都是机械化的作品。
记:这个春节,静悄悄,一些意外的发生把自己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除了读书,下棋,偶尔弹一下古琴之外,别无去处。今,想起前不久的一些交谈,恐友有误,在此多唠叨几句。我是比较惧怕大而同的,虽说自身很卑微底下,但一般却也不会轻易随人言,哪怕他是多大的人物(敬佩和信服当由自心思过了的敬佩和信服),以表达自己还算是个独立的生在灵体。
借用霍嘉顺老师、董大羽老师的几幅画,祝大家新年快乐!流年无声,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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