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我简单的行李,走出CK古城。地图显示,我住的民宿离车站并不远,可是导航把我带迷路了。
正值中午,路上基本没有行人。当我打算随便走走,顺便走路的时候,一位老伯伯拉着我,指着前方的小路。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从那条小路爬上去。跟老伯伯表示感谢后,我半信半疑地爬上了斜坡。结果斜坡上真的就是我要找到车站!
到现在还是很纳闷,那老伯伯为何知道我要找汽车站呢?
在info里订了student agency的大巴到布拉格,车程三小时左右。这种大巴跟土耳其的大巴一样,会有巴少服务,还有免费咖啡和小零食。当天文钟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正走过布拉格广场。像天文钟奔跑而去,一群白鸽从身旁飞过,我垫起脚,在上千人群中,仰望这座已有600多年历史的大钟。天文钟上,那12吨精美的耶稣门徒像从钟旁依次现身,六个向左转,六个向右转,随着一生雄鸡的鸣叫,窗子关闭,报时钟声响起。
少女梦中的布拉格 少女梦中的布拉格 少女梦中的布拉格几乎被这一刻所感动,我终于到达捷克,站在了天文钟之下。这是我在学生时代无比向往的国度——从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到菲利普考夫曼的电影《布拉格之恋》,捷克在我的印象里无疑是一个浪漫温暖,随性不羁的波西米亚国家。
来到布拉格的时候正遇上连续的阴天,乌云密布的天空却丝毫不影响老城广场的热闹。在布拉格广场中心古老的石板上,每天都可以看到流浪歌手在演唱,灵活的手指在电子琴键上跳跃,低沉性感的嗓音通过麦克风从音响里传开,吸引着路过的捷克青年、旅人席地而坐,在每一首曲子结束后都欢呼拍掌,俨如一场小型演唱会。
走进天文钟旁的彩色建筑群,古老的巷子里开满了小餐馆,除了餐馆,在橱窗里展示着各种木偶的店铺同样吸引着路人的眼光。
布拉格被称为“世界木偶艺术之都”,从上世纪末开始,每年都举办世界木偶艺术节,来自全世界的艺术家都会在这里登台表演。
走进一家木偶店,长着长鼻子,穿着黄衣服,绿裤子的小男孩木偶一下子被我认了出来。电源取下一个30厘米高的木偶,手指灵活的拉扯着木偶身上的细线,“匹诺曹”马上手舞足蹈了起来。除了匹诺曹,店里还有各种耳熟能详的木偶:哈利波特、白雪公主、加勒比海盗……从手掌宽的小木偶到半人高的大木偶,每一家木偶店都像是一个小型博物馆。
如果说,我去布拉格的第一个理由是去看天文钟,那第二个理由必定是为了Dancing House。
大学就读于环境艺术设计专业,所以建筑于我,有着魔般的吸引力。就做在建成时备受争议的房子,在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景点。
Dancing House是由加拿大知名建筑师法兰克 盖瑞,与捷克建筑师弗拉多 米卢尼克合作设计的。房子造型充满曲线韵律,欢迎扭曲的双塔就像是两个人相拥而舞,因此被称为“跳舞的房子”——左边是玻璃帷幔外观的“女舞者”,上载下宽像裙子的样子,右边圆柱状的则是“男舞者”,所以又有人以著名的双人舞者金姬 罗杰斯及弗雷德 阿斯泰尔将大楼命名为“金姬和弗雷德”,两栋建筑物,像极了他们舞影婆娑的样子。
旅行的原因有时候很简单,一张照片、一段文字、又或许只是电影里的某个画面。布拉格之旅画上了句号,虽然之前或者后来,我还去过或会去很多地方,可是这般童话里的世界,依旧是我的最爱。
可能某一天我还会重新走一次这里,带上喜欢的人。因为再美的风景,没有人一起分享,也终究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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