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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哑巴18岁突然开口说话,却因此揭开全村隐藏罪恶【2:走阴】

村里哑巴18岁突然开口说话,却因此揭开全村隐藏罪恶【2:走阴】

作者: 书荒不要慌 | 来源:发表于2019-04-29 22:11 被阅读46次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所有人惊吓后退。

大姑见状道一声糟了,继而快步绕开了王秀芝走到桌前。

她抓起绑住脚的公鸡和菜刀,利落一刀剁掉了鸡头。

血像爆掉的水管,瞬间喷出一米多远!

王秀芝不见眼珠的双目看到大姑杀鸡,立刻扭动身体冲着大姑,充满敌意!而她的腹部,此刻已在地面磨蹭出鲜红的血痕。

大姑口中念念有词的围着她转圈,手中抓着还在蹬腿的鸡身,将血一并喷在她的身上。

鲜血淋在赤果的皮肤,王秀芝仿佛烫伤,身上呲啦呲啦的冒着烟气,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并且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颈,发出低哑的嘶吼声!

没多一会儿鸡血撒完时,王秀芝也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还不时抽搐一下,我甚至误以为她已经死了。

大姑扔掉鸡身,扶着桌子大口喘气,似乎非常疲惫,我赶忙上前搀扶。

村长稳了稳神也凑过来问大姑,王秀芝该咋弄,会不会出人命。

大姑说王秀芝身上的东西要她的命,只能先稳住再想法子。

如果不尽快解决,撑不过两天!

后来,大姑从屋里拿了一包红布包着的香灰给村长,让他先把王秀芝抬回家安顿。

叮嘱用红布盖着她的头,身边再撒一圈香灰。

村长招呼了几个男人,但谁也不敢上前,都怕王秀芝再作妖儿。

大姑没法子,只能吩咐我把红布撕成条,沾上香灰把王秀芝松松的捆上,这样可使她无法挣脱。

看着王秀芝我心里也发怵,她满身是血嘴里还一直流着黑乎乎的粘稠液体,身上又腥又臭,即恐怖又恶心。

犹豫着不敢上前,大姑说王秀芝这会儿暂时动不了,让我不用怕。

这时,来找大姑救王秀芝的大叔走了过来:“我来捆,别吓到小姑娘。”

大姑摆手制止,说男人阳气重,别再把王秀芝身上好不容易压住的东西给惊醒了。

而且就算是把王秀芝送回家里,也是要我跟着去打理的。

一听这活儿早晚都得落到我身上,当下牙一咬心一横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心里默念胡三太奶保佑,壮着胆子就走上前去。

按照大姑的吩咐,把撕成条的红布沾上香灰,在脖子,手肘,腰臀,还有双脚一共捆了四道。

其间,我几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一是怕弄醒了王秀芝,二是她身上的味儿实在熏得我胃里一阵阵翻滚。

不过虽然恶心了一些,她却一直动也没动,我捆好之后退了开几步才着实松了一口气。

见王秀芝被捆,大家才敢上前合力把她又抬回家去。

这么折腾了一夜,天都已经快亮了。

大姑叮嘱我赶紧回屋洗干净手上的血污,然后去给老仙家敬了一炷香。

敬香后回屋,我见村长又折了回来,正跟大姑坐在炕上说话。

他胳膊的伤口还透着血,这一晚也被折腾的够呛。

我上了炕坐在大姑边上,听他们在商量王秀芝的事儿该咋办。

大姑建议先把人送乡镇医院,但村长却担心王秀芝那样子送了医院也白搭。

怕是即便送去了,也会直接给转到精神病院,路上再把命折腾没了。

还是求着大姑给想想法子,看在乡里乡亲的也要救她一命。

大姑用力的抽了两口烟,很是为难的样子,没立刻应声。

直到一根烟抽完了,大姑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

当时我以为她口中的造孽说的是王秀芝,但随后才明白,那话说的也是她自己。

架不住村长苦苦相求,大姑答应会想想法子,但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见大姑答应,村长仿佛有了主心骨,一番奉承好话方才被打发了离开。

