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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时那点感悟(1)

绘画时那点感悟(1)

作者: 跨浪 | 来源:发表于2017-11-24 19:11 被阅读70次

    画画,是一件漫长的事。漫长到记不清起点、辩不清方向,看不到终点。只有通过时间,积累出相当厚度的画稿,才会发现那些留在纸上的变化轨迹。坐在画案前,以笔墨为伴,时间为友。以寂寞为镜绘出自己的灵魂。人,遗忘痛苦的功能,好让我们在忍受一时之痛后,可以继续生活。同时也会让我们觉得过去的时光总是美好。

    相较之下,当前的感受最为强烈、更为痛苦。未来更像与己无关,过惯了任由大脑摆布的日子。关于“记录”的好处,随便翻翻关于时间管理、成功学、心灵鸡汤类的书籍,都不乏对它的介绍。也许是年龄的增长,又或许是绘画的缘故,让思考变得多了起来。

    1. 失败与成功

    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周星驰将绘画表现的极具感染力。但实际上,画画并不如此,里面夹有太多常人无法看到的辛酸。失败,在所难免。经历的次数多了,这个词也就变得不再那么讨厌了。对它也有了另一层体会。

    以前总认为,“失败”往往是对结果的判定,以为这不好的结果,正所谓成王败寇。不自觉得便把失败放在了成功的对立面。基本等同于“好、坏”,“输、赢”,“胜、负”这类词语。尤其是在第三者的角度,读卧薪尝胆、悬梁刺股这类故事时,成功和失败始终对立。“失败乃成功之母”,好像只这是一句经历挫折后,抚慰人心的话。

    画画时,才发觉“失败”就像是背景,虽然占据了绝大部分画面,但它的作用却是突出主体。画着画着,才大致了解了“成功与失败”的关系。像“主体与背景”一样,它们构成了一副完整的画。

    找一张白纸,拿一支铅笔。相信你一定无法想象,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能让许多人望而却步。“我不会画、这太难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啊”。还没开始,就把自己藏了起来。大脑也会全自动的找出一堆理由,来赞成这个决定——不要开始。

    画画就是长时间的独处,通过画笔来与自己交谈,很多人在一开始,看到画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大脑就会跳出来大喊“看来我不适合画画”。以为问题出在绘画的技能方面。可实际上,它只是反映了一个事实——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在“有图有真相”和“全民法官”的年代里,它就是这么一盆能让人清醒的凉水。纸上留下来的,不过是自己以为自己看到。那不是真相看见的物体,是脑中的物体。长期被大脑欺骗的人,根本意识不到问题出在哪。还没看清敌人是谁,就被打败了。大脑的保护机制启动,给自己挂上了“我不会画画”的标签,以免再次受到打击。

    跨过上面那道砍,审视着白纸上留下的印记。一旦将其认定为错误或不该出现的线条,便又会轻松击溃许多初学者。因为,在无法直面失败前,不可能接受失败。糟糕的事情出现后,后悔应该是最没用且最耗费时间的一个想法,但人还是经常会陷入后悔之中。不过在画画时候,你可以尝尝后悔药。看它会带来什么。

    通常,初学者都会把橡皮错当成后悔药。后悔之后带来的,便是依赖感。擦了画,画了擦,看似修改,不过是若干次的自我否定。橡皮,作为一种工具,它只会默默的看着你在那里抱怨,不动声色地做它应该做的事。在这个轮回里,直到可以承受失败,容忍那些不完美的线条,才能继续前进。正是由失败,构建了整个绘制的过程。成功与否,自己对结果进行判定吧。

    成功,这个词语在字典中的几个含义中,我最喜欢的解释是——事情获得预期的结果。对自己有足够耐心的人才能合理的审视这个“预期的结果”。成功它在生命之中,只不过是一个小目标的小节点。而失败,应该是常伴左右的老朋友。无论怎么选择,总会碰到他。经验,就是他的见面礼。经过不断积累、调整方向,才可能达到预期的目标。至于结果,无论成功与否,都要面对。只有正视这位老朋友,才能得到他带来的宝贵经验。只要足够耐心地直面失败,才能找到避免再次失败的方法;才能发现那些隐藏其后的趣味;也才能面对更多的失败。

