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古时期,仙界里流传着一种秘籍,这种秘籍可随意在人世间的不同现世里穿梭,只有仙界的人明白,人世间并非只有一个现世,也就是说一个人的现世可能有无数个,这就好比是分身术一般,而每一个现世又有着无数的变数。
当时,仙界里掌握这个秘籍后,常常穿梭于世人间的不同现世里,话说有一年,离边城万里之遥有一个国度,其国名叫白月国,这白月国内有一名寒窗苦读的书生,其名叫封彦。那一年他十八岁
封彦自幼家境贫寒,在他十八岁那一年父母双双离世,家中只有他和六十多岁的爷爷相依为命,每日里以编草鞋换钱度日。可这封彦卖草鞋与别家不同,别家都是看着鞋摊,有客人买当场人货两清,而这封彦卖草鞋却往往只见鞋摊不见货主。来买鞋的人看不到摊主,却只见着鞋摊上挂个白布,上画一人扔出两枚铜钱拎起一双草鞋,画的下面写“一双两文钱”。这样,来买鞋的不论识不识字,均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有人也许会问了,他这样卖鞋就不怕人拿了鞋不给钱吗?不怕,为何如此肯定?原来这个白月国有着史上最为严酷的律法,象这种拿了别人东西不给钱的,抓住后凡三人以上见证,任何人均可上前去剁下偷盗者一只手,若是无人肯上前剁手,事主就必须报官,到了官府一样是剁一只手。因而,这白月国无人敢偷盗钱物。
封彦每日里把个鞋摊往外一出,自个儿躲在后面一处破庙里安心看书,到了晚上收摊回家,每日如此。
这一日,鞋摊前来了一人,他看了半天的草鞋,最终高喊:“卖鞋人呢?卖鞋人呢?”他一连喊了几声,均无人应答。于是,就从鞋摊上拎起两只鞋来,只所以说拎起两只鞋而不是说一双,完全是因为他拎起两只右脚鞋。
到了晚上收摊回家,封彦一看鞋子,有两只是左脚鞋,这肯定不对啊,他就想一定是今天有人买鞋拿错了,把两只右脚的鞋当做一双了。
第二天到了集市上,他就把那两只左脚鞋挂于木牌之上,并且贴了个告示,大意是某年某月某日,有人买错了一双鞋,买走了两只同是右脚的鞋。他这样挂了有一年都无人来更换,若是一般的商家,早就是重新编两只右脚鞋凑成两双,可那封彦偏就是榆木疙瘩脑袋,他偏认个死理非要等那人来换。若是有人劝他说:你就重编两只右脚鞋,也好凑成双买了钱。他就会对人说:“每一双在编时,都是同一时间同一个绳料同一种天气,这样的一双鞋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众人均笑他痴,也不再劝他,每回经过他鞋摊都会问一句:“封彦,那人来换鞋了吗?”他照列答:“没呢,再等等。”谁知这一等又是九年过去了,到了第十个年头,他摊前来了一人问:“老板有两只左脚的鞋吗?”他于是就指着那两只左脚鞋说:“这正巧有两只左脚的鞋。”那人一听颇感惊讶,就说:“世人双脚都是左右对向,做鞋都是按左右脚做成一双,你为何单单编两只左脚的鞋来卖?难不成你知道我的两只脚都是左向?”
那封彦就把十年前有人拿错了两只右脚鞋一事说与那人听,那人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那哥哥竟然害人家苦等十年,却原来早已算计好就是要卖与我。”
原来,十年前那人正是眼前这人的哥哥,这二人均是仙界里的人物,哥哥的一双脚是全部右向,而弟弟的一双脚却生成了左向。
那人说罢又奇怪地问道:“既然你以为别人拿错了鞋,你再重新编二只凑成两双鞋不就卖掉了吗?为何要等了十年之久?”
封彦于是又把他对人说的话说了一遍,那神仙听完忽然不语了,望望封彦又拿过那草鞋来看,但见那草鞋乌黑发亮,黑中透着隐隐的金黄色,与那新的草编鞋色泽完全不一样。于是就问:“你这两只鞋留有十年之久,为何不腐不烂?”
封彦就说:“我每日里回去均用油布擦拭掉上面的灰尘,放于干爽处,且编鞋之草绳是本地山上一种叫黄仙竽的草,此草历久弥新,坚韧耐磨。”
那仙家听他如此一说,当即心生感念,于是就说了:“你为我哥哥苦等十年,我且送你十年好时光。”说完就于那鞋摊之上拎出一双草鞋,又从腰带上解下一个酒壶,含一口酒喷于鞋上,如此三次后把那鞋递与封彥说:“此鞋勿卖,你可穿于脚上,但凡你想象所及皆可成真。"
那封彦听他如此说,以为他不过是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那人走后,封彦看看那双草鞋,谁知那草鞋被酒湿过后变的斑斑点点,卖是肯定无法卖了,也只能留着自穿。
及至到了晚上,封彦饭后无事,就拿那草鞋来穿,穿上之后却并无异常,他就在那心头想:“此人到是会打妄语,我若想象自己是皇帝难道就有皇宫了吗?"
