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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学史》第5章 浪漫主义文学3~布莱克、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华

《西方文学史》第5章 浪漫主义文学3~布莱克、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华

作者: 放下皆得 | 来源:发表于2023-01-08 10:27 被阅读0次

    布莱克

    他自称是神秘主义者,就是让芸芸众生坠入云里雾里的那种人。4岁时他说见到上帝在窗外盯着他看,稍长,他看到一棵树上有天使云集,他们明亮的翅膀闪闪发光,垂在枝桠像星星。他的太太心有灵犀,有一次告诉朋友,说他不常见到丈夫的面,因为他“常在天国”,后来有人出面作证说,布莱克临终前眼睛炯炯有神,突然开口唱出他在天国目睹的情景。他不食人间烟火,几至无以复加。

    在布莱克看来,国王、恶法以及社会与经济不平等现象,只是人类历史残酷、悲惨的少数例子,违背了“慈悲、怜悯、和平与爱心”等美德,对布莱克而言,政治压迫只是现代人腐败的一面而已,在另一方面个人的道德也反映了人性的堕落,原本的纯真已经一去不返。

    理智主义是布莱克憎恶的另一个对象。凡自然神论者,他通通视为一丘之貉:  你们这些自然神论者,公然与基督教为敌,言之不足甚且起而行,你们又与整个人类与天理为敌。布莱克信仰虔诚,唯新教是尚,视《圣经》为智慧与最高真理的唯一依据,因此极力排斥异教作家。

    布莱克秉信,18世纪哲学的理智主义遗害无穷,徒使世界失去生机而形同死灰。于今之计,只有想象才能起死回生。他说:  除了运用想象从事艺术创作的身心自由,我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基督教与其他的福音。想象的世界既真实又永恒,而这个了无生趣的宇宙只是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无精打采的臭皮囊会雾化物化,却使得我们还能寄身于真实又永恒的世界。

    他非常坚信所持真正的艺术与宗教实为一体: 不论男人或女人,如果不是诗人,也不是画家或音乐家或建筑师,就谈不上是个基督徒,基督和他的使徒全都是艺术家……人的职志,艺术而已。

    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

    华兹华斯《抒情歌谣集》是诗人的冥想,由三部分构成,先写景,其次是记述诗人渐趋成熟的自然观,以及诗人与自然的关系,最后是诗人寄予他的妹妹多罗西。这首诗似乎太过天真烂漫,思想与技巧也谈不上有什么变革。

    他写的《序曲》追溯华兹华斯心灵成长的过程始于天真无邪的孩提时候,只会根据肉体的感受与自然产生联想,到最后灵窍大开,而体会出个人的灵魂以及人类肃穆又凝重的音乐,竟然是与形相五花八门的外在世界共为一体,对华兹华斯而言,“雄伟之感/无以名状浑然融在其中”,不仅只是激发诗情画意的一个诱因,而且是万物皆有灵性的信念。

    柯勒律治

    一如华兹华师,他反抗18世纪诗坛矫揉造作的手法,但是对于创造人们在现实生活使用的语言比较没兴趣,反而要恢复低阶层百姓的古老诗歌,如民谣与民歌。他甚至觉得新诗必须重现原始人对宇宙所表现的敬畏与惊奇之感。

    柯勒律治偏好知性冥索的气质倾向:  他认为想象力能够参透造化之功。这个想法,又使他更为坚定自己的信念,深信诗是表达真理的一种形式,艺术是要化解人与自然的藩篱,对科勒律治而言,诗的象征是现实的命运。

    拜伦与浪漫英雄

    要为浪漫主义运动找一位英雄人物,舍英国诗人拜伦不作它想。他出身世家,成其爵号,世称拜伦爵士,其人英俊潇洒,又风流倜傥,深受他所藐视的社会多方排挤,在世36年他行径招摇,目空一切,他说他的诗是心在滴血,壮观无比,一语道尽浪漫主义时代对于抛陈心迹的文学作品情有独钟,也满足了时代的口味

    他外表考究,内心犹如魔鬼,一幅堕落天使的模样。年轻的一代传染厌世之情、忧郁之症、冷漠之心、怀忧遗恨,悲世与世纪病等疑难并发症已经病入膏肓,如今闻拜伦而读其诗,他们看到的正是自己内心感受的化身。

    要理解《唐璜》,得先考虑到18世纪诗坛的几个特色。奥古斯都时代,一向以社会人文关怀的对象重群体种类,而轻个体特性。此所以讽刺作品大行其道,因为讽刺可以匡正离经叛道的态度与行为。同样的道理,抒情诗在诗类的等级中地位最微不足道,因为抒情之作以抒发个人情怀,拉近人际距离见长,不是在关照普遍的真理,而是在唤起个人独有的感受,浪漫主义既然强调想象、感情以及私人的经验, 以之代替公众的生活面,自然而然会以抒情式为媒介。

    《唐璜》独树一帜,融上述两种态度于一炉,在一方面唐璜与海蒂的故事情意绵绵,又刻骨铭心,正是拜伦本人风流韵事的写照。唐璜与海地的爱情发生在充满异国情调的背景,拥护纯真本性之美,以驳斥寡情、世俗、实利社会的种种主张与态度,具体表现在这一对情侣身上。

    只有他俩,却不孤单,不像

    有人关在房里想着寂寞,

    海水静悄悄,海湾见星光,

    薄暮泛红,方才光辉减弱,

    身体紧相贴,沙滩无声响,

    环绕他俩坑坑洞洞陷落,

    仿如天空之下别无生命,

    他俩却地久天长过一生。

    在另一方面,我们看到的是拜伦对18世纪诗的喜好以及他与奥古斯都时代的诗人,尤其是蒲柏相处投缘,他认为济慈的东伦敦腔调不登大雅之堂,骚塞与华兹华斯滥情而无章,柯勒律治故弄玄虚,雪莱笔下的象征一片狼藉。

    拜伦也回头转向史诗的形式,此时英雄体变成戏访英雄体,史诗袭套成为戏笔谐虐的对象,英雄的事迹改头换面成了一连串的闺房韵事与玩世不恭的恶作剧,而且这一趟讽刺之旅是在法国卧室闹剧获英国复辟时代喜剧的气氛中揭开序幕的。

    《唐璜》第二卷显然热情洋溢与冷嘲热讽错杂期间,怜悯之情恰与冷静超然的比较形成对比。他是个莽撞的怀疑论者,崇尚自由思想,却又挥之不去还提时代严谨的长老会烙印在心灵的种种记忆。情圣之名,他当之无愧,并且下笔留影,然而他不断追求美满的爱情,却动辄喜新厌旧,他捍卫自由平等不遗余力,却不能忘怀自己的贵族身份。他一向轻浮,却颇有自知之明,“有意笑看万事,邪而不虐。”

    我笑看浮生人世,为的是

    我可以不流泪……

    总而言之,拜伦表现出我们称之为浪漫反讽的一面,浪漫反讽则指一个人区分自己的人格,使得思考的自我以客观的态度关照感性的自我,于是完整的人分裂为动作者与旁观者,既要奋不顾身投入人生,又要超然物外保持距离,而且两种欲望势均力敌。

    哥特小说的先驱沃波尔说过:  世界对于凡是凭思维的人是一出喜剧,对于凡事凭感觉的人是一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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