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谱的投资就是投资你自己。正如朗道对工程师的分级,全力投资自己,努力提高自己的层级,超越1.5倍的通胀并不能实现,其他的投资方式很难有如此的高效,当然长期定投股指基金的方式也是可行的,这也是认知升级后的动作。
垄耕种植法、马鞅的使用在提高劳作产出方面的确具有其一定的优势,可这些做法的技术壁垒并不高,仅靠这些不足以撑起中国领先世界2000年的文明发展,下面应该还有大招,期待下一节课。
有一个问题,垄耕小范围轮作更加的适应大面积种植,而中国近年来发展中的大事之一是联产承包责任制,是将大面积的集体土地分割成小面积的土地,由农民承包种植,分割土地就要有地界,现实中应用的地界就是一个稍高的土坝,界坝两侧必然就是沟,这就限制了换季种植的时候垄变沟,沟变垄的优势,只能用耙犁把整片土地耙平,然后在原有的沟上依然开成沟,这在土地营养利用的效率相对于大面积集体种植是降低的,可我们看到的是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大部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大幅提高,产量也相应的大幅提高,为改革开发40年打下了坚实的能量提供基础。从这个层面上讲,是否可以说良好的生产关系调动起的生产积极性更优于垄耕种植的技术实用性?
再次见到王烁老师的课,很激动,王老师总有惊人之语,“知识的游牧民族”把我成了终日在得到这片草原奔波啃食的新生物。这次的30讲开篇就是“现实是个王八蛋”,看来又要把我们变成攥紧锤子,随时准备砸蛋的人。
倾向于现实主义,我们的选择要根据大环境的变化而做出,如果世界正在脱离理想主义,重回现实主义,那我们就要适应历史的潮流,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可以了,不退变在某种层面上来看也是降维。
历史总是在轮回中跌宕前行,不管是理想主义还是现实主义,都有其存在和发展的历史土壤,大国间的关系归根结底还是利益的博弈,是零和还是协作,要看本身的特质的需求。也正如生物演化的过程,不会是一直向前的演化,方向是在不停改变的,退化也是众多可能性中的一个。所以无论是霍布斯的《利维坦》中的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还是米尔斯海默进攻性现实主义,亦或是唐世平《国际政治的社会演化》都是所处时代的不同所产生的不同的思想,如果说现今的社会更符合唐先生的观点,那我们就把他的理论作为一个标尺去衡量,是使用就好了。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在理解上就有很多的偏差,可以说是高端的战略“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可以说是立下了战功未被历史铭记。
分别讲一下吧,战略方面的善战无赫赫之功者当属孙武,历史上没有记录他的任何一场大胜仗,但可以从他的兵法书中,看到他的战略高度是超高维度的,运用好这套战略理论,在那种历史情境下是不需要开战就可取胜的,首先强调一点春秋时代的战争可不是我们印象中的战争形态,那时候更像是体育比赛。
另外一种是由于历史的原因,虽立下不朽战功,却不能为后世所铭记,这个人物我首推陈汤,尽管我更喜欢冉闵。陈汤之所以不被铭记可以从当时的历史情境分析,他是大汉对匈奴战争的最后终结者,如果是在战争初期他能取得这样的功绩,一定会被统治者大肆的宣传,政治需要啊,要鼓舞军心,他很可能在中国军事史上可以比肩卫青、霍去病,而他的战功取得的时代,是对匈奴战争世纪之战的末期,此时已经是政治危殆、民生凋敝,反战情绪已经成为了庙堂和民间的主流基调,人民对战场英雄再也提不起兴趣,统治者也再也不需要功勋英雄来调动积极性,刺激民生。这一切的因素造就了陈汤的悲催结局,时势造英雄啊。
关于今天王老师讲的历史总是重复,也想谈点什么。其实在前一讲引用到的《三体》中就能很好的看到这种态势,小说中的人类人类总是“记吃不记打”,要不执剑人不会最后落到圣母的手里。忘记是生物演化赋给我们的优良品质,是本能的体现,人类只有在忘记痛苦之后才有前进的动力,目标驱动是主旋律,可这优良品质也跟我们开了个玩笑,遗忘的速度明显的快于历史周期演进的速度,这就让人类不停的掉进同一个坑里面,但也可以看到随着知识的积累及传播速度的加快,我们爬出坑的速度也在加快,文明的进步在近几百年达到了空前高速率。所以尽管这是听着比较悲情的一课,但我们还是要有信心,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给自己打一针鸡汤吧。
比特币不会死,但它会迭代,如果能够得到政府的背书,比特币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货币,可它的诞生就是去中心化的,是以对抗现有金融体系的角色而出现的。现在比特币未来更有可能成为收藏品,就如同古代的铜钱现在也具有去收藏价值,你能说他不值钱,只不过是失去了原来的流通作用而已。
权利天然是贪婪的,再也没有比这更一本万利的事物了,尤其是铸币税更是诱人,随便开店马力就能解决一大批问题,现代的货币发行更是简单到离谱,美联储只需要扩表和缩表就可以了,连印刷厂都省了。而过于简单获得的权利,就更会催生贪婪,不管现在的金融限制手段多么健全,最终都会走向崩溃的深渊,打破重新洗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收藏点比特币吧,哪怕成为那一小撮人,也会更自己未来的财产多一份保障。
性恶论理想主义。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婴儿是全能自恋的代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他感觉自己就是神,稍有不如意就要变成魔,要毁掉世界、毁掉一切。人的善良品质是后天教养的结果,也是对现实的妥协,人类是群居动物,对于现代人类获得更高位阶的手段是通过与他人达成协作,而要取得他人的信任,融入协作体系,就必须要有准入的通行证,这些就是善良、正直、诚实等等。
退回到田园牧歌,仅仅是乌托邦主义的臆想,而正是这种臆想让那些失意者产生了回到过去的幻想,且不说今天沙里翁的研究,单看一下戈尔丁的《蝇王》,这就是一本反乌托邦的小说,环境是虚构的,可情结的推演是现实的,是血淋淋的。人一旦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哪怕是孩子,兽性暴露无遗,为了自己的利益展示出的阴谋、残忍是多么的令人唏嘘。
“公平”仅仅是弱势群体内心无助的诉求,精英阶层更关心的是他成功之上的个人意愿的达成,看看大公司里面的所谓高层是多么的难以伺候,他们都在醉心于玩弄属下,彰显自己作为种内竞争胜利者的优势姿态。即使在现代文明如此发达的时代,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仍以另外的形式在上演,我们更难以想象当剥离了这些文明的束缚,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向前才是人间正道,开历史的倒车只会被车轮无情的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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