他这才想完,就听到身边有人喊:"皇上,今儿个您去哪一位娘娘屋?"封彦抬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书房里,书房里灯火通明站了许多女子,而刚才说话的那人正跪在自己脚下。
封彦心中大惊问道:"此为何处?你又是何人?"
跪着的那人答道:"皇上,此处是皇宫内的书房,我是御前太监小李子。"
封彦闻听后心中着实吃惊不小,他心惊胆战走出书房向外放眼一望,果然是皇宫大院一派辉煌。心中暗想:“难不成这人所说是真的?抑或是此人施了什么障眼法?若说是真的,那我原来的家呢?我的爷爷呢?”
他心中百般不解,于是就对那小李子说:“我何时在此的?”
那小李子见皇上问话有一答没一答的,以为皇上晚上看书累了,于是就说:“皇上,您在御书房里看书到夜深,小的也不敢打扰,后见您伏案睡着了,怕您受了凉这才喊醒您的。”
这封彦毕竟是个读书之人,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就是真的,他认为是那个人对他施了什么法术。于是,他就问那太监:“你看我面生吗?”
那太监被他这样一问,吓的竟不知如何回答,一个劲地叩头说:“小的该死,小的自打小进宫伺候皇上,怎敢认不出皇上。”
那封彦就走到那太监身边,用手在那太监的脸上狠狠捏了一把,那太监被捏也不敢喊叫,封彦一看不对啊,怎么捏了没有反应呢?于是上前去一脚就把太监踹翻在地,那太监又翻身跪地喊:“皇上饶命,小的伺候不周请皇上息怒。”
封彦看那太监如此惧怕自己,想来自己真的是皇帝,于是就说:“你且退下,容我一个人静静心。”
于是,那太监就爬起身来,冲书房内的那些个宫女们招招手全部退出了书房,封彦等众人都退出去后,他就把那龙胞脱了下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把那龙案之上的点心水果拿起来就吃,一边吃一边还在心里头想:“这不是梦中,这肯定不是梦中。”
他就想:“我若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的在皇宫里,那我的爷爷在哪儿呢?”封彦这一想心里就急了,于是就冲外面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那叫小李子的太监听到皇上喊,也不清楚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吓的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说:“皇上,您有何吩咐?”
封彦就说了:“我家爷爷在哪里?”
那太监就说了:“皇上,太祖皇在宫里呢,您找他有何事?”
封彦一听还真有个爷爷是太祖皇,他心里就觉得奇怪,就想着去看看,看看是不是他在贫寒中的那个爷爷。于是就冲那太监说:“走,我们去太祖爷那里看看去。”
太监不清楚皇上为何有兴趣去太祖皇那儿,心里只觉得今儿个皇上有些奇怪,但又不敢问皇上今儿怎么了,听皇上说要去太祖皇那儿,太监心里就犯难了,太祖皇正在宫中的丽山上辟谷,皇上曾下过诏,任何人不得打扰,怎么今儿个皇上自己要去丽山上看太上皇呢?
封彦看那太监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不肯去的样子,心里就疑惑了起来,心想:“敢情我这皇帝是那人施的障眼法,他能把我变了来,难不成也能把我爷变了来吗?肯定是障眼法戏耍于我。”他这越想就越要去见他爷,于是就说:“怎么着?你不想带我去不成?”
