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灵魂不多,毕老师算一个
最近在读毕淑敏老师的书《非洲三万里》——注意,是“读书”,不是默读,更不是一目十行、走马观花的看书,是真正的朗读。
读到“常常会看见打着太阳伞出行的黑人女子。瞧着艳丽花伞下的黧黑面孔,我有时会毫无恶意地思忖——都黑成这样子了,阳伞的用处几近于无吧?”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虽然提前预习过,但朗读的时候和作者的思想神同步,准确地感受到了毕老师藏在心里的笑意。虽然乐完了还得忍着笑重新录,但那种快乐会让我在北半球的冬天感受到非洲明媚的阳光。
“在快餐店不舒服的矮背椅上落座,我悄声问事先等在那里的朋友之朋友,东西都带来了吗?
。。。。。。他低声回答,都带齐了。
我用更低的声音说,那就开始?
他说,只要您准备好了,玖开始。您不晕血吧?如果一会儿不舒服了,晕倒了或出溜到地上,在这餐馆里,救治起来有点难办。
我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没关系。
。。。。。。我一边扫视着鲜血汩汩涌出,一边假装不动声色地左顾右盼,看有无人发现我在这儿干着和就餐没有关系的勾当,会不会前来询问或问也不问干脆直接报警?
抽血过程在我东张西望的窥视中平稳完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略微有点儿遗憾地松了一口气,叹息道,真没什么人注意我们啊。
毕老师去非洲前做基因测试,把在快餐店采血这一段硬生生写出了地下工作者接头的既视感。读的时候我也是压低再压低声线,唯恐表现不出毕老师初做地下工作的小紧张小兴奋,还有一点点孩子故意恶作剧却没被发现的小遗憾。
有趣的灵魂不多,毕老师算一个。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