等村长走后,我忍不住好奇问大姑昨晚上究竟是咋回事儿,为啥王秀芝会变成那样。

大姑说,有句老话叫做蛇咬三声冤,狗叫对头人。

意思是蛇和狗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如果蛇真的咬了人,那一定是这人对它做过什么。

因为蛇类的嗔根最重,即便是得道的常仙也是如此,所以一旦招惹极难脱身。轻则恶报,重则要了那人的性命也不稀奇。

王秀芝她们打死的两条蛇本有灵根,如果潜心修行或许能够得道。

其中一条母蛇,蛇蛋被打碎在了肚子里,如今命没了子嗣也没了,自然怨气极大。

光溜男身上那条大姑已经谈妥了,让光溜男设香堂世代虔心供奉即可。

但王秀芝身上的谈也没得谈,一开始摆出的架势,就已经是不要了她的命不会罢休!

所以大姑本心是不想管这事儿的,因为一旦揽下这差事,只能硬碰硬。

想起昨晚上发生的这些事,还有她说的这些话,我一阵头皮发麻,问大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大姑没回答,只嘱咐我好好睡一觉,今晚还有一番折腾。

睡到中午醒来一睁眼,一个纸人的脑袋就在我眼前,吓得我立刻坐起来。

大姑见我惊着了,拍了拍我的肩,说不怕不怕,只是一个纸人。

这东西我只在姥姥出殡的时候见着过,觉得鬼气森森。

问大姑弄这东西做什么,她一边还在继续扎纸人的手脚,说这是王秀芝的替身。

大姑手很灵活,用秸秆和糨糊加上几张彩纸,没一会儿就把一个女纸扎人做好了。

随后套了外套说是要去王秀芝家一趟,我也好奇的立刻跟了上去。

路上遇到村长,听说我们是去王秀芝家他也一路跟着,问大姑是不是想到了办法。

大姑没细说,只让他准备了一些东西,说能不能救王秀芝的命也就看今晚了。

村长忙不迭的点头说立刻准备,而说话间我们也进了王家门。

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一进王家门,我就觉得凉飕飕的打了个寒颤。

可一抬头,那三九天的太阳耀的人睁不开眼。

进了屋,守着王秀芝的大叔说她一直没醒,但嘴里还是往外流那东西。

我站在门边往里一瞅,那股腥臭味越发浓重,当下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说这闹腾的确实挺恶心,让我小姑娘家的出去透透气,别往跟前凑。

我忽然觉得奇怪,心说难道大叔一直呆在屋里,闻着这味儿就不恶心?

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大叔却奇怪的反问:“啥味儿?你说她身上鸡血味儿?”

“一般人闻不到这味儿。”大姑忽然开口,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我虽心中疑惑,但有外人在,当下也就没追问原因。

这时,大姑从怀里摸出个手柄缠着红线的剪刀,嘴里不知道念叨了几句什么。

随后,她先是剪掉了王秀芝的一缕头发,包在红布里。

又用剪刀戳破了王秀芝右手的五个指尖,分别用力挤了几滴血,盛在了一个小塑料药瓶中。

大叔问我大姑这是要弄啥。

大姑没回答,只是起身说:“她闺女和前夫还在城里吧?打个电话都给叫回来吧。”

大叔是王秀芝的远房大哥,虽然是远亲,但农村人住的近也都比较亲,一听这话就知道大姑是要以防万一的意思。

出门时,我回头见大叔抹了一把脸,蹙着眉在低着头打电话。

回到家里,大姑把剪下的头发分成两三根一缕,用糨糊分布黏在纸人的头顶。

然后用毛笔蘸着药瓶里的血,在纸人的胸前写上了王秀芝的生辰八字。

这样一个替身纸扎人就算做好了。

我看着面前这模样诡异的纸扎人问大姑,这纸人最后的用途是什么。

大姑说,用纸扎人来抵王秀芝的命!

