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咖啡太苦，
是不是要加点方糖。
如果心情太苦，
是不是要喝杯多糖奶茶。
如果生活太苦，
是不是得写点甜甜的东西。
那种甜，
是很过分的甜，
甜到齁嗓子。
眼泪这种东西，
太脆弱，
禁不住风沙，
经不住夜。
不甜却咸，
不值钱。
傻子从来不说自己是傻子，
小偷也从来不说自己是小偷，
文字也从来不是所谓的文字。
“苦”这个字，
你如果写成“痛苦”，
就真的苦。
如果你写成“苦中作乐”，
就真的乐。
“悲”这个字，
你如果写成“悲伤”，
就真的悲。
如果你写成“转悲为喜”，
就真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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