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别塔, 人类联合起来兴建希望能通往天堂的高塔根据以下材料,选取角度,自拟题目,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文体不限,诗歌除外。
花解语,鸟自鸣,生活中处处有语言。
不同的语言打开不同的世界,音乐、雕塑、程序、基因……莫不如此。
语言丰富生活,语言演绎生命,语言传承文明。
《圣经·旧约》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世界上的人都说着同一种语言。有一天,人们的野心膨胀起来,计划着要修一座高塔、并且要升到天上去,跟上帝住的地方一样高,以此显示人类力量的伟大。
人们轰轰烈烈地干了起来。没多久,塔的地基就建起来了。
这件事惊动了耶和华。他不愿意人类建造雄伟的城市,于是他呼唤天界的随从,说:“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
就这样,世上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语言,人们谁也听不懂对方的话。于是,他们也就放弃了修建高塔的念头、分散到世界各地去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神话故事,但它却说明了一个道理:语言,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语言是表达思想的载体
有人说:“越是深刻的领悟,越是严肃的思考,越难于用语言表达。”
其实,这不是语言的能力有限,而是人们语言匮乏的象征。当我们对语言的积累足够丰富的时候,就能够更加准确、生动的方式来表达。
比如,当你开心的时候,你可以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而不是只会傻笑“哈哈哈”;
当你伤心的时候,你可以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而不是一句不知所云的“蓝瘦、香菇”(网络语言,意为:难受、想哭)......
而在孤独的时候,一句“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就表达出一种跟“空虚、寂寞、冷”完全不同的境界。
所以,如果我们不能找到合适的语言,哪怕拥有深刻的思想,它也无法被表达、被传播;对别人来说,这些思想就不曾存在过。
语言是统治者的工具
《战国策》记载了齐威王的故事:
一个叫邹忌的人劝齐威王说:“如果你手下的大臣、百姓都不敢对你说实话,那么,你受到的蒙蔽就太严重了!”
齐威王于是下令:能够当面批评我的过错的人,给予上等奖赏;上书直言规劝我的人,给予中等奖赏;能够在众人集聚的公共场所指责议论我的过失,并传到我耳朵里的人,给予下等奖赏......
但是,不是所有的统治者都像齐威王这样开明。
清朝历代皇帝,从顺治、康熙到乾隆,他们都非常忌惮人们的“言论自由”,试图通过加强对老百姓的“思想控制”、以便保持自己的“江山永固”。
于是,清朝实施了一场持续二百多年、在世界历史上都极为罕见的文化恐怖制度——文字狱。
它就像套在“语言”身上的无形枷锁,让每个人都噤若寒蝉、在表达之前都要字斟句酌,生怕被官府抓到“话柄”。
文字狱严重禁锢了人们的思想,也为清末列强入侵、甲午战败埋下了伏笔。
与“文字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十八世纪席卷法国的启蒙运动。这场运动直接导致了“法国大革命”爆发。100多年后,中国也爆发了一场解放思想的“新文化运动”语言是反抗者的武器
1871年,巴黎公社起义失败。公社的领导人、法国革命家欧仁·鲍狄埃有幸躲过了敌人的搜索。
面对失败,尽管鲍狄埃没有能力再组织一次抵抗运动,但他还有语言的武器。
后来,鲍狄埃创作了一首名为《英特纳雄耐尔》的诗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
几年后,法国工人作曲家皮埃尔·狄盖特为它谱写了雄壮、激昂的曲子。
这就是激励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国际歌》。
语言,可以是统治者的工具,也可以成为反抗者的武器。
当鲁迅先生发现:一个国家想要强大起来,就必须要有一定的思想觉悟,否则“就算再强壮,也只有落得像牛一样被奴役的悲惨命运”的时候,他果断放下了手术刀,弃医从文、拿起了“语言”的武器;
当梁启超参与的戊戌变法失败后,他也放弃了依靠光绪皇帝的幻想,转而把希望寄托在中国的新一代年轻人身上。他用慷慨激昂的语言,写出了那篇著名的《少年中国说》。
语言是艺术殿堂的大门
语言的力量是巨大的。它可以是钳制思想的工具、可以是反抗暴政的武器,还可以是一扇门——一扇打开艺术殿堂的大门。
你想听懂贝多芬《英雄交响曲》所蕴含的炽烈感情吗?首先,你要学会“音乐的语言”;
你想欣赏蒙娜丽莎的美、想读懂莫奈和梵高的色彩吗?首先,你要懂得“绘画的语言”;
同样的,只有懂得了“建筑的语言”,你才能体会巴黎圣母院的庄严、才能理解巴特罗之家的“怪异”,才能真正懂得:一座建筑“为什么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不懂人类的语言,我们就无法跟任何人交流;
不懂艺术的语言,我们就会错过这个世界的美。
语言是造物主的馈赠
你有没有发现:世界上很多语言,但世界上所有人的笑声、却都是一样的?没有国家、没有民族之分;
你有没有发现:音乐——不论是班得瑞的轻柔、神秘园的忧伤、还是DJ舞曲和嘻哈说唱——它们也能够跨越“国别”的隔阂,引起每个人的共鸣?
除此之外,造物主还赠与我们那些耳朵听不见的“语言”——
是游子思乡时听到的乡音、是触动心弦的那句“床前明月光”;
是“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垂”的艰辛;
是情侣耳鬓厮磨的低语、是知己之间的那一碗酒、是“你不说、我都懂”的默契……
语言的力量是巨大的。
就像《圣经·旧约》里面,耶和华说的那句话: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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