傍晚,村长急匆匆跑来,说王秀芝醒了正闹腾,怕是要把红布挣开了。

大姑看了一眼天色,嘱咐我等天全黑了之后,再带着纸人去王秀芝家帮忙。

我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纸人,有种她忽然活了的错觉,那诡异的脸在看着我笑!

夜幕降临。

我虽打心眼儿里不愿意,但也心知不能误了大姑的叮嘱,毕竟这关乎着一条人命。

内心挣扎了一番,终是抱着纸人出了门。

纸人的身高跟我差不多,抱着很不顺手。

黏在她脑袋上的那几缕王秀芝的头发,被风吹在我脸上的感觉非常不舒服,索性直接被我扛在肩背上。

农村不比城里,天一黑外头就没什么人,只有草丛里的时不时传来的蛙虫低鸣。

黑漆漆的夜路微风习习,我一个小女孩扛着个纸扎人,越走心里越发毛,几次都想扔下纸人就跑。

其间遇上个赶夜路的,没等走到近前,他“嗷”的一声转头就跑,估摸着以为见了鬼,把我也给吓够呛。

临近王秀芝家大门时,已经能听到院子里的嘈杂声。

近前,见空旷的大院正中燃着大火堆,帮忙和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

而王秀芝被放在火堆不远处的地上,身下铺着一张脏兮兮的床单。

沾了香灰的红布依旧捆在身上,火光的映照下,她像蛇一样不住的扭动身体。

我正奇怪大姑去哪了,就见她双手持一炷香,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姑站在火堆正前方,口中念念有词的朝着四方拜了拜,遂即将香插在了王秀芝头顶摆放的一尊宝鼎内。

说来奇怪,这会儿一阵阵的风吹着火堆的火苗摆动,但是三支香的烟气却是直挺挺的向上,完全不受风的影响。

而且原本燃烧程度相同的三支香,右侧的那一支忽快速燃烧。

眨眼间,只剩下其他两支香的三分之一!

大姑家中有一部香谱,我之前还曾翻看过,虽没有全部背下,但这一炷香我却记得清楚。

这是催命香!

香谱有云,黑白无常来索命,月内家人命堪忧!是现前恶报,短命报的征兆!

难道真如大姑所担心,王秀芝没得救了?

村长见我扛着纸人站在门口,立刻过来把我叫进去。

大姑看我一眼,让我先把纸人放在一旁的空地,再将桌上的碗递给她。

我乖顺的把纸人放在一旁,不知是不是我心理作用,只觉得这纸人一路上变得越来越重,放下时发觉肩膀已被压的酸疼。

桌上有一个海碗,装了大半碗红色的液体,看着有点像血,碗上摆着一根粗毛笔。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混了朱砂和雄黄的鸡血。

大姑用毛笔蘸着鸡血在周围甩了一圈,同时让村长找两个壮汉子来按着王秀芝。

但在保命的时候,村长的话也不见得管用,谁也不肯主动上前。

最后村长一急眼,直接从兜里摸出几张红票子,说帮忙的一人一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下子冲上来五六个,最后挑了四个年轻高壮的,拿了钱上前帮忙。

我既害怕又好奇,站在一旁瞅着。

眼见三支香刚一燃尽,大姑立刻蘸着鸡血在王秀芝的额头,横着画了一道。

笔刚一落下,王秀芝疯了一样身体忽然弹起,表情痛苦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喊!

那声音根本不像能从人嘴里发出的,惊得我心一颤!

