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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哑巴18岁突然开口说话,却因此揭开全村隐藏罪恶【3:走阴】

村里哑巴18岁突然开口说话,却因此揭开全村隐藏罪恶【3:走阴】

作者: 书荒不要慌 | 来源:发表于2019-04-30 13:06 被阅读101次

    翌日。

    我醒来后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心中诸多疑惑。

    纸人为何会飞起来,那阵旋风又是怎么回事,我立刻追问。

    大姑说,昨晚她用银针封住王秀芝的窍穴,使那长虫误认为她已死,迫使它离开王秀芝的肉身。

    那纸人身上沾染着王秀芝的血气八字,长虫便又附在了纸人身上,那旋风则是戾气。

    因纸人只是障眼法,长虫很快会发觉被骗。需趁他它发现之前,将其扔进做了手脚的大火中烧死。

    其间因为戾气太重,大姑无法冲破。而十指连心,所以割破自己的手掌,以心血冲破戾气,拉出了纸人将其扔进火堆中。

    事过说起来简单,但当时若有稍许差错,不但王秀芝,就连大姑也会性命堪忧。

    我想了想问,为什么不直接封住王秀芝的窍穴,不就省了诸多麻烦。

    大姑摇头,说那是迫于无奈,若有其他法子万不会那么做。

    而我问其原因时,大姑则显得忌讳莫深,闭口不谈了……

    后来大姑说王秀芝已经没事了,只是折腾的体弱要休息个把日子。

    而她身上的那条长虫也已经被破,今后没机会再祸害人了。

    说起这个,大姑又皱着眉头深深叹了一口气,面有愁容。

    我不解,问原因。大姑默了半晌才开口。

    她说,杀人杀鬼的罪孽都是一样重,她为了救王秀芝破了那长虫,这是杀生的大罪。

    我这会儿才明白,之前村长求大姑出手帮忙时,大姑为什么一脸为难,而那一声造孽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还有一事更奇怪,为什么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没见大姑请仙家附身相助。

    我问出心中疑惑,大姑说这事儿仙家不会出手。王秀芝本就有错在先,仙家自不会为了她再犯杀生重罪。

    我听了因由不免为大姑抱不平,问她为啥当初不直接拒绝了村长。

    大姑只说了三个字,不忍心。

    没几天,王秀芝恢复后立刻搬离了村子,再没露过面。连行李也是亲戚帮忙整理好给送去的。

    许是那两天她光着身子闹的全村皆知,没脸面继续留在村里。

    也或许因为这件事而留下了心理阴影,不愿继续触景生怖。

    总之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王秀芝。

    虽然大姑为救王秀芝而惹了恶果在身,但也并非全无好处。

    那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听说大姑的本事都慕名而来,大院里常常门庭若市。

    这日一大早天刚亮,来了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他挺着个大大的啤酒肚油光满面,金丝边框的眼镜下有一双小眼睛,粗脖子挂着粗粗的金链子,晨光下闪闪发亮。

    他自称黄万才,家住B市是个生意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找大姑给查查事儿。

    没等大姑开口,黄万才就竹筒倒豆子似得,自己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他说家里最近闹鬼闹的厉害,每天夜里都能闻到一阵阵烧香味儿,有时候半夜还能听到古怪的声音。

    但这些他起初也没往心里去,直到有一天他和他媳妇都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让他真的害怕了,四处打听后,找到了大姑帮忙。

    黄万才的媳妇叫林丽丽,怀孕了两个多月,为了保胎两口子近期都分开睡。

    几天前的一个晚上,他两口子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可说梦,也算不得梦。

    那晚黄万才睡得正酣,感觉有人拍了两下他的胳膊在叫他。

    他一下子就睁开了眼,但身边又黑又静并没有人。只隐约瞧着有一个一米半左右的黑影在他面前不远处。

    黄万才愣了一下,可很快就想起来那是什么东西。

    林丽丽是个造型师,平时会用假头模架在架子上练习发型。

    当时心里还抱怨媳妇,用完的东西也不知道收起来,看了眼时间才三点多一点,就翻个身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饭时,林丽丽神神叨叨的,说昨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黄万才还笑了,说夫妻俩心有灵犀,连做怪梦都一起。

