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他原来头部很压抑沉重,现在顿感轻了。腿走起路来也轻松了,他迫不及待让我给他再一次治疗。
我可能落枕了,膀子疼,顺劲在自己的脖子附近蛰了两下,一来给爸试试效果,看有没有危险,二来顺便也给自己治疗一个。
效果是出奇的好,膀子不疼了,原来麻木的指关节已经不响了,就像注了润滑剂。只是早上起床痒,这种痒很舒服,一边轻轻摩擦,又痒又疼。
忙的不亦乐乎,给翔老师发了一箱蒲公英发,发了一箱红薯。因为桃树没接完,早上起了个大早,钻进果树行铲了一袋蒲公英,要择,还要发快递。还要给爸治疗。还要浇地,我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我顾不得吃饭。时间太紧张。在妈家拿了个馍就吃。没菜就了个葱。
娘家的会又到了。爸说晚上有戏,能不能别回去了。我说太忙,得回去。
元元把水渠里的水都抽给了我们家,马门和长针的柿树喝美了。麦地也浇美了。
马门的水一直向前流,还有几十米没到头。我说到不了头了。老公给元元抬泵的当儿,水竟然悄悄望前流,我和老公又截又堵,只怕流到崖底。还好,完美收官。每一树坑都满满当当,并没放跑一滴水,我用小桶把最后一棵树灌满水。
我的心情是非常舒畅。浇地的当儿还捎带弄了一车蒲公英,等晒干就是我喝羊奶的钱了。
想想都高兴,不是吗?用勤劳智慧换取自己想得到的,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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