同时一阵强风袭来,火堆的火苗“呼”的一下,燃起两米高,在场中人无不惊呼。

王秀芝一直尖利的嘶喊不断,身体大幅度的剧烈扭动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帮忙的四个壮汉,满头大汗却也只能勉强按住她。

大姑立刻下笔如风,继续蘸着鸡血,在王秀芝鼻骨画了一道,又在脸颊各画了两道,随后向下落笔直至全身。

单独看那些血道,只是一些或直或弯的线条,但全身连起来看,又像是一个个被放大了的字体,或者是一幅幅奇怪的图案!

我从没见大姑做过这些,也不知道那些图案真正的作用。

只是随着王秀芝赤果的全身被图案布满,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直到大姑最后一笔落下,她骤然挣脱了按着她的几人,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恶狠狠的对着大姑!

我担心大姑有危险,上前想要将她拽到一旁。

但我刚一动,王秀芝的身体忽然转向了我!

而这时我才留意到,她两只脚向后弯曲成诡异的弧度,用整个脚背代替着脚掌站在地上!

我被这诡异一幕惊的倒吸冷气,下意识的连连后退,而王秀芝则一直向我逼近。

突然我被身后的石阶不慎绊倒,整个人跌坐在石阶上。

王秀芝拖着脚背如蛇一样,快速扭动到我的面前。她前倾着身体,用那不见黑眼珠的双目俯视着我!

一瞬间,我仿佛数九寒天被兜头罩下一盆冰水,全身冰凉,而且身体仿佛被定住,动也动不了!

我以为自己完了,甚至不自禁的回想起我这短暂的人生过往片段。

但就在这时,大姑手中抓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针,趁王秀芝被我吸引注意力时,将针一根根扎在了她的身后!

我以为王秀芝会像被涂了鸡血一样剧烈反抗。

但是大姑连着在她背上扎了几针,她却一直半点反映也没有,好像根本未曾察觉,依旧在死死的盯着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直到大姑一连扎了五六针,王秀芝虽然没有反抗,但眼耳口鼻渐渐流出血来,模样变得更加恐怖。

但眼下我顾不得害怕,随着她七窍流血,我身上那被定住的感觉也慢慢消失。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见自己能动了,立刻爬起来就跑!

大姑在身后扬声对我说:“把她引到纸人边上!”

我原本想要跑到人群里,但听了大姑的话,立刻绕到了纸人身边。

不知道是否因为王秀芝七窍流血的原因,她这会儿的行动速度远远不比刚才,更像是一个老太太在慢腾腾的挪动。

在这其间,我看到大姑又跟在她身后连扎了两针!

而就在大姑最后一针落下,王秀芝忽然“砰”的一声趴在了地上,仿佛瞬间失去了牵引绳的木偶!

我刚想问大姑这是怎么回事儿,忽然一阵大风吹来,扬起的沙土还有木灰形成了一团小小的龙卷风,在园子里飞快的旋转!

那团风像有生命一般,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后,冲着我和纸人的方向袭来。

“快躲开!”大姑突然冲我高喊一声。

我反应过来,立刻朝着另一旁跑去,但人的速度又哪里疾的过风。

刚一抬腿还没等跑,瞬间有种被巨大的石块从背后砸中的感觉,一下子被砸趴在地,疼得五脏六腑都在绞劲!

与此同时,人群中有人大喊:“动了,纸人动了!”

我尚还清醒的抬头去看,就在我前方一步远的纸人竟然站了起来,伴着那阵风在半空中来回摆动,好似真的活了!

王秀芝的大哥立刻上前,把我抱到了人群中。

我回头,见大姑冲上前来,想要抓住纸人。

但那旋风好似坚固的屏障,大姑两次伸手都被逼得连连后退。

我正为大姑着急时,看她竟然抓起菜刀用力割破了自己的掌心,血瞬间就流了下来。

大姑马上用割破的手,再一次试图去抓旋风中的纸人。

这一次因为有血的缘故,纸人一把被她从旋风中给拽了出来,并且一甩手扔进了火堆之中!

纸人遇火,瞬间点燃。那一刹那,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女人在火堆中的悲怆的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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