    随后她媳妇讲述了自己的梦境。

    同样昨夜。

    林丽丽在梦里看到有一个人坐在她的床尾,黑黑瘦瘦像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但看不清脸面。

    当时的她也没觉得害怕,只是问那人是谁,为什么坐在她的床上。

    但问了几遍那人就是不动不说话。

    林丽丽觉得奇怪,梦里叫她老公,说老公你快来看看,是谁坐在我床上!

    而她这一叫,那黑影立刻就不见了。

    随着黑影消失,林丽丽也从梦中醒了过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多一点,迷迷糊糊又继续睡着了。

    当时夜里没多想,醒来才越来越觉得这梦古怪,所以说给黄万才听。

    黄万才听完,立刻扔下了手里的筷子跑回客厅,并没有看到假头模。

    回头问林丽丽,是不是一早把假头模收起来了。

    而林丽丽说,头模一直在杂物房里,她已经好些天没拿出来了。

    黄万才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如果不是假头模,那他昨晚看到的黑瘦的影子是什么?

    说到这里,黄万才的额头上都是汗。

    我好奇的问:“你和你媳妇在不同的房间,却在相同的时间梦到了同一个人?而且是在梦中她叫你,所以你才会感觉到有人拍你胳膊把你叫醒?”

    黄万才连连点头,说虽然这件事听起来不合乎常理,但他说的没有半点参假。

    而且时间点完全对的上,最重要的是他们两口子都看到了一个黑瘦的,像是佝偻的小老头一样的黑影!

    我在大姑这里住着,稀奇古怪的事儿也听了不少。

    但黄万才说的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半信半疑。

    可仔细想想,他根本没必要撒这种谎。

    从始至终大姑都没吱声,直到黄万才追问化解之法,她这才皱了皱眉开了口。

    大姑说,黄万才的身上没什么毛病,也没沾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而根据他说的那个梦来看,问题或许出在家宅或者他媳妇身上。

    但黄万才说他媳妇不信这个,肯定不会来,连他来都是借口出差办公的。

    大姑摇头:“那只能另请高明吧。”

    见大姑不管这事儿,我还有点失望,因为我实在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黄万才更着急,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红票子摆在桌上,说只要大姑肯帮忙,钱不是问题。

    我瞅那一叠票子,少说得有万八千的,心想这黄万才出手实在阔绰。

    大姑平时虽然给人治病查事儿,但那都是为了香堂供奉着的老仙们积累功德。

    占卜费也都是随心给,有的给二三十,有的给五十一百,像黄万才这么多的,我还是头一次见着。

    黄万才希望大姑能亲自到他家里去给看看,是什么问题也能就近解决。

    但自从王秀芝的事解决后,大姑的身体一直不大好,近来门都很少出,更不要说去市里了。

    果然大姑摆了摆手,说身体不好走不得远。

    但看在黄万才心诚的份儿上,也愿意试着帮他一帮。

    后来大姑让黄万才先回去,留下电话号码,说两天之内给他消息。

    黄万才走后,我问大姑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大姑说这事儿她去不了,但是可以让其他人去办。

    随后大姑打了一个电话。

    听她称呼对方为智缘,简单的说了一下黄万才的事,又强调了一番解决后有重金酬谢。

    我听着古怪,心说大姑找的这人也是够爱财的, 这样的人能靠谱么?

