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有一位大姐,我们简称Y好了。
这位大姐性格直率,爱憎分明,说话嗓门大,比较男人婆(不是女汉子哦)。
我喜欢她,是因为她敞亮,不喜欢的人恨不得全世界都跟着她讨厌。而我和她有点区别,在职场上我和真实性格基本完全相反,比如别人眼中我将真实与玲珑结合的比较完美,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心眼儿贼多的那种。
这咋说呢?本来就没啥心眼儿,也并不擅长处理人际,只是秉着“和为贵”的原则,因为工作吵架多划不来吖,干嘛不你好,我好,大家好,把事儿办好不就得了呗?
而这位大姐在公司,男同事敬而远之,怕是其一,避免争吵是第二(概率真的很高)。
而我喜欢她的理由是,坦荡,率真。
有一天我去她们部门找他主任,出来时她叫住我说,欣欣,你和我的大姐很像,她就经常发些图啊诗啊的,我比较不喜欢,贼矫情,而且内容有些负面和悲观。
得,我当她夸我来的……
她接着说,你俩加个微信呗,我估计你俩能唠挺好。
于是就加了微信,其实也是点赞之交。
渐渐地,我越来越爱她的图,她的字。甚至把她设为星标,每天一醒来就看她的状态。有时候留言给她,她也会认真的回复,我们之间的情绪能够达到共鸣。
嗯,我承认我有些迷恋她了。我不知她的感情是否顺利,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安全感来源于自己的心,而她的心,其实很脆弱。
看着她奥运会期间,从意大利出发,到德国,奥地利,瑞士,冰岛,挪威……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国家。
现在英国停留。
我给她写过很多字,她也非常认真地回复我。我想,她应该很认真地看我写的每一个字吧,否则又为何那么理解我的内心?
放几张姐姐的图片吧。
它像是一位绅士。

好可爱的童话小屋。

月亮与百褶裙。

大冰溜子。小时候很愿意去房檐儿掰,掰了再用手捂化。

雪白的披肩。


看到这张照片,我兴奋滴要命!
我问她,这是黄油啤酒嘛?
她回复,你什么都知道,就差来欧洲了。
我告诉她,因为我是HP是骨灰粉~

对角巷,这是我的梦想。
真的很想去霍格沃兹,希望找一个英语棒棒的同伴吧!

这里是哪里呢?小酒馆嘛?

九又四分之三,这是我的梦想。

晚间和卷卷菌汤锅。路上看见一只鸽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肥的鸽子…肥得都飞不起来了,可别三高啊!

肥得没脖子了。小小年纪富贵包要不得啊!

去了丽都路的仙踪林,我一直不喜欢这家店。
说不清楚,从来没去过,可就是不喜欢。
我们点了土鸡锅底,199套餐。

酸菜蛋炒饭还挺好吃的。

松茸包也非常松软,味道非常棒。

馅儿也很实在。
除此之外,其他的内容不敢恭维,反正我的直觉果然不错,我觉得就是不好吃。
我妈要是在,肯定又要批评我挑剔。
没办法,谁让我是“好吃嘴”呢?

回来路上拍了“星月传奇”。
人人都在赞叹着木星对月亮的不离不弃,可不离不弃的又岂止木星一个,谁又想过旁边黯淡着的土星呢?土星的美,只有天文望远镜才望得见,凡夫俗子,怕是不懂这份不弃。

回到公司。
这周病得厉害,所以对妈妈谎称加班不回家。一是怕她担心,最重要的是怕传染她。我了解我的身体,从小落下的病根,基本每年犯两次,春秋换季各一次。其实去年和今年表现得很好,因为疫情戴口罩,降低感染几率。
可前几天,邻座女生打喷嚏不捂嘴,导致我被感染。晚间回来,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了,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晚饭吐得干干净净。
这还不够,从咽喉至整个肺部像万蚁噬心,每咳嗽一次,仿佛十级地震,直至咳血。
白天还好,一到后半夜,是咳嗽高峰期,简直无法入眠,咳得太阳穴崩青筋。
不过已经习惯了,几十年了,几乎年年如此。
今明两晚,是最痛苦的两晚,最晚星期一晚上,应该就会咳出白痰,那时就快好了。
加班之余,看了关于移民德国的文章,读研、双元制,等等,看得乏了,彻底死了这条心。
最后说不开心的事吧。
前几天写了一个朋友圈,那绝对是真情实感,边写边流泪。我期待他看见,可他看不见。
于是我刻意在文章里提,他没有留意,
特地在第二篇文章再次提到,他还是没看见,
第三次,我直接说出来了。
他反驳,同时说他要睡了。
他的睡眠便如此,说睡就睡。而我,会迫切地期待他的字,就算累,也会挤出精力。
今天看到他的回复,已全然无感。对我而言,就像老师给作文的批语一样,寡淡无味。想起凌晨醒来,看到睡前为他写了那么多字,他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还能说什么呢?还能提什么更多的诉求呢?
一次次承诺不再压抑,而结果是我在压抑。
我觉得挺没劲的,他还是那个固执刻板的他,
我再次感受到这种困扰我的无力感。
他是被宠坏了。从小到大,都是围绕他的人。
他也曾像木星陪伴过他的月亮,可我不是。
我是那一直被忽略的土星。
再也不会期待什么宝贝、什么我想你、什么我爱你、什么视不视频,我不稀罕了。
多说无益,不如几口深呼吸,好好梳理一下心中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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