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过天桥看见一位红衣女子,我对她说:“阿烟,我找得你好苦啊!”
我一边喊着,一边去抓那女子的手腕。她转过脸来,面上带着些不耐烦和莫名其妙,手也使劲想甩脱我的束缚。但待她看清楚我的面容,一切都变了。
那女子换上如花的笑靥,手也宛如无骨的小蛇,缠上我的手腕,半边身子几乎靠近我怀里,“呀,好俊的公子,找奴家是有什么急事呀?”
“阿烟,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夫君叶郎啊。”我急切地看着她。
“夫君?叶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阵迷茫。
“阿烟,你该不会也失忆了吧?虽然大夫说我失忆了,但我依然记得你是我的娘子。但你失忆了,却不记得我了,这可怎么办?”我抱着头慌乱地大喊大叫,“阿烟不记得我了,阿烟不记得我了,这可怎么办?”
“叶郎,奴家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奴家刚刚是跟你开玩笑呢。”她靠过来轻拢着我,纤长的双手体贴地揉着我的太阳穴,我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花香。
她引着我走下天桥,如寻常夫妻那般手臂挽着我的臂弯。很快我们到了一处小院,小院里传来阵阵浓烈的花香。“叶郎,我们到家了。”她扭头轻柔地对我说,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里……这里是我们家?”我迷茫地看着这座陌生的小院子。
“对呀,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她探询地看着我,眼底却少了几分担忧。
“谁说的,我记得你是我娘子!”我有些不开心地争辩道。
听了我的话,她开心地轻轻摇晃了几下身体,又依偎到我肩旁,哄劝着带我进了院子。
小小的院子里,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儿,那些花儿的颜色艳丽得有些刺目,让人隐隐有些不舒服。我还来不及细看,就被她拉进了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简陋得不像女子的居处。她关上门,便伸手要来解我的腰带,吓了我一大跳:“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夫妻之间的事了呀。”她冲我魅惑一笑。
她本就生得极美,这嫣然一笑,更有倾城之姿,再加上院子里的花香,我不由得红了脸。连忙低头避开她,“可是……现在天还没黑……”
“叶郎,你不想奴家,奴家可想你得紧。”她说着就倾身过来,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你骗人!”我不高兴地看着她,“你那么想我,怎么连衣服都不脱?”
“我……”她眼里闪过一阵犹疑,又抿了抿嘴角,轻轻脱下外面的红色长衫,攥在手中。
“现在可以了吧?”她轻声问道,话音里却多了几分凛冽之气。
“不可以。”我成功看到她的脸色暗了几分,趁她说话之前,连忙说道:“你都不过来帮我脱衣服!”
喜色飞快怕上她的眉梢,她忙把红衫弃于一旁,扑过来准备解我的腰带,却被我一掌震飞,跌撞到床脚,又跌落到地上。我快速拾起旁边的红衫,又从腰间抽出软剑,剑锋直抵她如雪的脖颈。
“叶郎……你……”她嘴角挂着鲜血,满眼不可思议地瞪着我。
“还演啊?你明知道的,你不是什么阿烟,那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叶郎了。”我嗤笑地看着她。
“你是谁?”她又惊又怒。
“要你命的人!你这花妖,死期到了!”我手上用力,向她的脖颈削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