    挂了电话后,大姑又问我想不想去B市玩几天。

    我闻言狐疑问,让我去B市和黄万才有什么关系。

    用意被我识破,大姑也不绕弯子。

    她说让我去B市,其实就是让我协助学习处理一下黄万才的事儿。

    大姑估计着,黄万才那边儿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以让我借此学习一下。

    而且据说她找的那位是非常有能力的大师,即便出现什么棘手的状况,有那位大师在也不需担心。

    我本就对这件事好奇不已,听了大姑的话,爽快的应了下来。对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既兴奋又紧张。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清楚,这件事对我的人生会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依大姑叮嘱到达车站,举了智缘的名牌,等待与其汇合后前往黄万才的住处。

    但已过约定时间并未见到智缘大师。疑惑时却见前方出现骚乱,许多人围嚷一团。

    正犹豫是否上前,一位僧人突然破开了人群大步朝我跑了过来!未等我反映,他拉着我的手腕跑出了火车站。

    莫名的被抓着跑了半晌,我好容易挣开他如钳子一样有力的手,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警惕的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面前这小和尚。

    他瞧着二十上下的年纪,短发平头,穿了一身灰色的僧袍,背了个佛缘袋,正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睨着我,半点没有出家人的慈悲模样,反而有些盛气凌人。

    “你谁啊,拉着我干嘛?”

    他指了指我手中的名牌,又指了指他自己。

    我狐疑问:“你是智缘大师?”

    他点头又摇头:“智缘是我师傅,我是无寂。”

    我半信半疑,又问了他几个关于此次而来的问题。

    他虽惜字如金,但也一一答对,我这才打消了他是火车站诈骗犯的念头。

    虽说他不是骗子,可我还是心里没底,这次来B市,是为了驱除黄万才家中邪秽。

    无寂年纪看起来比我大不多少,虽穿着僧袍,但长得眉清目秀的比很多女孩子还好看,即便是智缘大师的徒弟,但他的道行能解决黄万才的难题?

    “你就是大姑的小徒弟青姑?智缘大师脱不开身,我来也是一样。”

    不知他是否猜到我心中疑虑,上下打量我一眼说。

    还没等我应声,黄万才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我们现在何处,他就等在火车站外。

    既然人已到了,也没时间犹豫,我和无寂先行与黄万才汇合。心想着先去他家中看看情况再说。

    见到无寂时,黄万才讶然。

    许是与我一样,没想到电话中的大法师,只是一个年起轻轻的小和尚。

    “这位是大姑专门请来的无寂法师,是可以信赖的人。”

    我装作很有底气的向黄万才介绍道,其实心里着实虚得很。

    无寂并未应声,只清浅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我瞧着心想,他这道行如何不清楚,只这摆架子的功夫却是十足十,不能更傲娇!

    因为黄万才的媳妇被他支走了,所以我们立刻去了他口中那闹鬼的房子。

    刚一下车,无寂原地四下打量了一眼,蹙眉“啧”了一声。

    黄万才立刻凑上去问,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无寂也不吱声,我在一旁打圆场,说先上楼看看再说吧。

    我们一直来到最高层,黄万才边开锁边说,他这房子当初还找风水先生给看过的,是吉宅,不知道怎么还能闹上鬼了。

    他说这话时,我见无寂在旁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有点嘲讽的意味,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

    门一打开,这次不用无寂冷笑,我也觉得不对劲了。

    大白天他这房子里黑洞洞的,而且一股子让我很不舒服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问他怎么大白天的这么黑,黄万才说他媳妇喜欢暗一点的环境,所以平时她在家都会拉着窗帘。

    说话间无寂进了门,他先是站在玄关处摇了摇头,又站在客厅里皱了皱眉。

    我却无心打量这房子,只觉得这里面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粘稠的腻在身上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

    无寂扫了我一眼,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厚厚的窗帘。

    阳光照入的一瞬间,我才感觉身上轻松些许,不免感激的看他一眼。

    但那家伙却毫无反应,转身又去了其他房间。

    听着黄万才跟在他身后问这问那,可他一直应也没应。

    过了几分钟,整间房子转了个遍,无寂方才开了口,第一句话就是对黄万才说。

    “你被坑了。”

