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忆亡友吴佳奇
行止若君子,命绝负风流。打开忆友之阀,英俊貌犹留。香驿红枫如血,更破凉亭风嗖,何忍子凌秋!孤魄野游荡,怅望故园愁。
与君交,缘起在,太中楼。三人一志,争取都品学兼优。无端青春被误——三载追随时路,落慌逃惶悠。大梦谁先觉?后死我咻咻。
[跋文]
吴佳奇,生前为邻县破凉亭区枫香驿柳树人。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与江思平和我是最划得来,终成莫逆之交。
我们仨,佳奇参加工作最早,那时我还是民师,他就是破凉亭区粮站站长,思平也还在铜陵有色金属技校做学员。由于他已领了“卢布”,我们常常正月就去打他的“秋风”,因此,柳树他家的小路基本上被我们踩平了。
其时,他家三口人:父亲微胖,中等身材,平头。说话很风趣;母亲面容清秀,似乎梳着高髻,个子也比男老略高。她不大讲话,见到我们总是笑容满面的。佳奇是独苗,容貌有些像其母,且行止动静略微有点女性化,性格亦有些阴柔,不像思平那么阳刚。
佳奇成家也是最早的,我第二,思平垫底。佳奇新婚时我们还去闹过新房。他老婆是三个中最漂亮的。
照理说,他的家庭是很幸福的;尤其是他婚后不久就有了小孩。可是,就在我于安师中教班学习时,传来恶耗:初被它击懵了,继而泪流满面!
问详情,得到的死因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他自绝于人民”?!说他在工作的粮站宿舍里“悬梁一索”!说他是欠了“风流债”的!
说实话,在近半个世纪的今天,佳奇真正的死因我还没有搞清楚——也无须搞清楚。不过,我觉得他太不负责任:愧对自己的父母;给孩子的幼小心灵是致命的一击。有什么大坎迈不过去,非要把宝贵的生命搭进去呢!不值啊!
我们仨,只有我还在这世界上苦苦撑着,究其动力,其中有一小部分是替江、吴二君看看今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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