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啊,最近两天我郁闷的要死。”我站在大师的办公桌旁边。
“你又来忽悠我?”
“我怎么敢忽悠您?你的内心是多么的强大?之所以我来,是因为最近没有你的指引,我觉得生活逐渐失去了方向。”
“哈哈,你就把我一天当成傻子呢。”
“哎,不是,主要是一段时间不见您,总觉得事儿不知道怎么办。”
“嗯。”
“您看这卫星都上天了,您要不说的话,我却连一个陶瓷都找不上。你看。”
“就这么大点破事?”
“哪儿?大师你不知道最近两天我过得有多痛苦哇。一天一上班,好几个领导催着,追着在屁股后边干活。”我满脸的苦逼相。
“您不信?您看我这嘴唇。都干成这样了。都是大师您不在的缘故。”
“别跟我瞎扯。有点压力成长的快。”
“快?我都快抗不出住了。”
“呸,屁大点事儿都扛不住,你还能干些啥事儿?”
“您这说的,难不成您很能抗?”
“这小伙子。当年我在工厂干的时候,你知道我一个人抗多少事儿?”
“大师,您又蒙我。一个人嘛,又在国企,难道人家不成了要把你掰成两半?”
“哼。比那厉害。那时候我管好几个人。一个组。产品但凡有点事都来找我。你想想我多大的压力。”大师说的时候抬了抬头。
“这....他们干不成产品,找你有甚用?”
“干不出来谁负责啊?”
“....”
“所以说,作为一个个人,你得承担责任。责任会逼着你思考,时间长了,你才懂得事儿。”
“那我岂不是每晚都得睡不着觉?”
“那怎么了?我当年兼管理的时候,不是天天睡不着觉么?”
“这...”
“我天天晚上就琢磨这个产品怎么做。”
“那您得得神经衰弱。”
“呸,咒我呢?”
“您天天这么搞,不得神经衰弱?~”
“那倒没有,不过那一年,确实得了抑郁症。”
“哈?大师您也太扯了。说让我相信您得过抑郁症,那还不如让我相信黄河水倒流了。”
“嗨你这个怂。天天过来哇擦我是不?回去。”说罢,就不理我。
“哎,别啊大师,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呢。”
“哼。”
“您这性格,还真得了抑郁症?我真不太信。”
“不信,死是个年轻。”说着,摸了一把桌面上的围巾。
“嗯。”
“我那一年刚开始不知道,就是成天状态不好,后来朋友告诉我你这个叫做抑郁症。我这才知道。”
“那您现在生龙活虎的?”
“那是这两年练出来了。现在,我每天步行...你猜?”
“20分钟?”
“2个小时。”他伸出两根指头。“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我身体真好,刚开始还有人骗我,后来我对我管的所有产品都彻底熟悉了。
然后,谁都服管了。”
“这...您压迫人家。”
“傻瓜,人都是讲道理的。你出的办法要是别人用了之后管用,他们就对你建立了信任。”
“哦。”
“就说我现在想让你去干件事儿,你不去?”
“那不敢。”
“是嘛。所以说,管理是门艺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缺点。你得摸着他的脾气。”
“嗯。大师您说得果然有道理。”
大师看我一眼,“傻瓜,你以为我以前干啥的?”
“干啥的?”我抬头一看,都走到了接近东湖宾馆的位置了。
“我以前干过几年协调的活儿。”
“啊?这种活还需要专人干?”
“你才傻着呢,产品进展不下去了谁干?产品生产找不到料了谁去找?你把图纸设计好,然后给人下下来,去找谁干?”
“哦,看来这活还真难干?”
“嗯。”
“不过我觉得大师您完全能应付。”
“我能应付个啥?你真以为我是神仙?”
“那?你当年咋干下来的?”
“是我们老领导帮的忙。”
“大师您也太懒了。啥活都推给人家老领导?”
“屁!你懂个啥,那叫授权。”
“那不就是所有事儿都你一个人干?累死了。”
“那倒没。不过那年真把人锻炼出来了。”
“哦?”
“哎,别往这走,往这边拐,过马路。”
“大师您不回家?”
“我去接我家姑娘。”
“哦。”
“说是锻炼你,但还是所有事儿都需要给人汇报。”
“那还干个啥意思嘛。”
“不能这么说。纲举目张懂不懂?就是你既要给人授权,又要掌握着关键节点。”
“那,你还是得老打电话?汇报?”
“嗯。这样,管理的才有效率嘛。”
“管人够麻烦的,管钱一定很爽。”
“扯你娘的淡。钱那东西是好碰的?”
“那大师您一天到晚的盯着工资单看?”
“呸。那是我要养姑娘。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嗯。养子女是辛苦。大师,我就觉得我爹妈养我养的头疼。”
“你还行。”
“还行?”
“挺老实的。”
“真的?”
“我骗你干嘛?”
“哦。”
“大师您说这个钱就这么难管?”
“嗯。是非很多。”
“所以您干技术?”
“和那个没关系。”
“那人家就能管得了?”
“所以人家就混的好啊。”
“哦。我看我是没戏了。”
“别那么自卑嘛。”
“大师我们的那个产品?”
“你催我干嘛?下周干!我走了。”
大师转头回了家,我只看到大师优雅的围巾,和留在风中的一道背影。
真是英明神武,愈发的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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