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止带着剩余的红衣人朝暗道深处走去,尽头的石屋里找到了石破天,石破天已经自杀了,上官止上前对着石破天的尸体一顿乱砍,又仔细地搜查了周围,但还是没有发现如风剑,只好烧了房子,回去了。
这一边,管家带着石隐来到了未名谷,对于一个一岁的小孩子而言,这一切,好像就是场游戏,没什么感觉,管家没有听石破天的遗嘱,在石隐两岁多的时候,就教他武功,还把如风剑谱及心法让他背,也给他说了石破天是怎么死的,以及要为父报仇之类的话,石隐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到了六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随身携带如风剑了,然而那一年,管家去世了,草草埋了管家后,石隐就离开了未名谷。
石隐背着剑和包袱,走出了山谷,来到了一片平坦的地方,走了一天路,他隐隐地感到饿了,可包袱里也没什么吃的,这时,草丛中的一只野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跳起来,一个单手擒拿,野鸡就被抓住了,石隐平稳地落到地上,生了火,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开始烤鸡了,
鸡肉爆破的声音夹杂着油的响声,石隐的食欲杀了出来,他恨不得生吃掉烧鸡,
突然,起风了,越吹越大,树干弯下身子,向石隐挤来,树叶像刀子一样剐蹭着他的脸,石隐睁不开眼睛,忽然,眼前一片阴影,像把天盖住了一样,石隐连同那片阴影消失了。
太阳高悬,鸟儿歌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至于那只鸡,下面的火早灭了,鸡也躺在地上,红黄红黄的,阳光下,闪着光……
上官震雄还是不甘心,派人到处打探如风剑的下落,这天,上官震雄在房子里休息,上官止进来了,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上官止兴冲冲地大步走到父亲床边,
“什么事,没看见我休息了吗?”上官震雄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上官止,又转过身子,
“有如风剑的下落,”上官止弯着腰,低声地说,
“什么,”上官震雄忽地翻起来“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派出去的人打听到石破天有个管家,那天晚上带着石破天的儿子和如风剑逃走了,”
“逃哪里了?”
“未名谷,”
“好,你赶紧安排一下,马上动身前往未名谷,务必找到如风剑和那个小孩,”
“是,”
上官止就出去了,上官震雄也不想休息了,一想到如风剑就在眼前,他感到自己的血管都膨胀了,
“师父,你把如风剑不给我,但他最终还是属于我的,哈哈哈……”上官震雄自言自语道,
“师兄你可别怪我啊,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上官震雄收住了笑,面露杀气,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几个玉器茶杯就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爷,怎么了?”一个仆人走进来弯着腰问,
“收拾一下,”上官震雄摆了摆手,就又爬到床上去了,
上官止一行骑马狂奔了七天七夜,终于赶到了未名谷,
谷口狭窄,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行,谷口两边的山坡上长满了树木,各色各类的花,争相绽放,放眼望去,有种漂着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
入谷口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土地开阔,平整,一大片谷地呈现眼前,四周的山上长满了草木花树,各种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偶尔密林里也能看见一两只老虎,上官止朝远方望去,视野所及之处,竟没有一间田舍,心里感到一阵茫然,不过很快,他就看到对面的山上有个一人高的洞,像山的眼睛,他让几个人留下看马,带着其他人上山去了。
穿过深深的草海,终于爬到了洞口,从外面向里看,漆黑一片,又感觉深不见底,几个人点着了火把,走了进去,大约走了数百步,就有一个大拐弯,他们又调了方向,大约走了数百步,又有一个大拐弯,不过这条路线应该和刚进来的路线是平行的,走了数百步,天色通明,果然,对面的坡上有几间茅舍屋,上官止一行沿着小路寻了过去。
茅屋门紧闭着,外面的石桌石椅上积了很厚的尘土,看来这儿很久没人住了,上官止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各个东西上都挂满着蜘蛛网,墙上爬着各种虫子,屋里潮气很重,有种发霉了的味道,上官止让几个人搜,只找到了一个随身的饰物,上面刻着“石,”上官止接过玉佩,看了一眼,说:“走,”
一行人出了未名谷就径直朝火云山庄去了,
火云山庄内,上官震雄正和两个孙子孙女玩,孙子叫上官青云,孙女叫上官嫣如,上官青云长他妹妹两岁,今年八岁,上官震雄非常爱给两个孙子教功夫,两个孩子虽然年龄小,可功夫已经不凡了,
上官震雄抱着两个孙子,坐在园子的椅子上,上官嫣如就揪爷爷的胡子,
这时,一个家丁来报说少庄主回来了,上官震雄赶紧放下两个孙子,站了起来,上官止已经走进来了,
“止儿,跟我到书房来,”上官震雄看了一眼上官止就朝书房走去了,
“是,”上官止跟在后面,
上官震雄进了书房,坐在书案后面,上官止站在书案边,
“事情办的怎么样?”
“去晚了,那里已经没人了,”上官止拿出玉佩交给了父亲,
“怎么,还是晚了一步,”上官震雄仔细端详着玉佩,
“我怀疑这是石破天儿子留下的,而且我打听到那个管家已经死了,”
“那个孩子了,”
“听说是那个管家死后,孩子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那里,”
“好吧,你先退下吧,”
“可是,父亲……”
“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是,”
上官止退了出来,上官震雄还拿着那块玉佩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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