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聆听孟庭苇的歌,对于歌,我并没有多大的钻研及痴迷,谁的歌,还不那样吱吱呀呀一阵子。
有的人的歌及唱的歌,似那没吃饭一般,气喘吁吁、有气无力,也许出于或只能是归于个人喜好,让人一听别扭。
或悲或乐,我常想能不大声点、干脆点、利落点,唱歌如做人、做人似唱歌。
春风吹不醒她、春雨唤不醒她,瞧!那片果树园。
每每走过那片果树园、每每睹那片果树园,引人思绪万千、感概万千,陷入无尽的悲哀、悲凉。
我常想、我常笑,我们这地方、我们这一辈人。
脚踏黄土背朝天,我们一出生,就将自己的命、命运交给了老天爷,听天由命吧、听天由命吧!
园子的主人走了,这是她的果树园、这是她辛劳栽植的果树园,主人走了,这片果树园依然伫立于这片土地上。瞧那样子,忠诚又吃力的守候着自己主人这片土地,又似极不情愿的,似未完成自己使命及向什么人个交待或者说难咽心头那口气,久久地不肯离去。
让逝者安息,常听人让逝者安息,我常想园子主人的子女让逝者安息,主人已走N多年,可我从未见园子主人的子女,那怕于园子边转一转、那怕于园子边露下自己的脸,给逝者一安抚、一声安慰,也许这《天方夜谭》、也许这那是不可能的事、也许这除非铁树开花或太阳打西边冒出。
园子的主人大我些许年纪、园子主人的子女小我些许年纪、园子主人的子女早走出了这片土地,曾同属一片天、同属一块地,可我们可以说很少有什么往来,那怕彼此间一个问候,还甚至那怕一句话。
曾有人故意刁难我、刁难我于园子主人的子女捎句话,不给我难题、天大的难题么。
我忍不住曾对一朋友说"都是贫穷惹的祸、都是贫穷搞的怪″。
园子的主人是位比我更穷的人,睹其一生,可以说让人惨不忍睹,我常想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有无数数好心人,怎从不见有人帮她下,尤其她的至亲,可从未见有人帮她下,又可以说她还未到走的年纪,可她早早的走了。
家家门前有本难念的经,也许生活于这片土地上的人,人人都很忙,除了自己,对自己身边及周围的一切,无遐顾及。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园子主人的子女已走出了这片土地并过上了自己幸福美满的好日子",会不此园子的主人及守候者对自己子女和什么人想说的话或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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