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了,醋酸泼尼松大哥开始减半服用,一只小小的圆药片,搭配着另一只小圆药片,盐酸左西替利嗪小弟,这位小兄弟还要再坚持几天,跟我的过敏继续作斗争。
下午吃了药,晚上九点困得睁不开眼,睡到十一点,起来改娃的作业。
好奇怪,前两天没这个效果。
好在神清气爽。
我大概会变成一只夜猫子。
痒就像一群小怪兽,潜伏在我的皮肤里,蠢蠢欲动。
它们喜欢从老路出发。
我已经觉察出它们的贼心贼胆,摸了摸两颊脖子还有手腕,平滑了没两天,轻叹一声。
拿出我的“不变应万变”,我的樟脑乳膏,想起当时我问大夫,“樟脑乳膏和炉甘石,究竟哪个管用?”。
资深的老大夫,灰白的头发微晃,慈祥的双眼深深地盯着我脖子上的小红疙瘩,轻描淡写地安慰我说,“都不咋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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