    记得,张晓峰在散文《只因为太年轻》中提到“爱的反面”。爱的反面是什么?不是恨,而是“漠然”。想来,成功的反面,好像也应该是它。漠然,是一种态度,毫不关心,任由事情发展,什么也不做。

    1. 专注与发散

    开始画画时,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老师总把“整体画”这个词挂在嘴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被所要描绘物体细节所吸引。拿画人物来说,通常都会“专注”于眼睛、眉毛、甚至于胡子,却忘了脸型,只注意鼻底的两个黑洞,忽略了耳朵的高低,自顾不暇。即便,有人在旁善意地提醒,作画者也完全顾不上。画了一会才发现眼睛左高又低,不太合适,然后重新来。画着画着,又发现因为身子太长导致向右边探出的脚画不下。

    看老师示范时,总是这画画那画画。像变戏法一样,就从几条粗糙的直线变成了细致的画面。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这就是太过专注带来的“好处”,常常因小失大。

    “要学会专注,专注地去做重要的事”。好像很多人、很多书都会把这一点说的很重要。理由冠冕堂皇,用各种数据、案例来支撑他们的论点。看罢,让人痛心疾首一番,然而却起不到一点作用。在很多事情上仍旧无法专心,分分钟承认自己不是那块料。无法成为故事中的那类人。

    这类作者只是偷换了概念,瞄准了读者的软肋——我们不愿在工作时被他人打断,实在是太影响心情了。实际上呢,又击中另一条软肋——大脑太过活跃,我们常为此懊恼不已。工作时,随便上网检索点材料,就能体会到为什么把上网叫做“冲浪”了,完全不自主地看了许多此时不该看的东西。我们这时懊恼的不是被打断,而是浪费了太多时间。

    可是,大脑的特性就是如此活跃。因为这一点关乎存亡,至关重要。《机器人的未来:机器人科学的人类隐喻》中,作者用一个火星科学家的角度审视这个地球,并想造出人类那样的机器人。文中有一个案例,通过程序的自动学习、繁衍来模拟动物。在觅食于危险中,观察AI的衍生程序如何抉择。这个选择要通过饥饿程度、危险距离、危险程度等多方面来综合判断。刚开始,程序是随机选择。随着繁衍次数增加,选择无视危险,专注进食的程序会被猎杀,不再会繁衍新的程序。害怕危险进食的也无法繁衍出新的程序。最后剩下的程序,都繁衍自那些随机选择了合适时机逃避猎杀的程序。保持警惕,关注周围。根据危险距离做出合理判断的功能,成了生存的必要技能。

    如果认为那只是人工智能程序的选择,你也可以看看身边的小孩。观察一下他们的表现。专心,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难事。一点点响动就能吸引他们,东张西望、喋喋不休。一旦玩得专注了,你别高兴,紧随其后的便是意外。学会走路以后的磕碰、摔跤大多都是因为他专注在其他事情上,忽略了周围的环境。

    无论是因“警惕”或“好奇”而被转移并被吸引的注意力,披上一件外衣,转身就变成了“专注力”。其功能仿佛瞬间增大了许多。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专注力”这个不用去训练、培养的能力被捧到了天上。举几个简单的例子。随便一个人,在看明星绯闻时,都会表现出“专注”的探索精神。一个沉迷游戏的人,可以不吃不喝。可能吃过晚饭才坐下,几圈麻将之后,天已渐亮。谁都有过专注的时候,专注也没什么神秘。故事里的牛顿不是因为煮了怀表才名流历史的,而阿基米德却是因专注于几何,招致死亡。

