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条和小计既是同学,又是好朋友。大条住宣武,小计住崇文。大条为人处世,人前背后总呈现出粗线大条性状,才落了这外号。以至于二十多年以后的同学会上,大多同学多数都淡忘了他的真实姓名。
小计则不然,他是班级里的成绩,一直优异超群。尤其是数学,最为突出。更令全班同学惊奇的是,他居然当着全班师生,能把π的数值一个不差地背到小数点儿后第16位。因为他这种超然独具的天然禀赋,异于常人。在班里年龄又是最小,再配上姓氏,才个行鲜明地落下了这个名字。
大条没考上大学,而且比小计早结婚了三年,进入了社会。早在2020年春天,大条的独子结婚,小计做为好友,出了2000块喜礼。小计的独生女结婚恰赶在疫情封控期间,只是悄无声息,没有大操大办。哥儿两个却在微信里隔三差五联系到了今天。
聊虽是聊,大条总是在言谈话语当中,感觉小计跟他的交流总是越聊越短,回复的消息,也是愈发迟缓,内容也是哼哈应付,风轻云淡。可大条一直记得,放在心里。只不过经历疫情,一直感到财政吃紧,有火无炭。有心撑脸,没法变现。
有道是:
舟困浅滩路难行
又逢帆破遇大风
倾覆浑身都是水
鞋丢登岸要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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