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跑步时候看了我妈发的讯息,

我姥姥是老年痴呆,我舅不成气候,没有担当 。我大姨自顾不暇,我姥爷未走之前 照顾我姥姥的事情全由我姥爷一人。现在我姥爷走远。担子是我妈和我小姨。
照顾一位痴呆的老人是很难的一件事,你不能吵她。她内心是和孩子一般无二。但她所做的事情的确让正常人难以接受。
我姥姥原来是个医生,在痴呆前很爱干净,在我家住时候总是每天扫地 擦桌子。见不得灰尘。时过境迁,我姥姥依旧保持着干净 但是她已经分不清干净的对比原则是什么。在我家马桶上完厕所在马桶里洗手,等等吧。我妈说她曾经很难受,后来想开了是自身态度的问题。因为我姥姥本身是个病人就不能以正常人眼光看待她。换个角度去对待我姥姥。

我跟我爸的沟通 又真的很难诉说。我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他又对我有很深的爱。 对我的好太多,我自身态度也就很矛盾。喝酒是最大的元凶。他今年46了 喝酒依旧是一星期两三次,从儿时的记忆已然有了两个父亲。醉酒的父亲和酒醒的父亲。
醉酒的父亲,借助着酒精武装自己,在外媚笑颜开,在家里指点江山,不可一世。仿佛只有那个时候,虚幻世界里的他是为所欲为。孩子要听他的,老婆更要听他的。把他在外受的委屈,自己有本事缺关系的怒气挥洒淋漓尽致。
亲朋前来参观,仿佛看一出好戏,表面冠冕堂皇安慰孩子,母亲。转眼人心相背。当然有真正疼我的亲人 我小时候也就看得出我大姑那眼神里充满怜爱的悲悯之心。
我不知道你是否记得在老房子那里。你喝醉酒了,夜已深,你回家撞绿铁门声音,引邻居注意。回屋里。凶神恶煞般对母亲大打出手、看不惯的东西顺手就砸。出于无奈让老家人深夜赶来。纷纷劝说。当时年幼的我,站在惨淡白织灯下看着这么多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在沙发上对我妈一种敷衍式的安慰。当时的我内心是平静的,弱小孤独的我当时应该是很彷徨迷茫、无助、很阴暗。我以一种孩童的眼光看待这些画面 哭泣是唯一能掩盖的方式。夜更深了 ,所谓的亲朋也各自回家。剩下的只有锃亮地板上狼藉一片。
在床头那你呼呼大睡。我妈抱着我嗷嗷大哭。期间还有我妈冲道厕所拿起的农药。我记得一清二楚。酒醒后的你做了什么,我已经忘了。可能是在时候早起做了顿饭 就上班了吧。
写下的每个字都是怀着感情写的。
我一直以为咱们的大客厅很大。但就在当时,开着
人最可悲的是麻木。内心深处驱动着我要转变对你的态度。现在我也是成年人了。感情也不会轻易流露出来,喜怒哀乐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对你的不尊重,蔑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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