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说无知少女爱上中年大叔会痛不欲生,但其实懵懂少男爱上风情嫂子一样会万劫不复。英国作家达芙妮·杜穆里埃的《浮生梦》正是讲述的这样一个故事:抚养菲利普长大的堂兄突然去世了,他的妻子瑞秋从意大利来到了英国,在男性家庭中长大的菲利普对这位风情万种的嫂子一见钟情,疯狂迷恋上了她。他不知道的是,对瑞秋的迷恋,很快就会将他推入自我毁灭的边缘。在他为这份感情奋不顾身的同时,他也将所有人的命运推向了一个无法逆转的方向。
《浮生梦》:嫂子!爱上你,我就成了疯子表哥的忽然离世加上表哥死前怪异的一封封来信,让24岁的菲利普对这位未曾谋面的表嫂充满了敌意,但是当她真的出现在他眼前时,她的美貌她的弱小她的温柔让他心里设置的万丈高墙轰然倒塌。她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菲利普明知它有毒,却鬼使神差靠近她,身不由己爱上了她。为了爱,菲利普请求教父篡改表哥的遗嘱;为了爱,菲利普把所有的祖传珠宝拱手献上;为了爱,菲利普远离并冷落自己的青梅竹马露易丝……与此同时,冷静的嫂子却游刃有余把控着这份感情,她只是偶尔回应一下亲亲和拥抱,用语也多是斥责孩童的用语“不要闹”。这一切,对她这样的有过丰富情感历练的女人来说,不过是她操纵自如感情的一种常态,但对菲利普这个从未经识过爱情的少男来说,则是他的爱的全部,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瑞秋在菲利普面前是超然的,可以泰然地把肉体像扔给孩童的一枚水果糖,可以轻易地说走就走,但对菲利普来说,她的每一个亲疏,都像是灭顶之灾。若即若离的相处模式让菲利普痛不欲生“我使劲想,我还能给她什么东西。她有了家产,有了钱,有了珠宝。她还拥有我的思想、我的身体,以及我的心。”菲利普渐渐爱到失去了自我,伴随而来的就是嫉妒和多疑,愤怒和争吵,甚至最后的暴力乃至毁灭。
在很多男人的心底或许都有一个这样的罪恶观念----“得不到就毁了她!”深爱而不能得往往就会滋生恨和伤害,所以最后当菲利普知道嫂子走向危险的时候他听之任之没有阻止。他以为她的死可以换来他的解脱,可当菲利普在翻箱倒柜也没找到嫂子想谋害自己的证据,还意外发现嫂子把他送给她的珠宝依旧物归原主的时候,他至少肯定了一点----“嫂子并不想害死自己”。只是此刻她已经香消玉损不能复生了。
嫂子死了,菲利普依旧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罪。但是痛苦让菲利普渐渐明白:即使她不爱自己,即使她奢侈浪费,即使她自私贪财,但确实罪不至死。一如文章开头写的汤姆因为老婆唠叨就杀了她,汤姆必须受到绞刑。菲利普觉得自己一样也应该受到惩罚。可惜“现在已经没有这种事(绞刑)了。要是有谁杀了人,先是在阿西西兹接受公正的审判,然后在波得敏接受惩罚。如果法律宣判他有罪,他在受到自己的良心折磨之前就会被处死。这样的结局比较好,就像做了一次外科手术,死后被体面地埋掉,有个坟,但无名无姓。”而这样的赎罪方式菲利普也不能选择,他只能选择心灵的忏悔和煎熬,一辈子。
嫂子!爱上你,我成了疯子。嫂子!爱上你,我走进了天堂,也走进了地狱。
作者:白衣聿人
《浮生梦》:嫂子!爱上你,我就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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