    可见,“专注”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大脑的特性就在那里,而且已经被广泛利用。如,那些鼓吹“专注”的故事,通过一些大家期望看到的关键字来迎合你,再利用“大脑的活跃性,常将自己陷入一个懊悔不已”这一点,来放大你的“自卑”,让你觉得你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不能集中注意力。只有这样,才好用于营销自己。又或是,小偷轻轻地在你肩头一拍,问个时间。你的钱包可能就已经不翼而飞。如果拍你一下,你还在专注地行走或思考,那丢的可能就不只是钱包了。所以,只有像接受失败一样,接受这个不靠谱且太过活跃的大脑,才能更有效的控制好它。

    我们不该过分夸大“专注力”反而更应该刻意的利用大脑的活跃性,建立出发散思维。一旦意识到自己刚刚处于专注状态时,立刻跳出来。稍作休息或评估,当前事件的重要级别。落实在画面上,还是那句“整体画”,也就是顾全大局。先定框架,整体位置。再有整体到局部的调整。被细节吸引时,自己是没有感觉的,时间都好像会变快。一旦意识到自己又被小细节吸引时,就需要强迫着把自己从那种状态里拉出来。停下手中的画笔,审视现在的画面。看看画面是否整体,找重要的部分来刻画。

    利用这种发散思维,还可以建立各个不同领域之间的联系。例如,放眼全局的框架结构与程序设计的关系,据说面向对象的程序思想便来自于建筑学,建筑学肯定是离不开画图的。又或,一两句歌词,忽然勾起一片回忆。又或是,画物体的投影时,想起曾经折磨过自己的投影定理。画画,或者其他技能都不会是孤立的存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悟性”或“触类旁通”。就像阿基米德洗澡那个故事,突然想出用浮力来衡量王冠是否掺假。又如,陆游的诗句“汝果欲学诗,工夫再诗外”。总之,学得越多,可参考借鉴的经验也就越多。

    发散思维还能打破时间的壁垒,不再局限于一时。不知道有没有人碰到过类似情况:此刻想不通的难题,在散步或做其他事时,突然便有了灵感。今天无论如何做不好的动作,到了第二天明显会进步很多。找不到的东西,突然想起它在哪或过上几天自己就突然跳了出来。其实你在无意识状态下,任务依然在“后台”运行。给自己一点时间,碰到重大事件时“放一放”往往会给你带来想不到的惊喜。

    并不是说一次只做一件事不好,而是那种忘我的境界常常不受自己控制。利用发散思维就能更合理地控制我们的大脑,而不是被大脑控制。

    仔细想想,颈椎病以及很多职业病,是不是因为专注而导致的呢?治疗它们的方法应该是做个支架好继续保持专注,还是应该适当地去活动一下?

    1. 认清大脑

    我们和我们的感官之间总隔着一个不靠谱的大脑,想认清它很不容易。

    就像五感之中,视觉常常被排在第一位。或许由于太过重要,视觉对大多数人而言,它通常只起到辅助作用。我们看红绿灯、车流,是为了过马路;看天空的颜色是为了估算雾霾是否严重;看站牌,是为了找到目的地;照镜子的女士,通常也不是为了看自己,而是看眉毛画好了没有,唇膏掉了没有。当你在做梦的时候,眼睛应该是休息了,但你依然能看到自己的梦境。

    而触感在五感之中,往往放在最后。实际上,却起着统治性作用。对于我们的大脑而言,触感还可以无限延伸。简单举个例子:在开车时,车身受到轻微的刮蹭,车内的人都能感觉的到。写字、画画时,铅芯中的沙子,不用看也能感觉到。

    初尝绘画,是不依赖视觉的。大多数人也因此不再触碰画笔。通常,他们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不会画画。实际上,他们画出来的东西是自己大脑中的印象。而这些印象的形成,大多数来自与触感。刚开始学画画的人,经常会忽略视觉。看一眼对象之后,就埋头画了起来,使其沦为其他感官的陪衬。所以,我们看到的东西,多与视觉无关,只是为了获取大脑所需的信息。在这样的习惯下画出的东西,自然会与实物不同。

    当看到你的一个朋友抬头望向天空,你一定也会好奇地延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如果看到一架飞机或是其他什么特殊的东西,可能你并不意外。如果他只是静静的盯着一片云朵,看了很久,你会不会觉得奇怪?如果再伴随着他的赞叹,“好美”。你会不会在想——云,不都是棉花一般的样子,有什么好看?

