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8日 星期五 热
上班下班,今天在重复着昨天,明天会继续着今天。每一天没有什么不一样,又总是不一样了。
袁礼跟我打电话解释回去后不跟我联系的原因,是因为不想打扰到我正常的生活,他说其实他也很想很想我。我很想问,既然知道会打扰我的生活,当初为什么要来找我?都是因为爱,为什么都是带着伤害的面孔。我不想问,最主要的是不敢问,因为我没有权利。这一刻我才知道正大光明是一件多么让人充满勇气的事。
“我的剧本卖出去了,恭喜我吧。”文友精灵给我发来消息。这些年来我身边充斥着笔耕不辍的人,而她们终于也得偿所愿摘得了属于自己的硕果,我很少抱怨自己为什么不成功,因为我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你总说自己有多努力,你却没看到别人比你更努力。精灵每天保持写作,从最初的一千字,到现在的每天两小时,不管干什么都打断不了她写作,哪怕出去旅游,在车上的时间她不会用来闲聊跟拍照,而是用手机来码字。她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她也太知道自己缺什么了,所以她拼了命的努力往前一点,往前一点,这样就不会被拉到退回更不堪的地方。
听到她成功的消息,我太阳穴突突的疼,我看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在我沉浸在失落中时,陈文安激动地叫来到我座位旁“下午我就就要搬到你旁边了”。原来陈文安申请调到我们部门,加上我又要离职了,刚好有空缺了,我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你高兴吗?”陈文安问。
“挺好的。”高兴不高兴我说不上来,要离职了,我不愿意与人亲近在建立感情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来这个公司三四年,身边的人一批批的走,告别了太多次之后,我不愿意在跟人亲近。所以田田总说我太过于冷清,冷静是一件好事,但冷清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在家找东西时无意之间看到了袁礼失落下的一包烟,只有两根了,我掏出来含在嘴上,很熟悉的味道。
“忙完了,八月能来陪我两天。”其实,我也是很想袁礼的,他的怀抱过于真实,让我相信他待我是由心而发。
袁礼没有给我回复,而是发来一张表,上面是他的种种工作计划。
“所以呢?”我问
“短时间出不去。”我的内心一紧,终于点燃了这根烟,走出阳台,看到对面的灯亮了,在同一个位置,也有一点红光一暗一亮,我知道对面也有一个烟友,假装友好的将烟挥舞起来,画着抛物线。以前每个深夜码字抽烟的时候,都是对面那一点星光陪伴着我走过一个个黑夜的。我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个人,所有的人都走了,他没有必要还在等我。
对面的抛物线也画了出来,原来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离开,陌生人才会一直在。
我不是一个人不行,我只是想知道对于袁礼,我是不是还有那么一点可以被选择的时候。不要去质问人心,因为通常你会输,而且输得没有生气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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