那太监苦着脸说:“太祖皇在丽山上辟谷,皇上您交待任何人不得去打扰。”那封彦一听在辟谷,他就想着更要去看看了,于是就说:“无妨,我们悄悄去,且看他一眼就回。”
太监只得宣召起驾丽山寿仙宫,那封彦忙喊道:“别这么多人,都撤了,就你我二人悄悄地去。”那太监又把宫女丫环全撤了,然后弄了二顶二人抬的轿子,送皇上和太监来到丽山上太祖皇辟谷的寿仙宫中。
二人悄悄进了寿仙宫,值更的太监丫环看见就想去通报,小李子悄声喝道:“都别动,皇上今儿个要悄悄去看一眼。”
太监领着封彦来到了太祖皇的室内,却见太祖皇正背对着他们打座,这封彦是想看这太祖皇长啥样?是不是自己贫寒家中的那个爷爷,因而,他就轻手轻脚走上前去,又不敢走的太近惊扰了老爷子,就远远地站在太祖皇前面打眼这么一望,封彦这一望顿时惊的三魂掉了七魄,眼面前的这位太祖爷并非自己的爷爷,
封彦看到面前这位太祖爷并非自己的爷,他就在心里想了:“他既然不是我的爷爷,必不会认我这个皇孙,这若是那买草鞋之人戏耍于我,这太祖爷看我冒充皇孙,定会把我千刀万剐了不可。”
封彦当即就想悄悄地退出来,找个机会溜回家去,谁知那太祖爷微微睁开眼说:“皇孙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封彦当即吓的定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回答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那太祖爷见封彦站在那儿发呆,就招招手说:“过来,过来,我辟谷已半月有余,让我看看你胖了还是瘦了。”
封彦无法只好走到近前喊了声“爷”,那太祖爷一听就乐了,摇头晃脑说:“我这皇孙今儿个想爷了,往日里都喊我太祖爷,今儿个喊爷,感觉又象是回到了你七八岁的年纪。”
封彦见这老爷子挺随和,就随手拉过一个蒲团坐于老爷子对面,然后问道:“您看我今儿个有什么变化没有?”
那太祖爷就把个封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正色说:“有变化。”
封彦一听他如此说,心里顿时一惊,心道:“就算我穿了那双草鞋想着自己是皇上,就算真能变成皇上吧,那我这容貌当真能和那皇上一模一样?就算是一模一样,原先那个皇上哪儿去了呢?若是有一丝丝差别被人看出,我可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那太祖爷见封彦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就说:“你今儿个感觉有点傻了,往日里喊你来陪我下棋你都不肯来,害我赌气闭关,你可倒好,发了诏书叫所有人都不得打扰我,你是想闷死我啊。”
封彦见太祖爷真把自己当皇孙了,于是就大着胆儿说:“我叫啥名?我自打小就在皇宫里吗?”
“废话,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哎,我说你这小兔仔子,今儿个怎么怪怪的。你叫淩灿难不成还改了名不成?”太祖爷说完转头冲那太监说:“小李子,你今儿个怎么气着皇上啦?”
那太监吓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太祖皇冤枉啊,皇上今儿个在书房看书,后来看累了打了个盹,醒来就说要来您这儿。”
封彦见太祖爷都把自己认作了皇孙,看来自己真的是皇帝,于是,他就大着胆说:“爷,您继续闭关吧,我得回去就寝了。”说完就告别了太祖爷回到大殿。
那太监就问了:“您今儿个歇在哪个娘娘屋?”
那封彦一时语塞,头脑里就在想着一般皇宫里都有什么娘娘,说也奇怪,他头脑里就莫明地冒出了个瑾妃的名字,于是就随口说道:“瑾妃娘娘吧。”
那太监当真起身冲外高喊:“皇上今夜临幸瑾妃娘娘宫。”
封彦当即就在心里想:“果真有瑾妃?只不知长啥样?”他这样想着,头脑里就浮现出一幅美人图来,及至他到了瑾妃的宫中,抬眼这么一望,竟然和他头脑里想的美人一模一样。当夜他就和瑾妃成就了好事。
第二天早朝,文武大臣参奏结束,日常事务打理结束后,这封彦就想着去把他那个真正的爷爷接来皇宫里享福,于是就叫太监安排人去寻一个叫封家庄的村子,把村子里一位叫封成旺的老爷子接进宫中来。那太监就安排人去了,没几天回来说全国上下根本就没有封家庄这个村。封彦不信,又安排户部派人去寻,依然是查无此村庄。这封彦还不死心,就让这户部查一下全国有没有姓封的人家,户部查了几天回来报说全国没有一个姓封的人家。这封彦只好作罢,只好隐藏了自己的本名不再提起。就这样,封彦在皇宫里享受着荣化富贵,十年间很快就过去了,而封彦早已忘记了当初那人所说:“送你十年好时光”这句话了,他早已是把自己当作了皇帝。及至有一天,他正在野外围猎,一个不小心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一只鞋也被勾破,他跌在地上大喊:“来人啊,快快扶朕。”他一边喊一边四处张望,却见几名小儿围着他喊:“疯子疯子当皇上,骑着扫帚当快马。”
他大吃一惊,再寻自己的马儿却见是一条扫帚在跨下,而自己却穿着破衣烂衫,脚上的一双草鞋也破了,一只鞋从脚上脱落被小儿用竹杆挑着玩。
他随手抓住一名小儿问:“我在哪里?这是哪里?”
