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峰顶远眺幺妹峰
2018年7月23日早6:40分,海拔5038米的大峰上,圣洁的晨光里,带着寒意的凉风中,我们一行人全部登顶。
大口喘着粗气攫取稀薄的氧气,呆呆地望着目之所及的大地被罩上金色的柔光滤镜,幺妹峰头顶的旗云逐渐散去。此时居然泛起了一丝矫情。
在队友的感染下掏出手机自拍录视频,前置镜头里有我的大脸,还有远处积雪的四姑娘山尖,说:爸妈,我成功登顶了,我现在很好……
这句话说出来,恐怕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酸涩不易。一年多前,我没有很好。经常失眠,有时是整夜失眠,第二天茶饭不思,走路飘忽,强忍着工作;经常肠胃炎,连带着咽炎、失眠一起发作;别说海拔5000米,就算朋友约我去爬海拔500米不到的岳麓山,都要算一算今天是不是身体舒适的黄道吉日......身体不适给精神施压,精神紧张导致身体脆弱,如此恶性循环。
真是越说越惨,就此打住。好在,一年多时间,我凭借着打不死的旺财精神,重新站起来了,并且还站在了人生巅峰。巧的是,一年多这个时间段刚好是我接触到户外徒步的时间。
虽然目前我还是个菜驴,但是此刻站在大峰顶,圣母玛利亚的光辉正透过层云笼罩着我,望着幺妹清丽秀美身姿,我想这不会是终点......
早上好啊,四姑娘!
【长沙——成都】
8月18日中午,我和晓欢,军军三人顶着长沙能把人烤熟的太阳,去赶绿皮火车。
想象着在花花绿绿,花枝招展的拖着行李箱、编织袋的人群当中,出现了三个身穿帅气冲锋衣裤,脚蹬一双高帮马靴,背着硕大的登山包,再外挂着两根登山杖的背包客,关键是这三个人还是不甚美丽的妙龄少女时,这会是一件多么有逼格的事。
然而,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因为当时另外两位的装扮的这样的。
左军军,右晓欢对于军军的装扮,我用一句话形容是:力能扛鼎背大包,云淡风轻。晓欢,一身波西米亚风长裙,搭配登山大包,外挂一双登山鞋。运动风搭配淑女味,足够吸睛,可谓别具匠心。
而我,居然托着个箱子!因为东西太多,背包装不下,这也为我赶火车埋下了祸根。
混搭三人组在火车出发的前二十分钟赶到车站,取票,验票,安检,上车!她们两个背着包撒腿就跑,留着我下楼梯要拖箱子,上楼梯还要拖箱子,坑爹的长沙火车站哦,像样的电梯都没有!
结束一场大乱斗,终于提前十分钟左右上车,东西也没来得及放置,撒开屁股坐到别人座位上缓神,小哥哥心善,给我们挪了个位置。这次赶车让我们收获了一身汗水的洗礼,一次超高回头率,以及出门要趁早的教训哪朋友们!然而,下次出行会不会趁早,那就呵呵呵......
一抵达成都,下了快两个月雨的天总算是补上了,空气中弥漫着蒸腾的水汽味道。出租车师傅直喊闷得死。几个长沙妹子笑了,要知道我们此行到成都也可以说是来避暑了。
旧地重游,是对一个地方最好的褒奖,成都,我已经是连续三年来了。第一次是和室友毕业旅行,谈天说地,天真无虑;第二次是带爸妈出门远行,他们开心我也开心;而此次,成都虽然只是个中转站,但我依旧相信,我能找到遗留在这里的旧情与新欢。
当我第三次走过春熙路,拍下IFS巨大的熊猫屁股;踏过杜甫草堂,穿越花径的绿竹红墙;挤进熙熙攘攘的锦里,看一盏盏红灯笼点亮,我知道自己又迷陷在成都的烟火中了。
如果一个人总爱去同一个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成都,保存着我的一段回忆与情感,隔着时光,坏的好的都被蒙上了柔光滤镜,时间越长,滤镜越重,情感越浓,而这段情,却不足为外人道。
古人云:少不入蜀,老不出川。诚不我欺!
青旅住了两天,和赵老师,大鹏,小宇,炜哥,冬瓜哥会合。
21号中午,我们一行8个人,大包小包,包车前往今天我们的目的地——四姑娘镇,我们将在镇上休整一天,第二天再去大峰大本营。
汽车出成都,经都江堰到映秀,到卧龙,穿越巴郎山隧道后,经过几个下坡就可以到四姑娘镇了。
穿越巴郎山几年前的我,初次见到高原的景色,可以在大巴上10多个小时不睡觉,拿着个相机使劲儿地拍。现在已经不会那么兴奋了,一是因为习惯了高原,二是因为这段景确实不怎么样,何况还是阴天。
让我印象最深的藏地景色,是在去年八月,飞来寺到西当村的路上。
车子在高山盘旋,手可触摸蓝天,脚可踏上白云。四周的山体翠绿又夹带荒凉,浑黄的澜沧江宛如一条细带,在群山间蜿蜒盘旋。
司机索朗放着欢快的藏地歌曲,我们全车7个人顿时就high了,每个人都化身为rapper,双脚双手都打起拍子。索朗天生一副好嗓子,唱high了的同时,还会放开方向盘,像个民族歌手一样地把双手,从胸前摊向远方,自我陶醉。引得一车人惊声尖叫。
去雨崩途中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到达四姑娘镇,住进了一家青旅。在这家青旅里,军军花痴了两个帅哥,一个是老板,一个是义工。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颜值,让我们在这家店续房两天。
青年旅舍晓欢文艺照
一天午后,我们8个队友玩狼人杀,军军是意兴阑珊的新手,晓欢是兴致勃勃的新手,我的状态嘛,介于者之间。青旅做义工的帅哥说要加入我们,之后就出现了很多奇葩事件。
第一次,义工小哥被女巫毒死,军军干的,答曰:你长得太帅了。第二次,义工小哥又被女巫毒死,军军干的,答曰:只为引起你的注意。军军,能不让人家第一轮就死吗,给个面子好嘛......
游戏结束后,觅食的路上,军军都沉浸在小哥的盛世美颜中,哭天喊地求个同款男友。
此时慢半拍的我回想一下小哥的面容,眼睛灿若星辰,笑如和煦春风,确实挺帅的,也加入到花痴队伍。晓欢跟上来,问我们在偷着乐什么,然后说了一句:“他帅吗?我全程沉迷游戏,没有注意他的长相。”这都不帅什么叫帅,我们就得出晓欢注孤身的结论。
然而......能够get别人的帅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注孤生。
巧的是,在超市里,我们又再次遇到了小哥,小哥买了一大板德芙白巧克力,很大块的那种,由很多块小巧克力组成的那种!然后他边和我们聊天,就一边啃完了,就啃完了!不带含嘴里的那种!就两三分钟时间不到!他看着我们聊天,我就看着他啃德芙!天赋异禀啊,小哥哥,要我吃的话我会腻得卒过去!
小哥悠悠地告诉我们,他97年的。这下,轮到军军老阿姨卒了。
时至今日,军军还在还在群里说:小哥哥应该开学了吧。
一阵沉默。赵老师回:嗯,和女朋友团圆了!
想点首单身情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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