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小的时候,父亲对我说:“和羊在一起时,你要比羊更温顺谦和。和狼在一起时,你要比狼更加凶猛。”我懵懂,不敢言。
儿子很小的时候,我对儿子说:和羊在一起时,你要比羊更温顺谦和。和狼在一起时,你要比狼更加凶猛。但是你一定要记住,羊经不起伤害,更经不起诱惑,挑起了欲望的羊比狼更加疯狂。至于狼,给它指出一个辽阔草原的方向就够了。
儿子有些懵懂,又似有所悟的问我:爸爸,羊和狼到底哪一个更坏,更危险?你是想让我变成一只大象吗?
抱紧了怀里的儿子,看着那双亮亮晶晶的眼睛,又禁不住抬起头望向窗外钢筋水泥的建筑,奔泄的车流,霓虹映射的天空,那一刻,久久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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