    不去触碰,哪来的感受?就像不知民间疾苦的晋惠帝,留下的那句名言“何不食肉糜”?触感的功用还远不止于此,在习得某项技能时,放弃的次数多了,也会形成习惯。学什么会什么的人,应该是极少数人群,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会在放弃中,保护自己,不再去触碰新事物。不尝试画画,恐怕永远不知道,大脑是如何用“选择性忽视”来欺骗你的。只有意识到它欺骗了你,你才能利用它的特性控制它。学会观察的人,才可能利用相机或画笔,去捕捉大自然中美的一面。发现世界运转的规律乃至更多。

    1. 学习能力

    这里的学习能力,和学校里的考试成绩无关。而是利用大脑的特性,通过不断习得,培养出的一种能力。
    初始,一提到学习某一领域的知识,总会去想,我对它有没有兴趣。我相信大多数人应该和我一样,总被大脑带着走。想到要费力的去学一样东西没什么兴趣。我们之所以会经常对学一样东西提不起兴趣,大多都与自身经历相关。大脑对一项事物表示有兴趣,尝试之后,发现自己不太擅长,于是就选择了放弃。这样的尝试多了,慢慢就对许多事情不在再有兴趣。就拿画画来说,我应该还算是比身边的大多数人要好一些,所以我对它并不反感。在解了这些之后,基本上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是否有兴趣,只是大脑帮忙找出的借口。

    绘画的重要性,在《达芬奇手稿》中早有论及。就拿其衍生物之一的电影来说,用画面和对白来讲述故事与读小说里的文字完全不同。《故事:材质、结构、风格和银幕剧作的原理》一书中说,故事首先要具备可信性,但可信性又与现实无关。故事里的世界可以奇幻、科幻,如何营造可信性就是作家和导演要考虑的事了。

    《异型》:在开篇序列中,一艘星际货运飞船上的机组人员从休息舱醒来,聚集在餐桌旁。他们都身着工作衬衣和粗布工作服,喝着咖啡,抽着香烟。在餐桌上还有一只玩具鸟在玻璃杯中蹦跳。其他地方,还有一些小收藏品充塞着这一起居空间。天花板上悬挂着塑料昆虫,舱壁上用透明胶条粘贴着美女照片和家庭照片。机组人员谈论的话题并不是什么工作或回家的事——而是钱。这次停泊是不是在合同规定的日程之外?公司会不会为这一额外的任务付给他们奖金?
    你是否进入过一辆十八轮卡车的司机室?里面是怎样装饰的?全是一些生活小收藏品:仪表盘上方挂着一个塑料圣徒像、县里举办的集市上赢来的蓝丝带、家庭照片、杂志剪贴。那些卡车司机在车上度过的时间比在家里还要多,所以他们把一些家的感觉带到了路上。当他们休息时,他们的首要话题是什么?钱——黄金时段、加班工资,这在合同上写了没有?由于理解了这一心理,银幕作者丹·奥巴农以微妙的细节进行了再创造,当这一场景在银幕上放映时,观众立时心悦诚服,心想:“实在精彩!他们并不是像巴克罗杰或闪电戈登那样的太空人,他们就是卡车司机。”

