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是一辈子的事情。许久的时间都在“学习”,“学习”写作,“学习”专栏,参加分享,参加跨年,“链接”优秀的人,但在追求所谓的成长中,究竟是得还是失呢?听说,写之前要清楚弄明白为什么写,为什么?为了我还能感觉到生活的酸甜苦辣还有那未曾经历过得感动。
世上有两种人,有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而昨晚上我听到了个感人的故事:在一个小的县城里,女孩是村里不多的考上大学的,父亲离开的早,从小便干家务、做农活、挑扁担,生活多苦,未曾说清,只是她的开朗和善良,在毕业后工作的县城医院里面是有口皆碑的。她是护士,平常照顾老人,陪老人聊天、唠嗑,给老人捶背挠痒,老人“淘气、不听话”时,她就像“妈妈”样管着、喝着、哄着,经常加班到深夜,却每天笑容挂在脸上,个头不高的她,真诚、温暖而又执拗。照顾的老人被急救推来时,因个头不高,无法施救,便上推车借她那八九十斤的身体重量不停按着,直到身边的人拉着她的衣服,老人早已停止呼吸,木讷的走过走道,碰到老人的家人,“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哽咽着“早知道就给大爷多挠五分钟痒了……”。每次都被劝,却每次止不住嚎哭。这样的女孩被护士长揽在怀里,想介绍给自己的儿子,当儿媳,这时,她腼腆的回应“已有心上人了”
他是在桥旁边摆着地毯的穷大学生,还未毕业,一些小饰品旁边放着把吉他,别人吆喝着他沉默,遇到城管别人跑了,他被抓。同样穷苦的出身,同样在世界的一角,平凡的人,平淡的生活。他俩人的初次见面,是目光相遇后长久的对视,与我们相同却不同的是,他们对于似乎前世的相识,却未移开目光,而我们的似曾相识在转头间淹没在人海。
第一次约会,他请她吃鱼,可身上的钱只够一条烤鱼的,她吃的很开心,鱼是她最爱,吃完后跑着回去,天太冷,耳朵冻得像烧烤过样,他用双手捂着她的耳朵,像端着火锅样,小心翼翼;他等她下班,一起买菜,买着小块的肉,给着小摊讨价,不仅是因为没钱,还是怕吃不完坏掉;她在摊上帮忙卖着小饰件,跟病人的家属攀谈着,要带几个香瓶,十元三个;他不上课时找个卖唱的地,到快凌晨去接她,早上六点赶回去上课;他挣了些钱,请她吃西餐,一顿花了两百多,她气哭了,“这可是你一个多星期攒的,不吃啦~~”,他默默不语,只一句“想带你吃好的”;他们彼此给对方过了生日,他带她去看日出,挑了几天的帐篷,却夜黑风凉,买的肉也坏了,他下河给她捉虾吃,却小的烤过后找不到肉,她下班后给他带了一个小蛋糕,走了两小时……
他们“分开”过一次,那个假期他想多赚些钱,想去西北一个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的酒吧唱歌,他们不舍,但她还是送他离开,临行时穿着他们买的一身情侣的冲锋衣,最体面的一件衣服,可当她下班时她看到他拿着行李站在门口等她,他说离开的会太久,他舍不得分开这么久……他们一起回去,计划着以后结婚,他不要嫁妆,她不要彩礼,攒上几年的钱在县上买套房子,要个孩子……,而在江南,一位泊客也将他的酒吧开了“分舵”
在那个小屋酒吧里,一个谈着吉他唱歌的年轻人,沉默寡言,除了唱歌就是拼命的唱歌,不叫停就会一直唱下去的那种,偶尔会有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坐在那一直听他唱歌完,结束后,他们一起走在街道,不与其他人交谈,只剩下背影……
他快毕业了,她却住进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他拿着单子,她说就知道会没事,咱回家,他哭了,结果是血液病——癌。他决定要治好她,不由分说,他们还没开始;沉默寡语的他将身边认识的同学钱借个遍,和他们一起存的那点钱不到一周就没了,他给家里打电话,他家就些粮食和养着些猪还有那不多的积蓄,第二天也给他打过来,她窝在床上,就听他说“我要和她一起”,她还不能放弃,因为他。他没准备好毕业,每天就找工作,做兼职,挣钱,然后照顾她,在无菌的环境里,他只有两小时的探视时间,每次过去都会一直不停的忙,直到最后十分钟,他握着她的手,注视着;医生告诉他,如果没有好的治疗, 就那结果了,可钱……在这县上医院的捐助,村里乡亲的捐助,即便六七岁的孩子也将仅有的几毛钱给姐姐看病,他们不想她离开。
他们来到江南的一所医院治疗,一段时间病情有些好转,他还是每天打工挣钱,因为还没毕业,学的是地理信息,即便是在工地找测量也难,所以中午找活,下午卖唱,三点回去给她做饭,他那副眼镜更显得宽大。小屋的招募,因为“封闭“””开始是拒绝他的,当他离开时眼下的那平静又汹涌的目光要他再次得以驻唱。她经常来看他,他们依旧不与人交谈,聚餐也只是象征性的坐会,没多久便离开,而他们的事一直没人知道。
直到这位泊客想把他们的“客栈”加上小屋的名字,一直被拒绝才被她告知,客栈是他们租来的廉价房子。她请泊客帮个忙,帮她带给他一封信——在她不在的时候……
我读完那封信时已是泪眼模糊,才感到想去学的那些只是些没有灵魂的东西。“必须让你有遗憾,这样你才会重返这个世界,虽然这个世界没有那么轻松,没有那么仁慈,没有那么公平”。——《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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