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看了我写的《意识与存在》,因其中有个例子说的是某某南批判某言,原文是“比如某某南,他对某言的批判就十分愚昧。因为歌颂不是作家必须的任务,也不是作家必须具备的功能。那种用政治口号框套作家写作风格,用是否歌颂来衡量作家是否正确的做法当然是极其愚昧的。不管某某南出于何种心态何种目的,到最后会证明他包括怂恿、哄抬他的粉丝们是十分低级愚昧的。”
我这朋友来得干脆,发了一个视频给我,视频的标题是《司马南最喜欢欺负谁》,视频举了很多例,这些例子都是司马南曾经大骂过的对象。评论人说道,这些对像统统是没有话语权的,他们不是当地政府部门,不是政府部门所属单位,更不是专政机关,而是些被群众雪亮眼睛时刻监督的不敢正面对怂的对象,当然也包括了莫言。
我在想,莫言不敢回应,可能不是害怕什么。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不在同一个讨论频道,或者不在同一个认识区域。回应就等于找死。
不过司马南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我倒是一直看不惯的。不知怎的。总觉得他在滔滔不绝的时候,嘴角两边不停的挂着挥之不去的白色唾沫泡。
内容再好也实在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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