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光仍没有一点低头的意思,自顾的炫耀着他的胜利,就像获胜的蟋蟀,永远只是谈料而已。同学说今年很反常,按常理现在的光是没有这么强的。我知道为什么:他是想保护自己的灵魂...
现在在上政经课,我听的清,却听不懂。不期与老师的眼神相遇,我才发现做在最后的角落里并不遥远,相反在她眼中却很近,就像在眼前。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外面的银杏。记得路过它时,还很翠,不只什么时候,忽然转了色:外圈是褐色,中间现黄,最里面是尚未褪掉的绿,就像是无数只蝴蝶落在树上,似乎是在等待冬日的来临。很可惜,这里的冬天很假,远远比不上北方。零下七度。它挣扎着要给我些厉害,可这温度的确可怜。我来自北方,来自北方的雪国。
很佩服向安,他可以端着电话机和同学侃上一个小时;他可以拿着电话独自喊:“XXX我爱你”;他可以为了看女生而忘记上课,他就座在我旁边流着口水,湿了书。他也学文。
这里有个同志上课总拿个硕大的水杯,像暖瓶,很有趣。
光仍然很强
走在路上,不时的可以闻到奇怪的香。这让我想起了铁中的丁香:站在操场上,整个身子都觉得舒服。为什么遇到新的事物总要和过去做比较呢,想不通,然后继续怀念。青阳,吕归尘。校园里有一潭水。曰为湖,不过不臭,偶尔还会看见面包渣浮在上面,呵呵,想不到吧,里面还有小鱼呢!湖的周围有几张长条椅,很干净,不用苗阿姨擦。金属的本色大都已经渐露,泛出白光。不知道那苹果绿被谁的裤子带了去,反正和我无关,我只是个过路,从未停留。
总有些同学问我北方冷么,我就说把你用火焰裹上还是要打哆嗦。她们夸张的看我,我说开玩笑呢,北方的冬日很美,美到心会不停的砰跳,就像打针之前,会紧张。然后她们就叽喳着说要去看,我笑,很真诚的那种。同学过生日,我勉强的喝了半杯汉斯,很苦。脸上很红,我想能遮掩一切,于是我就肆无忌惮的说了些胡话,反正没人知道红究竟从哪里来,开心嘛,那会管许多。但我知道,酒红早已消,那剩下的是自己映出来的,很自然。
下午三点一刻
老师问我们:如果我们有了资金准备怎么赚钱,一同学答到:“依法纳税”,全堂哄笑,于是我开始认真听课。
低下头发现光弱了许多,看清了别人的脸,原来都很美丽。
脖子很酸,可我却还在固执的回望那些流去的时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