那小儿说:“这是封家庄啊,你是疯子封彦。”
封彦一听这话,突回想起十年前那人所说:“送你十年好时光。”他急回家中,却发现家中破败不堪,老爷子早已不知去向。于是他就问左右邻居,邻居见他从疯病中醒来,就把这十年来他的事讲给他听。
原来,十年前有一天,封彦突然在村里自称是皇帝,并且嘴里整天胡言乱语,又是批奏章又是寻妃子,村人只当他是寒窗苦读落榜后疯了,他所说所言村人并不当真,任他在村中整日里自称皇帝。他的老爷子在七八年前去世后,邻里帮忙把老爷子入土,这封彦也就无人管了。
封彦听完这番话后暗想,那太祖爷也是七八年前离世的,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想到这十年间因自己失心疯,非但担误了考取功名,老爷子也没享到富就去世了,封彦禁不住嚎啕大哭。左右邻里听说封彦疯病醒了,正常了,都带了点吃食用品来看他接济他,大家看他如此悲伤也都唏嘘不已。
那封彦自从疯病中清醒后,一是想到自己十年来不过活在梦中,二是自己的爷爷去世也没有见着最后一面,他就每日里以泪洗面,天天冲着三界佛祖痛哭流涕,最后竟然双眼流出的不是泪水而是血水。那三界佛祖看他哭瞎了双眼,心生悲悯,就有意点化于他。这一日三界佛祖开口道:“你可去离此万里之遥的楼兰国寻那误你十年现世之人,你和他有师徒之缘。”封彦听后就开始四处寻那左脚之人。他不为别的,也不是想重享富贵,而是要那人还回自己的十年。想这封彦能为一双草鞋苦等人十年,可见他心性通直,性格倔强。他最终在楼兰国里寻着了那左脚之人。他当即揪住那人,要他还回自己的十年,那人听他说完这十年的经历后,哈哈大笑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失去了十年吗?”
封彦道:“你不过是让我做了十年的美梦而已,醒来比从前都不如。“
那人道:“若是不醒呢?若是你一直在那个梦中直至死去,你还会认为你只不过做个梦吗?”
“那又如何?终归仍旧是梦。”封彦说。
那人不再答话,笑嘻嘻招手说:“来,来,来,随我去看一场境花雪月之奇观。”封彦只得随他走到一处水泉前,那人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对着阳光转换角度,最后折射一道光到水面之上。
封彦惊奇地看到水面上竟然出现了画面,那人说道:“世事万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且看这画中之人可是你?”
封彦上前仔细一看,画面中人正是自己在皇宫中影像,接着画面一分为二,左边的画面中是自己当皇上时的影像,右边画面中是自己在家中疯颠时的影像,紧接着,画面又二分四,每一个画面中都是自己的影像,只不过所处的环境却不相同。
那人指着皇宫中之影像说:“你且看,此画面中人物是你今日今时所为。”只见画影中那皇上正和那瑾妃在游园。封彦疑道:“我已从梦中醒来,为何还会在那皇宫之中?”
那人哈哈一笑说:“你所在十年非梦也,乃是你亲历之境。”
封彦疑问:“既是我亲历之境,为何我又在此这般贫寒?”
“世上之人只知有其一世,最多也只知有上下之过去未来,却不知天地之间除了自上而下的世事外,还有自左而右的世事。”那人说完,把那铜镜在水面上晃动了一晃,水面上的影像瞬时变幻成了封彦从出生到现在的过程。那人接着说:“这一影像就是世上之人所能理解的,自上而下,自前而后的顺序过程。你只知你自封家祖宗开始往下延续香火,到你这一辈,你也能预知你下一辈往后会一代代延续香火。这是一条自上而下的线。其实,天地之间,万物造化远非如此。”
那人又把那铜镜在水面上晃动了一晃,水面之上就象是被一粒石子投入一般,乏起一层层涟漪,而每一层涟漪之中,竟然都有封彦的影像,上下左右密密麻麻数不清有多少。那人说:“万物造化除了自上而下一条线外,还有无数个横向的现世,每一个现世里都是你真实的一生,只不过各现世之间就象隔了一层膜,你捅不破,看不到,去不得。”
封彦问道:“那我又是如何能去我是皇帝的现世?”
那人答:“若说你去,你就是去了,若说你没去,你也是没去。为何这样说,我们每个人一生中都会有很多的想法,而每一种想法其实都是你无数个现世里的实景。你之所以能感觉到你由穷而变成皇帝,是因为你保留了你穷寒的意识而进入到皇帝的现世里,所以才会感知你是封彦,是穷书生突然当上了皇帝。而假若送你过去之时,抹去你贫寒书生这一现世里的记忆,你还会认为你是在做梦吗?你会意识不到你是封彦,也就不会认为是在梦境之中了。”
封彦听完此番宏论,心性顿明,当即拜到在那人的脚下,自此化入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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