    在下一个序列中,当凯恩(约翰·赫特饰)调查异型的生长情况时,有一个东西突然跳了出来,击碎了他的太空服面罩。那个怪物就像一个巨大的螃蟹,扑向凯恩的脸,所有的腿都死死地钩住他的头部。更糟的是,怪物还用一根吸管插入他的喉咙,直捣其小腹,令他昏厥过去。科学军官阿什(易安·霍尔姆饰)意识到,如若对怪物生拉硬拽,无疑会撤下凯恩的面皮,于是他决定将怪物的腿一一锯断,以解凯恩之围。
    但是,当阿什用激光锯触及其第一条腿时,创口处喷出一种黏性物质,一种能化铁如糖的强烈“酸血”,顿时在舱板上咬出一个大如西瓜的洞。机组人员飞速冲下一层,眼看酸血蚀透天花板,然后在地板上灼穿一个同样大小的窟窿。他们赶到另一层,发现酸血依然在咬穿天花板和地板,直到下面三层,酸血才终于消耗殆尽。至此,观众的心头便生出一个想法,“这些人可要倒大霉了。”
    换言之,奥巴农对他的异型怪物进行过研究。他问自己:“我这个怪物的生物学原理是什么?它是如何进化的?吃什么?生长过程如何?如何繁衍?它有没有弱点?它的优势是什么?”我们可以想象,奥巴农在最后想出“酸血”之前,肯定反复推敲过一系列特性:他肯定探索过许多来源。也许他对地球上的寄生昆虫进行过深入的研究,也许他想起了公元8世纪的盎格鲁-撒克逊史诗《贝奥武甫》,其中的水怪格伦德的血能够灼穿英雄贝奥武甫的盾牌,他也许是在一个恶梦中得到了启示。无论是来自研究,还是想象,还是记忆,奥巴农的异型怪物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创造。

    当《异形》,搬上银幕之前,总是需要将上述文字具象化。飞船的内部空间如何布置、如何打光,异形的形态、动作都需要设计师画出相关设定。导演还也要运用镜头,来讲述故事,分镜稿必不可少。奥巴农对异性怪物的研究也充分说明了他在学习能力上的表现。

    最后,说点题外话吧。李笑来老师在《把时间当作朋友》中,认为郭靖是长期专注在一件事情上,终于天下无敌。可见,深信“专注”的人实在太多。《射雕英雄传》中,甚至金庸也专门提到郭靖学降龙十八掌时不肯贪多,很有“专注”精神。但真没看出郭靖这个傻小子学的东西少,哲别的弓术、马钰的内功、降龙十八掌、左右互搏、九阴真经。去年,在《把时间当作朋友》这本书时,看完其中一个关于输入法的章节。身有感触,于是立刻从全拼改成了双拼。对于我而言,早在智能ABC的时代,就已经发现有双拼了。那时,只是简单看了一下,觉得麻烦,认为完全没必要。现在想来,就是因为单纯的懒,而给自己增加了三倍敲击键盘的次数。毕竟大多时候,码字不是单纯的抄写,还有思考这一过程。在适应双拼之后,最大的感觉是手轻松多了。提起这事,还有一个小插曲。习惯双拼之后,兴致冲冲地买了一个蓝牙键盘。连接上ipad,准备码字的时候,竟然发现IOS的外接键盘不能调用第三方输入法!!!瞬间无语,于是便转战android,今年8月,IOS在更新之后,原生输入法也支持了双拼(虽然用的是搜狗方案)。至少说明,用双拼的人数在增加,甚至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多。有兴趣的人,可以试一下,不在因“专注”依然故我的使用全拼输入法。和画画一样,偶尔停一下,看看这个世界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工具,尝试一下双拼输入法。有些吐槽双拼学习成本高、方案不统一的人,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各个行业,牛逼的极客们最终都会走向DIY。他们总是将自己的感受,提升到极致。

    然后,给自己一点时间,就会发现发散式思维的好处以及习得某些技能的乐趣。因为不去触碰就没有感受。又因为看到的、听到的不一点是真相。大脑会骗你,千万不要落入“专注”、“专业”的陷阱。好了,绘画在个人方面的思考就写到这里。下一篇应该会以群体方面的思考为主。

    参考书目:
    《把时间当作朋友》——李笑来
    《学习之道》——芭芭拉.奥克利
    《七天提升绘画技巧》——哈罗德.斯皮德
    《机器人的未来:机器人科学的人类隐喻》——多梅尼科.帕里西
    《故事:材质、结构、风格和银幕剧作的原理》——罗伯特.麦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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