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妹妹通完电话,我说我在尝试写一些文,再让她帮我想一个女主的名字。然后她果断的把班级群(大一)截图给我了。我问她想看什么样的小说,她居然跟我说刑侦犯罪类的。好吧,其实这方面我也有一些想法及素材。
我看过一个执拗的老农因为砍一棵后山的不是珍惜树种的树获刑三年,也跟一个抢劫杀人的死囚彻夜长谈,感受过被判无期的大盗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挣扎出狱,也在不多的酒后跟他们吹嘘那时在我看来的江湖任侠……我不确定我能写出什么,现在的状态及感悟更多的是人间疾苦,我想起了别人跟我哭诉自己母亲为了让他,在看守所吃好穿暖而自己步行几十公里回家,也要把钱省给他;我想起在狱中的大佬经济犯过得犹如休闲度假;我想起因为自己的任性被分队长故意为难而少减刑三个月...还有刚才找工作在“饿了么”过不了政审。
从想执笔到我该何去何从,我纠结着,迷茫着...并不能就这样去说世道,因为世道大多数时候还是公平的,如题难走的总是自己选择的。
这个年过的好长,长得让足够我再次细品一遍三十年有记忆的人生。人生谁能无悔?
那一年三岁,妈妈探视的新衣被爸爸强制烧掉,但我并不伤心,因为我只知道那是一位阿姨...
五岁的我就已经开始做绿叶,见证着二表哥和二表嫂的爱情,中学的他们好高好大,听着二表哥露骨的情话及调笑,早熟的我只有一个想法“二哥好色呃”。
哎,我去哪里老爸总会跟着,这样我还怎么去玩去欺负人。五年级的我作为学校一霸认为只有拳头够硬才是英雄。
六年级第一次喜欢上了她,我大胆的写了情书,她也回了我,很婉约的信笺。不过内容却不讨喜,她居然喜欢另外的人。好吧,熟读三国金庸古龙武侠的我知道杨过那样的英雄能等小龙女十六年,那我也能等你...
第一次感受彻底无助是爷爷在滨江路上完堤坝后扶着拐杖对我说:“孩子,我不想死啊,爷爷不是怕死,爷爷是怕死了你会过得多苦...”初一那年爷爷走了,我知道他最舍不得我,我没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哭不出来,头七那天我跟一个没血缘的哥哥拼饭吃到两个人走不动,我赢了,二两一碗十三碗半不含菜。
爷爷是睿智的,慈祥的,从小到大只对我发过一次火,因为离家出走。他拿着刀要剁我脚,说先只剁一根脚趾。爷爷七十岁依然帅气的脸狰狞的可怕,现在的我依然能保证睿智的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因为我像他。我到现在还想练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因为爷爷的字那么漂亮,据说他们上私塾的时候一直是毛笔,没有学过国画却能把我语文书上的插图用毛笔画得惟妙惟肖,也许这就是心手一致吧。爷爷那么高,比我们都要高放到现在也算中上吧。奶奶偶尔会小声念叨什么什么狐狸精,养女人...想来哪个时代都会有做渣男的潜质……
老人的睿智,临终前的预言是那么准确。十五岁前的人生物质上是极度满足的,小小少年很少烦恼,老人极力促成了我的草长莺飞。但也无力的放手......
把以上作为小说开端吧,不想写自己,只是想写所观所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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