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气的一把将门关上,拿起斜依在门边的搞头举过头顶。我把眼闭上,听到的却是搞头落地的声音。他跪在地上掩面而泣,“老爷,我对不起您呀。祝福该死,祝福真想替您去死呀,老爷……”
当晚,我喝了很多酒,但是我没有醉,看起来也比祝福还理性。虽然,我也在流泪,也在伤心,可我做不到祝福那样。这是我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动物和人的区别。我为自己不能由心而发地大哭一场儿羞愧,懊恼。
祝福哭过一阵儿后,擦净眼泪,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我说不好他的那种眼神,有痛恨、有怜悯、但在离开的一刹那都转化成了决然。
桌上的菜有红烧猪肘、有拌猪心、还有炖猪排。像是在时时提醒着我,父亲走了,改朝换代了,一切都要按照他知熹的规矩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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