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形状、什么色彩,我只想确定无疑我有所等待、与被等待。
人们希望自己的人生、或者笔下人物的人生是跌宕起伏、闪着金光的,而我更喜欢我见过、与想象到的生命,平静里都充满着快乐和浪漫。
有一种宽慰人的说法,讲:“这一生追求、向往(更甚至求而不得)的,上一世里都是信手拈来的存在”,如果真是这样,我也真的是会谢了。面对这个宽慰,于是我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我也觉得写字很浪漫,于他人,也于自己,直到有一天观影后,我想把一点感受写下来:
“叱诧”不会写,转用了拼音代替;竞赛,我在“竞”与“竟”二者间稍稍斟酌了一下后才选定;“尴尬”写反了顺序......,之后,我默默的打开了我的电脑。
这一刻,我第一次不想浪漫了。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是我想象中的一切在管理着我,还是我对电子数据产生的习惯和依赖在安排着我,我没办法归咎于任何人与环境,因为这一切的受众是我,承担结果的依旧是我。
我不知道数据知不知道我的梦想,但我收到的“推送”都是温暖、浪漫的。
像庄周梦蝶一样,我一直觉得庄周就是和蝴蝶一样美,很难想象,一名男子和一只蝴蝶等同。
浪漫很简单,只需要有一个对象,然后表现给他看,他是一切,也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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