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认真说说昨天的所谓独立日。
这几天都更新并不是很深刻或有深度,只不过是为了更新而更新罢了。
从昨天的周五开始,宿舍里有我和那位兵痞。可以说是我一个人,因为与我相关的量子纠缠的人特别是那个干阪儿油葫芦(形容喜欢和人拌嘴的人)都不在,全然不在。这种环境下的宿舍,除了那个兵痞子bug般的存在之外,可遇不可求。一切节奏都慢了下来,上午做作业,中午吃饭,下午看太阳的余晖逐渐离开窗边。一起都应该是大学对我来说部分的真正意义。
宿舍如同一个战场,床铺之间、座位之间如同如同一个个敌我双方的战壕,就在这两天,敌军撤出了战壕,我停留在这个或那个战壕边,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下来,任你如何推搡着往前它就是不为所动。
可事实并非时间的凝固,而是个人感觉的原因,时间继续以它该有的时间而继续着,只不过是我自己的暂时休战而已。
有人会问我,为什么把一个普普通通的宿舍生活、大学生活说的如此残酷、如此仇恨呢?其实并非仇恨而已,残酷倒是有。大学真不像我高中时候,去同学宿舍玩的那种感觉。大学的人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得人情世故,我还是那个我。而大学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学了。
所谓的人情世故、所谓的人事运作,要详细的问我,我必然是说不上来,毕竟阅历有限,但它实实在在的停留在了每个人的感觉上和行为上,挥之不去,拿之不来。停留在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主体间。
凭着这两天的“休战”,我也在细细的反思,学校这个大机器运转着、运转着,它的齿轮随着时间的有力滚动连带勾绊着每一个人,开学来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思想在这个机器的运转下竟也被连带着碾压了进去,成为了不该是这个机器上的一分子。
我就是这个状态,快捷的生活节奏使得我本应坚守的想法无法继续生长,本应成长的想法也显得那么不可求的,剩下的只是应付一些无聊的人和无聊的事和时间无情的推进。
我似乎就被这样耽搁了,但人要自己救自己,不过环境有多恶劣(现在的环境不能算恶劣但可以说是温水煮青蛙)都应该想方设法的治病救人,哪怕是一寸一寸的也要救自己。
总有哪些所谓的过来人说他们那个年代所经历的事情有多么艰苦、多么难熬,现在总算是苦掖苦熬过来了,觉得当下的人生活有多么好。不过他们忘了一个现实,虽然他们熬过来了,但熬过来的只是物质的极度匮乏罢了。而现在他们要经受的是文化的重组和认知的改变。
仅从这一点来说,无论是现代新人还是过来人,似乎同在一个起跑线上。如果说好一点,现代新人更能略胜一筹。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是一个世纪难题,也是一个抽象的问题,我们总是不能一瞬间的回答上来,只能用行动来一丝一毫的解答。
过来人过去缺的是物质的匮乏,现代新人缺的是文化精神的匮乏。我想这个文化精神的匮乏比物质的匮乏程度更深,过去面对的是一群混子的斗殴,现在面对的是一群斯文禽兽、文化流氓到刁难。过去的伤害主要在身体上,现在的伤害在人的情感上——在情感上更容易击溃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曾经看到一个新闻,一个参加过战争的老兵在家人的陪伴下去某个景点旅游,结果景点人满为患、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无论看什么景观都要排火车般的长队。这个老兵说,我参加战役都没有如此累过......
这也许是当下社会和过去社会最形象的差别。在今天的说生活中,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的,这是一个中等意思,这个不确定或许是好的,或许是不好的。但一定是累的,或许是身累心热,或许是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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