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艺术发展史，黑格尔将其分为三个阶段：象征型艺术、古典艺术、浪漫艺术。
书法在最初的象征型阶段，往往用抽象的符号、朦胧的线条组合来象征汉民族的先民抽象现实世界的理想，因此，见之于人们视觉的印象，往往不是内容与形式谐和的美，而是“巨
量物质压倒心灵的那种崇高风格”，具有暧昧和神秘的色彩，具有混沌而高尚的情操。
汉民族初民的这种艺术心理和特征在书法艺术的滥觞时代充分地表现出来。朦胧的意思，混沌的情趣，通过简单的线条刻画符号表示出来，从出土情况看，西安半坡的27种陶符，甘肃马家窑10余种用颜料描画在陶壶陶罐上的符号，龙山文化三个遗址里的4个符号，上海马桥遗址出土的4种符号，二里头文化遗址出土的24种符号，以及郑州南关外陶符、青海乐都柳湾陶符、良渚陶符、侯马东周遗址陶符，都具有这样一种现代人难以理解的艺术美，这些符号都是经意的创作，绝不是随意的乱刻，这些艺术品通过部落里少数陶工的手创制出来，代表了一个部落或一个部落联盟的全民意念。
《中国古代书法史》（朱仁夫著）（九）
《中国古代书法史》（朱仁夫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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