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与秦岭的距离,以高铁200多公里的速度,40多分钟的路程;秦岭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以南北分界的形式、圣地一样的存在,并且很近,我们虽谈不上是一体,但互相之间仿佛已经足够了解、足够熟悉。每一次经过或靠近,都是以仰望的姿势膜拜它,瞻仰它,敬畏它。
这次回家,破天荒过了成年以后的第一次生日,且是在丫头的操办下。随手的一个消息,人还没有到家,Y头就去采买蛋糕了。大小都算是一个生日的象征吧,第一次被操作的这么正式,但还是省去许愿和唱生日歌的环节。一个蛋糕,成年后第一次的生日蛋糕,我们以饭后加餐的形式消化。
生话需要什么仪式感?我们能将许多美好祝愿娴熟地运用于其他各种关系之间,在亲人关系中却往往羞怯于用语言表述出来,真真切切的让父母、妻儿听见自已内心真挚的呼喊。就好像父、母亲节的时候,我们可以大方、自然地询问、满足他们一切需要,然而一句简单的“我爱你”,却往往很难当他们面说的出口吧。我们长久以来以一个内敛的民族气性存世,受传统文化熏陶的影响很深,所以既使铆足劲儿说出来,也会被他们用漠然、惊异的各种表情一略而过。我们还真都是敏行讷言的人。
一次短暂的欢聚,然后再各分东西。丫头终于要开学离家了,在被疫情困守的近半年时间里,尽管竭力安排各种内容来填充,连续几个月单纯不变的生活模式,竟也能叫人产生倦怠的情绪出来,或者说她已经开始适应那种生活。想想去不多久又是暑假,丫头很拒绝现在的开学通知,可是既然收到通知,又不能不收拾起自己,准备出发。
给自己一个机会,认真而肉麻的说一次“我爱你”,对父母、妻儿,哪怕已经为他们做的足够多,那就无妨再多一句语言上的表达。在高铁上明白过来并试着发这三个字给妻子后,很快得到回应:在外照顾好自己,我们也爱你。一个瞬间,如春风拂面,如旱逢甘霖,一股暖流贯穿上下,心理上得到的宽慰,不是做而不说可以感受得到的。
陪妻子逛街,遇见女交警纠错行人违章,一个熟透了的中年男子骑行闯红灯,还和人家抗拒执法。本就一个有错在先的人,还要和女警耍横,还是和三个女警耍横,这哥们怎么活到那么大的?
有自由的时候,应该深切热爱来之不易的自由,大概才会长久地享有自由,而不是被一些新生事物限制自由的时候,才悔恨毫无节制的自由之后,那些看似稀松平常的自由是被自己亲手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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