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冰姿一树梅,
白屋深锁素成堆。
主人或是耽幽远,
放鹤南山久未归。
~~《过白屋》
壬寅正月十四的夜晚,一场多年未见的大雪,让世界模样骤变,模糊了景物也模糊了年代。在高楼林立的生活区,难得见到了一间低矮的平房,门前一树未知其名,一人高的树干枝条横斜交错,与这小屋白雪相互映衬,颇有古韵。
那一会儿仿佛时光倒流,久已萦绕于心的“梅妻鹤子”的传说一霎时对号入座。右边的一丛青柯恰巧就起到了平衡画幅的作用。这一下点,线,面,俱全。
那天我拍了许多,直到手机彻底没电,而我独钟这一幅,因有“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特为其配诗,名曰《过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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