    黄万才听着一愣,我却心下了然。

    大姑说我的体质非常敏感,容易察觉到阴性信息。虽然我说不出原因,但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地方,一般都有些问题。

    而无寂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对黄万才说,这房子处处为煞,莫说吉宅,说是凶宅也未尝不可。

    黄万才说不可能,他找了风水大师给看过的,这房子没问题。

    无寂也不反驳,只问他这房子住了多久,是否经那所谓的高人指点后,财运有所提升。

    黄万才连连点头,说他这房子买了两年,确实住了这房子后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无寂又问了他夫妻二人的生辰八字掐指排算,然后说黄万才最近的财运波动,已经开始下滑。

    且还加了句,这房子不但凶煞,且召了邪秽作祟!

    黄万才一听就害怕了,但依旧半信半疑,说他之前请的可是有名的风水大师,不会出问题才对。

    无寂听了,又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扔下句另请高明,转身就往门外走。

    我赶忙跟上去拦住他:“你这问题还没解决说走就走,我回去了也没法跟大姑交代。”

    黄万才也追上前讨好笑着,说不是不信,还请小师傅给指点指点。

    经我俩劝阻,他这才转了身。

    这次无寂从佛缘袋里摸出一把鲁班尺,又在房内度着步子丈量了几处,边量边说了几句话。

    龙对山山起破军,破军顺逆两头分。

    右廉破武贪狼位,叠叠挨加破左文。

    破巨禄存星十二,七凶五吉定乾坤。

    支见干出真龙贵,须从入手认其真。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其意。

    而黄万才却激动的一拍手,说之前的风水大师也说了这套口诀。

    无寂这次也不卖关子,说他请来的风水师确实给他催旺了人丁和财运,但这样的好运维持不了多久。

    这会儿,黄万才才打消了疑虑,确信了无寂果然有些道行。

    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看出,之前的风水师为他催旺过财运和人丁,遂即追问这宅子到底有什么问题。

    丈量后,无寂收了鲁班尺,为其解释。

    一则,宅内有黑衙,不见日光者,为阴气论,二黑或五黄加临,主其家见鬼。即不逢此二星,亦属不吉。

    这宅子内本就犯了凶煞,还整天拉着帘子不见日光,这样的房子易生鬼怪。

    二则,宅基不宜选尽头之地。旷野为浮荡之气,方圆一丈内皆无吉宅。

    而这栋楼正是小区尽头最后一栋,因为是高档住宅区,选址非常安静,周围相对空旷。

    三则,这栋楼建的比其他几栋楼要高出几层,四周又无大山高楼。

    所以这房子又犯了孤峰煞。正所谓,一人独高人孤傲,风吹头,子孙愁。

    黄万才连连称是,就连我也听的一愣一愣。

    之前还担心无寂是个花架子,和我一样被派来凑数的。

    但听他一番讲解,果然正对这房子的弊端,说的头头是道,让黄万才越发信服。

    最后无寂一背手,说这宅子化煞虽要有些改动,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这宅子里有好像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还说不准。

    黄万才一听,又说起他们两口子同时梦见的那个瘦瘦的黑影,问是不是那东西作祟。

    无寂闻言看了看黄万才,摇头说现在不清楚,或许见一下林丽丽能看出个所以然。

    黄万才立刻应下,但林丽丽人在外市,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订了高级酒店,请我和无寂暂时安顿下来。

    到达酒店后打发走了黄万才。

    无寂说他饿了,要我一起去吃火锅。

    我听了一愣,说和尚不是吃素的,火锅不行吧?

    他也没解释,瞟我一眼,说他回房换衣服让我等着。

    过了没几分钟,无寂一身纯白棉麻的素衣长裤出现在门外,拉着我去吃火锅。

    换下了僧袍的他依旧干净利落,但一身便装没了半点出家人的影子,而且还吵着要吃火锅。

    我心下狐疑,问他为什么和尚不但懂风水,而起行举也不像是个出家人的做派。

    他不耐烦的白了我一眼:“我从始至终都没说自己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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