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念及,心草如茵,淹了秋凉,锁冬寒。
选择,继续以堕落的娱乐方式,取悦生活,取悦自己 。朋友说:“你像太阳,走哪里,哪里热,”我憨憨笑,太阳多好,当就是了。我只是不想说,或许,还更像月亮呢!看,此刻,它正高悬天上,在白昼里隐藏,在暗夜里幽独;它的影子,落在黝黝江面上,支离破碎,粼粼荡荡;它的光,落在空旷的街头,散漫无形,一地荒凉。
凌晨两点半,骑行风中,寒冷贯穿单薄的衣衫,穿过前胸,绕进后背,如入冰窟,手指,已经麻木。为何而愁?又为何而苦?没必要。初冬的夜,竟然冷得这么入骨,但它是美的,城市不过是还原了真相,安静,是它本该有的样子,人,生而孤独,夜色如我。
慢悠悠走,想起有人说,过了四十岁的女子,如果还相信爱情,不是傻,就是太天真。闺蜜好友听了,不认可,也不反驳,她只嫣然一笑,不胜娇羞中,一抹红晕,染双颊。她的那些爱情,偷着藏着,谁都知道。
爱,让她美丽,温柔,感性,多情,妩媚……但人应该成长,有人如是说。
忍不住,在冷风中颤抖,不得不骑得更慢。实在疑惑,人一定要成长吗?成长到什么样子去,才是优秀的,完美的?冷漠、现实、无情……绝对理性的模样,是不是真的谁也伤不到?分割是与非,恩与怨,因与果,权衡利弊么?你是谁,我,又是谁呢?爱与情,分了家,就如肉体与精神,从此,要各自为营。
麻将机咕噜噜响,那个男人,他想入非非。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促使他耳鼻口舌都不安分,一起挤成一朵花,百般讨巧,千般变化,一个眼神抛过来,令我寒毛直竖。可笑这暧昧的橄榄枝,怎堪随意——此刻,我是月,高悬于天上,我不是太阳。
那年三月,无意中,心草如茵,依依动人。谁知道呢,经历了那么那么多,心早已满,再也装不下,多余这无用的挑逗,我喜欢冷冷的月,冷冷的风。不想成长,可依然要成长,在感性与理性的厮杀中,不知道,还能拥有多少热情,走向未知的时光。
男人们递给我酒,女人们眼带桃花,他们一起怂恿,要我做个酒醉的小太阳。我慢悠悠骑行在冷风里,一半清醒,一半糊涂。
当一个人的爱,在真相面前,需要认真措辞,需要回避,需要很久很久,去找一个肤浅的理由,我不知道,该如何为它重新命名,但总会知道的,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就算没有答案,那又如何呢?那轮圆月,是多么的清亮,不会只埋进记忆,它时刻都在。
我用同样的方式,爱上了夜色,爱上了冷凉,爱上了碎碎波光,爱上了河岸突兀盘旋的一只凫鸟,爱上了深夜浓烈的桂香,爱上了我的小电动,带我在这深夜里,微笑。快乐,似乎无处不在。
人如果真的能做到绝对的理性,没有浪漫的情绪,要怎样去包裹,这冰冷的夜?用什么去安抚,那枯燥的生活……人,生而孤独,只有学会爱自己,欣赏自己,或许,才能更好地爱这个世界。
拥有爱情的女人,浪漫如斯,是幸运的三叶草,轻轻摇晃的笑容,带着娇柔,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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