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大家说一个发生在地铁里的故事,为了原还讲述者的真实心情,我也就用第一人称来描述当时他所经历的灵异事件:
我每天晚上会赶最后一班地铁回家,一般情况下除非节假日人多些,平日里这最后一班地铁基本上没有多少人。
因为进站的原因,我每次喜欢左拐进入最后一节车箱上车,而每次上车后又喜欢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样上了地铁车箱就往我常坐的那个位置走,我才跨出一步,却发现那个座位上已坐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坐了一位长发的妹子。
你们可能没有坐过末班地铁,或者是偶尔坐过一次二次末班车,你们感受不到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车箱,面对着窗外一站又一站闪过的寂寞。我公司在城南而我的家在城北,几乎是全程地铁。从始发站坐到终点站需要约40分钟。
至少,我这一个月里车箱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了,今天突然坐上来一位漂亮的妹子,我这心里自然是有点万马奔腾的感觉。
地铁启动后,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戴着耳机头微微后仰靠在后面车箱板上,一头秀发自然垂落在一侧,标致的五官小巧而甜美,这形象这气质瞬间就溶化了我。我悄悄拿出手机来,装模作样地看手机,悄悄把镜头对准那女孩拍了几张照片。她突然把头扭向我,冲我微微一笑。我吓得赶紧把手机装口袋里,想要回她一个微笑时,她又仰起头靠在车箱板上听音乐了。她这一笑,我的内心彻底崩溃了,我的内心忽闪忽闪地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天啦!上帝快点让这列地铁列车出故障吧,最好把我们困在地下永不出去。
正当我胡思乱想,天马行空之时,就听到地铁列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车箱里的灯光灭了,地铁隧道里的灯也灭了,我们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上帝啊,饶恕我的无知吧,我不想被困在这里。」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发狂了,我以为是刚才冒出的那个邪恶的念头产生的结果。
正当我内心极度崩溃之时,车箱里的灯光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前面几节车箱里有人在讲话,随后,一名列车员从前面走来,边走边说:「大家别慌乱,这是临时故障,很快就会排除。」
她走到我的面前说:「先生您没事情吧?」
我因为心里在自责前面那个邪念,见她突然问我,一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我让上帝停车的,我是无心的,我真没想让上帝停车。」
她听我胡言乱语,先是「扑哧」笑起来,然后很委婉地劝我:「先生,你可以到前面的车箱里,那里人多一些。」
她这一笑,我才回过神来,听她这样一说,我刚想回答说不必了,却赫然发现斜对面那位女孩子不见了。我心想:「她会不会在灯灭时跑到前面车箱去了?」于是,我就站起身来,随同列车员往前面车箱走,一边走一边心里想:「这女孩跑的也太快了吧,没感觉到走动人就没了。」
于是,我试着问列车员:「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位女孩子往前面车箱走?」
列车员说没有,她反问我这节车箱里还有人吗?我回答说是的,有一位长发的女孩子。
她一听就有些急了,问我:「你有没有看错?会不会是幻觉?」
「绝对不会看错,她今天坐的位置是我天天坐的,所以我对她有印象。」我说。
列车员又问:「这女孩大约多大年龄?」
我说:「看上去二十点头样子,长发,穿黑色短风衣,长的挺漂亮的。」
列车员听我说的有模有样,心里大概也疑惑起来,自言自语边走边说:「不可能啊,我从车头走到车尾,只有一名女乘客而且还是个老太,剩下的都是男乘客。」
她带着我从尾车一直走到头车箱里,也没发现那位女孩子,这可就奇怪了,不可能啊,车门都是紧闭的,她不可能跑出去。于是,列车员带着我又从头车走到尾车,我们检查了每一节车箱的坐位下面,仍然没有看到那位女孩子。
列车员很严肃地警告我说:「你要想清楚,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如果没有你谎报了,耽误了列车的运行,你可要负责任的。」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我不说怕担责任吧,至少,刚才那位漂亮的妹子,那一个微笑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我若不找到她,万一她真的出了事,我这一辈子也难以安心。
正当我焦急而又无法辩解之时,突然想起了我用手机给那位妹子拍了几张照片,我大喊道:「真有这个人,我想起来了,我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说完,我拿出手机来,一边凑到列车员身边点击着相册,同时嘴里喊:「你看,你看……」我喊着喊着就闭嘴了,因为,我手机相册里根本没有那女孩子的身影。这也太奇怪了,我明明拍了有三张照片,怎么一张也没有?
列车员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往前面走了。
我一个人呆立在车箱里,头脑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看见她活生生坐在我的对面,她还冲我微微一笑,笑的是那么甜,那么令人陶醉,怎么会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呢?
这时,地铁列车启动了,缓缓地驶进前面的一个车站,当列车门打开时,我赫然发现对面回程的地铁列车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头秀发背靠着窗前。这一刻,我的心情不亚于中了亿万元头奖,我根本失去了基本的理性判断力,也不去想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回程的地铁里,而是大喊:「就是她,她在回程地铁里。」
列车门在我眼前缓缓地关闭了,我的喊声也惊动了她,她回过头来向我这边望了一眼,在她回望的这一个瞬间,是我生命中永远望不掉的惊恐记忆,我看到了一张没有眼睛,只有二个黑洞,舌头伸出很长的脸。
「鬼啊!」我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前面的车箱跑,边跑边喊:「有鬼,车上有鬼。」
结果大家也许能猜出来的,我被列车员和几名乘客按倒在地,交给了地铁警察,那一晚我在地铁终点站的警察值班室里蹲了一夜。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坐最后一节车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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