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8个女人的胡兰成,对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花花公子不可怕,可怕的是用文化遮盖自己可耻行径的花花公子,比如胡兰成。
胡兰成出生在浙江绍兴嵊县(现嵊州)下北乡胡村一个贫民家庭,在12岁时被一俞姓人家收为义子,后来才得以继续学业、娶妻成家,甚至葬妻、离家谋生都得到俞家支持。
在贫寒家庭出生的胡兰成,劣根性几乎与生俱来。
义父去世,生得很妖娆的义母因为是义父续弦,还很年轻,胡兰成竟然对义母存在非分之想。但有文化的胡兰成这样为自己辩解:“原来孟子说,‘人少时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这个慕字竟是用得极好的。但我没有对庶母说起过。而庶母可亦爱我是没有过,为我坏心思是有过,因为我倔强。”用这样的描述,来掩盖他对曾经对自己有过帮助的庶母的亵渎。
原配夫人唐玉凤病死之后,胡兰成为了生计去学校教书。在学校里,与同事打赌对年轻未婚的女老师李文源拥吻,后“不要恋爱,不要英雄美人,唯老婆不论好歹总得有一个”与女教师全慧文“一见面就定”结婚了。胡兰成这时28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拥有一个“老婆”是他结婚理直气壮的理由。
胡兰成甚至只要稍微喘得过气来,就不会放过勾引女人的机会。年轻时在同学斯颂德家寄食,几乎就是讨口饭吃,但竟然想要去勾引斯家16岁的小妹雅珊,他的解释是:“我是在她家这样的彼此相敬,不免想要稍稍叛逆。”;后来,人到中年的胡兰成,因汉奸罪名再次避难斯家,竟然勾搭斯家姨太太;流落日本,与语言不通的日本女房东一枝,也能勾搭成奸。胡兰成的解释是:“我在忧患惊险中,与秀美(斯家姨太太)结为夫妻,不是没有利用之意,要利用人,可见我不老实。”再辩解:“但我每利用人,必定弄假成真,一分情还他两分,忠诚与机智为一,要说这是我的不纯,我亦难辩。”这种忘恩负义和寡廉鲜耻,只能说明他那种生命力极强的劣根性,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就会孽生出来。
后来,在上海遇到一代才女张爱玲的时候,胡兰成还和歌女应英娣藕断丝连。全慧文精神几乎完全失常,还给胡兰成生养了最多的儿女,但胡兰成仍弃之如敝屐。未婚的张爱玲爱胡兰成的才气与成熟,她爱他爱得“低到尘埃里”。但她的他--这位在汪伪政权里担任文化高官的流氓文人胡兰成,却和她(张爱玲)的闺蜜,也是她的文字密友、作品发行人苏青发生亲密关系。苏青是几个孩子的母亲,年轻,有才华,还有姿色。这还不算,胡兰成去武汉,很快勾搭上17岁的医院女护士周训德。年轻的身体凹凸有致,胡兰成竟然以此在张爱玲面前大肆炫耀。
可怜的张爱玲那时也才20多岁,但终是拴不住胡兰成那颗野马般的心。最后寄给胡30万巨款,了断这一世的情殇。胡兰成花心不改,最后“爱”上上海滩黑帮老大吴四宝的遗孀佘爱珍。
对于女人,“我是陋巷陋室亦可以安住下来,常时看见女人,亦不论是怎样平凡的,我都可以设想她是我的妻。”他是抱着“人尽可妻”的态度游戏人生的。“我已有爱玲,却又与小周,又与秀美,是应该还是不应该,我只能不求甚解,甚至不去多想,总之它是这样的,不可以解说,这就是理了。”胡兰成内心有过挣扎,但更多故意迷惘强辩。年逾60在日本讲学的胡兰成,女弟子居然分成两派,争风吃醋。张爱玲说他:“你对人易生感激,却难得满足。”他却道:“因为慈悲,所以懂得。”
“情有迁异,缘有尽时,而相知则可如新,虽仳离诀绝了两人亦彼此相敬重,爱惜之心不改……有言赌近盗,奸近杀,我们却幸得清洁无碍……”。胡兰成的“才气”,让他风流成性却又寡情薄情。
胡兰成似乎对女人有足够的自信,他曾经对张爱玲说:她想不到会遇到我。我已有妻室,她并不在意。再或我有许多女友,乃至挟妓游玩,她也不会吃醋。”;胡兰成对女人的态度是“与其说是爱,毋宁说是知。”这句话的背后,其实就是对女人的占有。
“我做了坏事情,亦不必向人谢罪,亦不必自己悔恨。虽然惭愧,也不过像采莲船的倾侧摇荡罢了。”这是胡兰成的自我总结,没有半点忏悔。
“我每回当着大事,无论是兵败奔逃那样的大灾难,乃至洞房花烛,加官进宝,或见了绝世美人,三生石上惊艳,或见了一代英雄肝胆相照那样的大喜事,我皆会忽然有个解脱,回到了天地之初,像个无事人,且是个最最无情的人。”胡兰成因为无情,所以总是在一段感情之后紧接着另外一段感情,而自己始终像个“无事人”。
与普通人不同的是,胡兰成凭借自己的一枝生花妙笔,把自己粉饰得“洁白无瑕”甚至“高尚伟大”。这个从社会底层爬出来只身闯荡世界的人,为了挣得自己的前程,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了抚慰自己挣扎的艰辛,对人格、尊严、道德的价值只好淡然漠视,表面善解人意,实则一副铁石心肠,视人生如戏,后来将戏作人生也就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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