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大早,老师办公室外面,除了我在洗吃完早餐的饭兜外,没有一个人。
陈校长从楼梯口过来了。
“陈校长,上周五,我班的启王找你告.状。”我用了肯定句。
陈校长点头:“是啊,她和你们班的另一个女同学一起来的。说有同学说她的坏话。”
“是啊,后来我了解到,她说启悦说了她。我找启悦和她对质,她不仅不过来,还一句话都不说。看来,启悦并没有说过她什么闲话。而且,启悦这学期也非常忙,天天上午才上学,都在补前一天下午的学习笔记,哪有时间说闲话?”我进一步说明。
陈校长很理解:“是啊,我当时就叫她,把说过她的人写下来,说过她什么也写下来,但是,她没有给我。估计都写不出什么来(实在没人说过她什么)。”
面对启王的表现,我再一次想起启刘悄悄告诉我的:“老师,启王说她自己觉得自己的心是黑的。”
估计启王表达不清,我理解,她想说的是,自己敏感,脆弱,压抑。
“我很担心。”我继续和陈校长交流,“非常怕出事。”
“你就不要管她那么多,平时多关心关心她。”陈校长说。
我真不敢管她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