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靡的时候好像更容易触发自我反思。
比如前阵子找工作的时候,某个瞬间突然脑子里冒出一句话
“人要逼着自己干点正事儿”。
在哪儿听的来着?循着记忆中的调调和语气,找啊找的检索了半天——
是高一的语文老师说的。
我笑了,为什么会记住这句话?
这个为什么我研究了半天,确定记住这句话不是因为我觉得它好,是当时嫌这话说得太土,明明可以弄个高雅的说法来表达同样的意思,正是因为太嫌弃,使我对它有了记忆。
呵呵(此处语气词非贬义),大脑记住一些东西的理由真是特别,人类尚未开发的东西真多。
大脑真神奇——
比如你感觉自己并不在意的一个场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是声音,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后,会在脑海突然出现。
媒介甚至可能是某种气味
然后那个你当初甚至不带脑子走过场的一幕,就脑中再现了。
周末。
看着贾玲的小品,莫名其妙想起了小时候课文里的一句“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
然后想到鲁迅,想到二人从童年到中年。
然后跑偏:如果没有殷实的家境,会不会就少了个鲁迅?多了个闰土?
哪有什么如果。
鲁迅没有机会知道为下一顿饭奔波是什么滋味,但是他有大量的时间去思考这种滋味到底是什么滋味,甚至颇有感悟。
可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即便思考感悟得再深入又如何?
原主是个木偶人,他不会感悟,也不能去感悟。
暖日笼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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